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拳打二世祖!
三個人看着半路殺出的農村小年輕,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來。
“賠錢?你個鄉巴佬,知道我們馬少是誰嗎?讓我們馬少賠錢,做你媽的春秋大夢去吧!”黃毛捂着肚子笑道,顯然,他覺得吳川十分的可笑。
西裝男打量吳川半響,冷笑了一下,從兜里掏出一枚硬幣,隨後一拋。
硬幣在半空中劃出個弧線,正好落在吳川腳下,滴溜溜打着轉。
那是一塊錢的硬幣。
“錢,我已經賠你了,現在我可以燒地了吧。”西裝男玩味的看着吳川。
吳川看着腳下的一塊錢硬幣,一彎腰,把錢幣撿了起來。
西裝男三人對視一眼,臉上都是輕蔑的神色,黃毛從鼻子裏冷哼了一聲,“鄉下人“!
顯然,他們對於吳川撿錢的行為,十分的鄙夷。
吳川撿起錢,拿在手裏,看着西裝男,淡淡的說道,“這枚硬幣落地前,我保證,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還在站着。”
還沒等西裝男三人反應過來,硬幣已經被吳川彈到天上,黃毛和紅毛只覺得眼前一道白光一閃而過,接着,脖頸處一陣發涼,兩人膝蓋一軟,一起躺在地上。
“啊,好疼啊!”兩個手下捂着脖子,一種溺水后窒息的感覺襲遍全身,讓他們痛不欲生。
百渠穴,肺經循環之所,影響呼吸循環。《太乙經》記載,百渠穴不可灸,針灸必傷肺。
硬幣穩穩落在吳川手裏,西裝男看着倒在地上,拚命捂着脖子掙扎的手下,驚恐看着吳川道,“你,你殺了他們?”
“殺人是要償命的,他們不會死,不過,”吳川眼神里劃過一絲冷漠,“如果你不答應我的條件,我會讓他們痛不欲生,而你,將會失去最寶貴的東西。相信我,我不是個愛開玩笑的人。”
“什麼條件?”西裝男冷冷的看着吳川,看上去十分的平靜,只是他的右手袖口處閃着寒光,那是一把彈開的彈簧刀。
“你們糟蹋了人家的莊稼,要賠給瓜地的主人三十萬。另外,還要當著村裡人,給瓜地的主人鞠躬道歉。”吳川開出條件。
“30萬?你他媽做夢!“
西裝男一咬牙,身體一閃,手裏的彈簧刀照着吳川胸口位置扎去。
吳川搖搖頭,“你本來可以體面一點的,可惜你太固執了。”
“去死吧!”西裝男一聲大喝!
彈簧刀距離吳川胸口堪堪不到三寸,卻被一個柔軟的物體擋住,絲毫前進不了半寸。
那是兩根手指,沒錯,西裝男的彈簧刀,被吳川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了!
咔!
吳川手指一用力,彈簧刀的刀身咔嚓一聲,直接從中間斷開了。
嘭!
吳川右手五指撐開,手背對準西裝男左腹位置猛烈一甩,空氣里立即傳來瘮人的斷骨聲。
西裝男雙膝跪地,手捂着自己左腹,豆大的汗水從他額頭滑落。
剛才,眼前這個鄉下青年,看似隨意的一掌,讓他的肋骨直接斷了兩根!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西裝男小口喘着氣說道,他現在連大口喘氣都不敢,生怕斷裂的肋骨刺破脾臟。
“還錢!”吳川冷漠的說了句,他沒有準備回答西裝男的話。
西裝男名叫馬天龍,他是絕對含着金鑰匙長大的人,哪裏受過這種侮辱,儘管吳川給他的感覺十分恐怖,但是還是很有骨氣的選擇不開口。
吳川走到黃毛跟前,黃毛捂着脖子,像是很痛苦的樣子,看到吳川向自己走來,嚇得直接尿褲子了。
“你剛才罵了我媽,我現在斷掉你一條腿,這個不算狠吧?”吳川抬起右腳,對着黃毛左腿半月板位置,狠狠踩了下去。
黃毛疼得哭爹喊娘,一邊哭一邊扭頭,”馬少,給他錢吧,這人就是個瘋子啊!“
馬天龍咬咬牙,從懷裏掏出一張銀行卡放在地上,低聲道,“密碼是六個六,裏面有31萬,求,求你饒了我們吧。”
“今天太晚了,明天你們記着去給村南李鐵家道歉。”吳川撿起銀行卡,看着顫顫巍巍的馬天龍,“如果不去的話,我讓你這輩子動不了女人。”
馬天龍身體劇烈顫動了一下,馬上點點頭,捂着肚皮,逃命似的竄進車子,紅毛攙扶起廢掉一條腿的黃毛也進了車門。
就在紅毛準備發動輝騰的時候,吳川像是想到什麼,快走兩步拍了拍車窗,車裏的三個人嚇得臉色蒼白,他們還以為吳川變卦了,準備殺掉他們。
“大,大哥,你說話要算數啊,錢都給你了!”紅毛哭着說道,黃毛和馬天龍也驚恐的看着吳川,瑟瑟發抖。
“哦,你們誤會了,我來取走我的銀針。”吳川很有耐心的解釋道,“如果銀針在你們身上過夜的話,你們這輩子只能在輪椅上看太陽了。”
吳川露出一張自以為很帥氣的笑臉,右手一抖,兩道銀光閃過,銀針從紅毛和黃毛的身上飛出,直接落入吳川手裏。
吳川又亮了這麼一手,三人登時目瞪口呆,感覺像是在變魔術。
“哦對了,他們都叫你馬少是吧……”吳川又往後瞧了眼馬天龍。
馬天龍一個激靈,馬上搖搖頭,“不不,小馬,您叫我小馬就行了。”
“嗯,小馬啊,你這卡里多餘的一千塊我就不還你了啊,村裡沒有POSE機,我家裏也沒有一千塊現金。”吳川挺不好意思的樣子。
“不敢不敢,您拿着花去吧,不夠再……再找我要。”馬天龍臉上一陣苦笑,“神特馬一千塊,明明卡里多了一萬塊好不好,難道你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嗎?還有那個POSE機什麼鬼啊,能取現的好像叫ATM機吧?”
輝騰車開遠了,吳川哼着下。流的歌曲,一搖一晃的走向南街李鐵家。
三畝瓜地,無論如何也賣不到三十一萬,有了這筆錢,他們家姑娘的學費也能緩一緩了。
第二天一大早,吳川剛剛起床,就聽見外面哐哐有人砸門。
“靠,我家大門是榆木門,砸壞了你賠給我啊。”吳川披着衣服打開門,嘴裏罵罵咧咧,一看砸門的人,頓時愣住了。
“錢梅姐,你咋來了呢?”
吳川有一點小小的激動,大清早的村民還沒起床,趁着沒人發現,吳川決定調戲一下村花。
只是他還沒有開始,錢梅一把抓住吳川的手,直接按在自己發育成熟的胸脯上,大聲說道,“小川,你,你要了我吧!”
吳川一大清早的,雙手就十分懵逼的按在十分柔軟的軟肉上,這讓他簡直爽到天,只是隨後聽到錢梅的嚷嚷聲,立即大驚失色,把錢梅讓進院子裏,小心把門關上,這才說道:
“姑奶奶你小點聲兒,這事兒又不是街市口賣豬肉,咱們得偷偷摸摸的來,打槍的不要哈。”吳川嬉皮笑臉的。
錢梅卻沒有一點要看玩笑的意思,直接在院子裏,把穿在外面的白色線衣脫掉,露出裏面粉紅色文胸。
“小川,你要是喜歡我,現在就要了我,讓我做你的女人,給你結婚,給你生娃!要不然,姐姐我真就活不下去了!”錢梅哭着說道。
“大清早的,你幹什麼呀。”吳川趕緊給錢梅披上外套,“你看看你哭得,梨花帶雨的跟竇娥似的,我要是現在上了你,跟街頭的流氓什麼區別?”
“吳川,我怎麼辦啊,嗚嗚……”錢梅捂着臉,哭了起來。
吳川搬了把椅子,讓錢梅坐下,安慰道,“梅姐,哭解決不了辦法,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你告訴我啊。”
錢梅嘆口氣,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