第二百八十五章 有事相商
“你來做什麼?”對於薛凝的不請自來,作為公主府主子上官佳悅很是不悅。
要是換作從前,上官佳悅這樣擺臉色給薛凝,薛凝早就離開了。
不過今天,卻是沒有。
見薛凝不言語,上官佳悅冷冷一哼再不做機會,轉身就往屋子裏面走去。
一邊走,一邊吩咐管家:“送客!”
“你!”上官佳悅背後,薛凝咬牙握緊的自己的拳頭,但是她很快想到她今天來這個的目的,很快的平靜了下來。
她在心裏告訴自己,她可是堂堂將軍府的姑娘,只要是能嫁給七皇子上官瑾,那就沒有什麼忍不了的。
“等等,我找公主你有事。”說著,薛凝追了上前。
想公主府的管家也不過是天子腳下的一個奴才而已,雖說上官佳悅下了命令送客,可終究薛凝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裏。
老管家不好趕客,看看自家公主的背影,再看看氣勢囂張追過去的薛凝,終究沉沉一嘆,無比卑微的退在一邊。
前面薛凝很快追上了上官佳悅,她從小在將軍府長大,也跟着府中的武術師傅學得了一些武藝,力氣自然比上官佳悅大上幾分。
上官佳悅被攔住了去路,欲走不得,惱怒的瞪了眼前女子一眼:“薛凝,你究竟想要如何?”
想從前,倆人關係多好,如今卻鬧成這副模樣。
這原本也不是上官佳悅想要的,她對天發誓,她真的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和薛凝對立。
可命運弄人,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他們彼此之間的關係既然已經僵成這樣,在上官佳悅看來,那就完全沒有必要再私下往來了。
她不明白,薛凝此舉究竟是何苦。
薛凝笑了,抓了抓肩頭垂下的長發,無辜道:“我都說了,有事相商啊,才說的公主殿下難道就忘記了。”
聞言,上官佳悅沒好氣道:“本公主同你沒話說。”
說罷,上官佳悅就要推開薛凝擋着她去路的手回屋去。
近來發生的事情屬實太多,讓上官佳悅覺得她的身子十分的不舒適,她認為她此刻需要休息一下,而不是站在屋外同這個薛凝吵架。
薛凝從來都是個想到就一定要做到的,此刻見上官佳悅執意要離開,她無奈只有使出“殺手鐧”。
“公主請留步,直說吧本姑娘這次來是為了太子殿下和司徒家而來的,要不要坐下來好好同我商討,全憑公主的心意。”說完,就把攔着上官佳悅的手放了下去,一副讓上官佳悅自行決定要不要離開的駕駛。
薛凝知道太子是上官佳悅的軟肋,他們一母同胞同為皇后所處,在宮中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所以說,提到太子和皇後母家,上官佳悅絕對不可能坐視不理。
果然如同薛凝所想,上官佳悅開始還急着要走,不願看到薛凝。
可是在聽說薛凝是為了太子和司徒家來的,本欲離去的步子頓時就停住了。
猛的扭頭看向身前笑的燦爛的女子,上官佳悅一時沒說話,只是看着。
因為她還猜不透薛凝此行的最終目的,如果真的和太子司徒家有關係,那她一個將軍府的姑娘又何必插一腳進來。
這太奇怪了,甚至有些不符合常理。
可終究,上官佳悅心裏擔心着自己的哥哥,最終請薛凝進了屋子裏面。
“來人,給薛小姐上茶。”坐下后,上官佳悅如此吩咐一邊的丫鬟。
那丫鬟很快奉上倆盞清茶,茶香裊裊醉人心神。
薛凝悠悠的喝了一口茶,這才開始同上官佳悅講條件:“公主,我可以幫助太子和司徒家度過這次劫難,不過我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必須公主您必須勸說秦淼淼同意七皇子殿下納妾。”
薛凝說罷,轉頭看向上官佳悅,卻聽上官佳悅直接拒絕道:“不可能!送客!”
竟然拒絕的這麼直接,考慮都不考慮一下?薛凝感到不可置信,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回無功而返。
憤憤看了上官佳悅一眼,只見上官佳悅面色決,一副沒有商量餘地的模樣,薛凝終於氣的一跺腳,轉身離開了公主府。
……
秦淼淼很快從上官佳悅那裏得知了這件事,一時間心裏很不是滋味,想當初她同薛凝還是那麼好的好友。
沒想到如今時過境遷物是人非,一切早就不再復當初的模樣,人情也越發的冷漠了。
這天一早,秦淼淼早早的便起了身,收拾一番她便動身前往老爹的山寨。
心中千般的委屈,秦淼淼只想和自己爹爹述說,親人永遠是親人,這世上只有爹爹才是真心對她的。
趕了一天的路,天黑的時候秦淼淼到了山寨。
秦山早就在山寨口等着了,秦淼淼看到自己爹,渾身的疲憊在這一刻彷彿一下的就煙消雲散了。
秦淼淼一下紅了眼,輕輕叫了一聲:“爹,我來了您久等了。”
“好丫頭,爹爹等女兒天經地義的,走吧,快進去吧好好洗漱洗漱。”
秦山不喜奢華,住在山寨多年也習慣了過這裏普通清淡的日子,秦淼淼難得過來一次。
當爹的疼愛女兒,特地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
吃過飯後,秦淼淼思來想去,早說早說都是說,當下看着自己的老爹,說道:“爹爹,女兒想搬府。”
除此之外,秦淼淼在沒多說原因,她並不想讓自己的爹爹知道自己如今和薛凝關係不好,所以不想再繼續和薛凝住隔壁。
秦山看着自己的女兒,什麼也沒說,只是深深的嘆了口氣,他當然知道女兒的擔憂是什麼,那個密室終究是個禍端麻煩呀。
應下秦淼淼的這個要求,不日秦山便動身前往京城私下進了宮內。
對於秦山的出現,皇帝很開懷,得知秦老爹的請求也十分爽快的答應。
“不過,你可否回朝繼續幫朕框扶這江山呀?”皇帝眯眼看過來。
秦山聽聞此話,頓時忙惶恐跪下,萬分誠懇道:“皇上賞識,草民實在是愧不敢當呀,草民在江湖呆習慣了,實在是不是個朝堂的風雲變幻,不能回朝助皇上,還望皇上恕草民的罪。”
一身明黃錦衣的皇帝一嘆,終於是無奈揮揮手,示意秦山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