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破陣遊走
水自在從儲物戒指裏面取出了一張高級符篆,這張符篆是聯絡簡家之用,手中掐着訣,嘴唇微動,一道白光沒入符篆中,傳音符篆化作一道光,往某個方向遁去。
水自在不認為自己等人會隕落在此地,也就溫婉得拒絕了。
傳音符篆是死物,一般陣法是困不住的,當然如果龍義雲和許字達想困也是很難容易的,只是他們兩個不屑去困、阻擋傳音符篆。
“主人,接下來該怎麼辦?”任崇明道。
“如果我們採取破陣的方式,那麼光是破解頂級困陣就要花上好幾天的時間,並且其身上的法力也會所剩無幾,倒不如我們還是坐以待斃。”水自在道:“等拍到我們挑戰名額的修士到來,看看能不能找個機會逃離出去。”
水自在疑惑道:“他們絕陣勢力這麼厲害?竟敢圍困三大宗門的客卿長老,而且還特意昭告洛州的所有修士?”
陽庭柏道:“宗主,不是絕陣勢力厲害,而是想要我們性命的修士太多了,當我們當上客卿長老的時候,就已經是樹敵太多了。洛州的大多數修士、大多數勢力都在緊盯着我們,我們稍有不慎,就會遭遇埋伏,就會莫名其妙的隕落了。”
陽庭柏等人稍微暴露了一點痕迹,都能釣到一大批的魚,所以在三大宗門享受高福利的同時還要享受孤立無援的危機感。
這次之所以落入如此危險的境地,主要還是因為水自在等人的釣魚地方釣錯了,如果是在小坊市釣魚,倒是沒有什麼大危機,畢竟那些魚基本實力有限,最多也就陽庭柏和任崇明這樣的組合魚。
而黑蛟坊市則不同,是一個大坊市,裏面彙集了大量築基期修士以下的頂尖力量,還有一些鬥法實力不強,但身上有很多財富的修士們。
所以才光是用季志田來釣魚,就這樣陷入如此的險地當中。
此時的水自在還在慶幸,幸好沒有讓陽庭柏和任崇明兩人一起釣魚,不然釣上來的魚豈不是特別大?
“主人,夏瀟瀟的意思是說和我們聯手,一起衝突重圍。”任崇明道:“這一兩天來,夏瀟瀟等人已經找到了陣法的破綻,而且也有了一套離開的方法。”
“什麼辦法?”水自在對於夏瀟瀟的聯手提議,不是很感興趣、很信任,因為困住他們的不再是那一套套高級陣法了,而是再加了一個頂級困陣,頂級困陣如果能輕鬆打破,水自在等人也不會枯坐在頂級困陣當中。
“不知主人有沒有聽說過頂級破陣法盤?”任崇明傳音道。
“頂級破陣法盤?可是那個價值百萬塊下品靈石的頂級破陣法盤?夏瀟瀟他們怎麼會有這種寶物?”水自在先是震驚了一下,隨後百思不得其解得傳音道:“如果他們真的擁有頂級破陣法盤,應該早就離開才對,為何還要跟我們說一聲?”
破陣法盤可以破開萬千陣法,而且像頂級困陣、頂級護山大陣等陣法都能破解,不過其破開不是直接打破、打碎的意思,而是在裏面行走自如的意思。
只要手持着破陣法盤,就可以自行遊走在各個陣法當中,不被攻擊、不被所困、不被所惑。
“回稟主人,剛才夏瀟瀟傳音過來,他們希望我們能交給他們五十萬塊下品靈石,他們就會帶我們離去。”任崇明傳音道。
“可以答應。”水自在思索了一會傳音道。
目前而言,一直被困在頂級陣法裏面,可謂是凶多吉少,倒不如先交出一些靈石來逃離出去再說。
不一會,一張契約紙從夏瀟瀟等人那邊飛了過來,落入水自在手上,水自在仔細看了數遍,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就爽快簽訂契約紙。
“任道友、水道友、陽道友、季道友、江道友,你們把這三個防禦罩給放在原地,這樣或許可以迷惑在附近監視的修士們。”夏瀟瀟收起防禦罩,手中出現了一個小巧玲瓏、晶瑩剔透的銀白色玉石,上面雕刻着一條條細緻而又古怪的紋路,顯得莫名的高貴。
水自在等人捨棄了三個高級防禦陣法盤,從防禦罩裏面走了出來,與夏瀟瀟等人匯合在一起。
“勞煩夏道友、康道友、陽道友。”水自在等人道了一聲謝意。
前一兩天還打生大死,現在卻暫時化友,這很讓水自在感慨,或許他們只不過是環境下的產物罷了,環境如何變動,他們也要跟着變動。
夏瀟瀟輕微點頭,一道法力沒入銀白色玉石當中,下一秒,銀白色玉石散發出柔和的光芒,漸漸形成了一層薄薄的鵝毛色防禦罩,把水自在等人給包裹起來。
當鵝毛色防禦罩升起的時候,水自在等人感受到高級禁空陣法失效了,此時的他們可以御氣飛行了。
“走!”夏瀟瀟低喝一聲,隨後帶着眾人飛入頂級困陣當中。
很快,水自在等人翻過了數個在頂級困陣裏面的山頭,半分鐘不到的時間,水自在等人又穿過了數個高級困陣、高級攻擊陣法。
康洪州手裏面捏着散發著深紅色的玉鐲,只見深紅色玉鐲裏面有一頭狗形魂魄,不斷在深紅色玉鐲的小空間裏面奔跑,並且時不時用鼻子嗅。
“瀟妹,這邊。”突然,袖珍大小的狗形魂魄從深紅色玉鐲裏面露了出來,康洪州在普通山腳下停下了腳步,手並指着某個方向。
此時水自在等人還在一個高級申金困陣當中,他們此時路過了十五個高級陣法了,其佈置陣法的數量倒是和水自在在冷家的時候佈置的數量可謂是不上不下了。
“這龍義運和許字達真會佈陣。”水自在在心裏自嘲了一下,便緊跟着夏瀟瀟等人往另外一個山頭走去。
如果水自在等人在沒有頂級破陣法盤的幫助,而是直接強行用力破解,那麼他們就算成功逃出去,不死也要脫好幾層皮才行。
不一會,水自在等人翻了兩座普通的山峰,來到了一水澗處,只見一位身穿紫色絲綢的老者打坐在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