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感情變化
安樂這邊兒是對喬知意耍了一點兒小心思,但是卻沒有想到等她回來,變化如此之大,簡直就是天翻地覆了。
人都已經被封偃給吃干抹凈了。
好在人還是端着負責任的態度,沒有打算不對喬知意負責,而喬知意本人坐在床邊,整個人都恍恍惚惚,一張臉都還滿是茫然,顯然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就突然之間一睜眼,清白被毀了?
安樂見喬知意那懵然的小臉,再瞧瞧狐疑着臉,盯着她的封偃,不禁有些頭皮發麻——
這小子不會以為這事是她乾的吧?
不過她確實有嫌疑呀,她自知自己確實當時心思不純,這小子這麼聰明,估計也看出點兒有問題來了。
所以這事兒應該順其自然的推到她身上來了。
不過這事兒還真不是她乾的,她不背這鍋。
她要干這事兒,怎麼可能會弄這麼骯髒的手段,偷偷摸摸的?早就該直接當場撮合了。
“你可別這眼神兒瞅着我,這事兒真不是我做的,我會去找人調查清楚怎麼回事兒的。
你要是不相信,你也可以找人去調查一下,我覺得這事很有可能是——”話說到這裏,安樂頓住了。
這沒有證據的事情也不好點名道姓的把人家姑娘給點出來。
不過她真的是憑直覺都覺得這事兒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段齊身邊的那姑娘乾的。
“很有可能什麼?怎麼不說了?”封偃第一次面對安樂,沒再用以往那種無比熱情又殷勤的態度,而是目光中帶上了一些審視的意味,似乎意圖從安樂臉上找出些蛛絲馬跡的破綻來。
“算啦,這證據都沒有,說了有什麼用,查吧,你也查,我也查。”安樂嘆了一口氣兒整個人往椅子上一癱,開始琢磨着怎麼查這個事兒。
這事兒吧,要是跟她叔說清楚了,讓她叔來查,那就等於是把知意表姐的這個情況給抖露出來了。
這事關知意表姐的名節啊,說出來了,豈不是就鬧得人盡皆知了,就算不至於人盡皆知,那羽府肯定也要知道了。
安樂第一次沖封偃笑的有些尷尬又心虛,沒辦法,在這小子眼裏,恐怕她就是罪魁禍首。
她在這小子眼裏還沒有洗清嫌疑呢,自己突然之間要說出自己的想法的話,估計這小子就更以為是她乾的了。
可是這話她還必須得說出來,畢竟事關知意表姐的未來呀。
對於這種事情,她這個來自另一個世界的新新人類看的開,但是知意表姐不見得能看的開,在知意表姐眼中,恐怕這種事情,就只有跟自己的夫君才能夠做的,所以——
“咳……我、我、我知意表姐這裏,你會對她負責的吧?不會吃干抹凈,吃完就拍拍屁股走人吧?”
“她清清白白的姑娘交代在我這裏,我自然不會就這樣不管不顧的。”
安樂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這事我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的,我知意表姐那裏,你也給她一個交代。
那就這樣說定了,找時間你上門提親吧。”似乎是生怕他反悔一樣,安樂一口敲定。
封偃盯了安樂一秒,有一瞬間覺得自己是被她坑了。
……
翌日,風長涯帶着大堆小堆的禮品登門羽府,這倒是讓安靜吃了一驚,她本以為他也就只是說說,客氣一下而已。
而且自己話都說的那麼清楚了,沒想到他還能上門兒來,難道還是放不下這事兒,覺得虧欠了自己不成?
如此想到了,安靜便也如此問出了口,“風公子可是覺得虧欠了我,所以才特意登門再次道歉的。”
風長涯笑的溫煦,“不,昨日之事已揭過,今日登門,實屬之因昨日安大姑娘的邀請,今日登府上門來,厚着臉皮打擾姑娘了。”
因為她的邀請?
她那也不過就是客氣一句而已。
安靜紅了耳根子,這話的意思說的已經很明白了,即便再愚鈍,也聽的明白這話是何意了。
這次上門來是因為她才上門來的,並不是因為他跟那位姑娘之間的事情。
這本就是本質上的不同。
這話說的有些敏感,一時之間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一個搞不好說錯了話,就可能被對方當成是心意來會意了。
可若是拒絕的話,她對這個風公子又確實也是挺有好感的。
可若是說不拒絕的話,她之前態度表現的那麼明顯了,說了不會與風公子有什麼瓜葛糾纏,此時再表現出來自己的心意,豈不是打臉自己?
打臉自己事小,恐怕在這風公子眼中,她也就成了一個滿嘴虛言的油滑之人了。
“安大姑娘可否給我一個機會?不要如此之快就否定了你我之間的交集,或許,我也未嘗不是安大姑娘可心儀之人呢。
感情也是可以慢慢培養的,還希望安大姑娘能夠給你我彼此之間一個機會,我覺得,自己還是有把握能夠討得安大姑娘歡喜的。”
安靜不知該如何回答,風長涯也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頓了一下繼續訴說著自己的心意,反而給了安靜一個台階。
“你,不是很排斥這樣的關係嗎?”
風長涯輕笑。
“那是之前,現在是現在了。”
安靜咬了咬唇。
“風公子如此善變,誰敢與你交心?”
風長涯抿了抿唇。
“他人既負我,我又如何不可變得心?我並非頑固之人,亦非鐵石心腸之人,我所說的是與不是,安大姑娘可相處與之,若發現我與我所言不同,自可一棄了之,以我風家的本事,自然強迫不得你。”
羽府如此,不是任何一方勢力能夠強迫的了的。
安靜輕輕點了點頭,咬唇溫吞道,“那我便在叔的府上多住些時日,風公子若有時間,自可閑來無事的時候,過來一玩。”
風長涯嘴角弧度微揚,“好,我時間頗多,只要你不嫌我煩擾。”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同此一時——
喬知意那邊,人都還是渾渾噩噩的,坐在房間裏閉門不出,似乎看起來比當初跟段齊分開的時候還要糟糕。
安樂看的頭疼,這事誰造的孽喲,還不是那個狗男人?
她總覺得那小子似乎是吃干抹凈,拍拍屁股走人了,否則怎麼也不知道過來跟她知意表姐交流交流呢,羽府住址都已經告訴他了,好歹也要過來安慰她一下,給她吃一顆定心丸吧。
這保不準要是想不開,自尋短見了可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