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大腿中間有貓膩
第7章大腿中間有貓膩
“啥情況這是?難道……”
王嬸也是女人,而且是蘇梅的婆婆,這幾年眼瞧着蘇梅活活守寡,守身如玉,其實,欣慰的同時,她也挺心疼蘇梅的,一直把蘇梅當作親閨女看待,從不找蘇梅的麻煩。
站在門口偷聽片刻,王嬸的眉頭很快就皺了起來,心說難道小梅耐不住寂寞,真的背地裏在偷漢子?
想到這,王嬸整張臉都黑了。
“啊呀——”突然,西屋傳出蘇梅一聲低吟。
王嬸的身子緊跟着一震,心裏砰砰直跳,她愣了片刻,強忍着衝進西屋“抓姦”的衝動,沒敢驚動王鐵棍,而是轉身走出堂屋,跑到西屋的窗戶外面,透過縫隙朝屋裏張望,想要一探究竟。
西屋裏面,蘇梅正躺在那張木頭床上,只有臉和脖子露在外面,其餘部位全都被被子蓋着。
奇怪的是——
她的臉色通紅,醉眼迷麗,白如凝脂的脖子裏青筋隱現,整個人猶如一條妖繞萬千的水蛇,身體不斷的扭動着……
她白齒咬着紅唇,嘴裏發出陣陣淺吟囈語……
她翹起的雙腿微微分開,把被子撐的很高,像是一個大帳篷,被子底下,足以藏個身強體壯的野漢子……
……
看到這種情形,王嬸頓時目瞪口呆,作為一個過來人,她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蘇梅的被子底下,肯定藏着一個男人,只是,被子裹的嚴嚴實實,看不到那個男人究竟是誰!
“媽呀,還真讓老娘逮着了!”王嬸心裏五味雜陣,既興奮,又氣惱,一時有點發懵。
她興奮的是,蘇梅終於知道找男人了!
其實,自從王春生死了以後,王嬸早就察覺到王鐵棍為老不尊,企圖對蘇梅不軌,好幾次傍晚偷看蘇梅洗澡,都讓她恰巧碰上。
所以,王嬸打心眼兒里希望儘早替蘇梅招個上門女婿,一來生個娃,替老王家延續香火;二來徹底打消王鐵棍的邪惡念頭,免得到時候被外人瞧見,傳揚出去,成為十里八鄉的笑柄。
在杏花村,女人改嫁不可恥,但是如果兒媳婦和公公一起生娃,那就是亂-倫,放在以前,是要挨千刀的!
關於招上門女婿的事,王嬸以前不止一次和蘇梅提過,可是蘇梅的臉皮子薄,嘴硬,當場就一口回絕了,她這個當婆婆的,心裏着急,卻也不好硬逼着蘇梅去和別的男人睡覺。
現在倒好,蘇梅耐不住寂寞,主動獻身,被男人給拱了!
“唉,這個小梅,一點不讓人省心,找男人就找男人唄,還藏着腋着。”對於這點,王嬸很不滿,暗哼道:“飯能亂吃,漢子可不能亂偷,我倒要瞧瞧,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鑽進小梅的被窩兒!”
想到這,王嬸裝作尿急上廁所,故意咳嗽一聲,驚動了西屋的蘇梅,隨後,她嘎啦一聲推開堂屋的木門,明目張胆的走向西屋。
“不好了,小牛,你快停下!”
木頭床上的蘇梅神色沉醉,盡情享受着牛根時而溫柔、時而粗暴的愛撫,正爽的飄飄欲仙,突然聽到王嬸的咳嗽聲,登時被嚇的渾身一抖,兩條叉開的秀腿下意識夾緊,制止了在她身上作怪的牛根。
“哎呀,小梅你輕點兒,你的腿夾住我的腦袋了。”被子底下的牛根慘叫一聲。
蘇梅的臉色紅如火燒,腿一松,掀開被子急道:“別……快別弄了,小牛,你王嬸剛才好像……好像發現咱們……”後面的話,她沒好意思說。
“啥?”牛根一驚,戀戀不捨的揚起了腦袋。
此時,他們的姿勢有點不雅。
兩個人都是赤條條的,渾身上下一絲沒掛,蘇梅仰面躺着,雙腿劈開像個青蛙,潔白的肌膚在昏暗的燈光下熠熠生輝,秀腿中間那搓黑乎乎的雜草更是醒目撩人,而牛根屈膝跪在蘇梅的兩條秀腿中間,臉色被憋的也有些殷紅,呼哧呼哧喘着粗氣,抬起頭時,濕淋淋的嘴角還殘留着幾滴乳白色的神奇液體,模樣看起來十分滑稽。
“你……趕緊把嘴擦乾淨。”看到掛在牛根嘴角的神奇液體,蘇梅羞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牛根隨手一抹,笑着問道:“怎麼回事?我正幫你打井呢,你下面流了好多水……”
“別說了,你——”
嘎噠!
蘇梅剛要解釋,敲門聲突然響起,緊接着,王嬸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小梅,你睡了嗎?我有事找你商量!”
剛才蘇梅去堂屋幫牛根倒水,回來的時候沒有上栓。
王嬸的話音剛落,她伸手輕輕一推,伴隨着吱呀一聲輕響,西屋的門就被她推開了……
“婆婆,你先等一下,我現在……”
蘇梅哪裏知道王嬸已經在窗戶外面偷看了半天,是存心想捉她的奸?驚慌之下,她剛要攔着,卻為時已晚,連衣服都沒能穿好,門便開了。
情勢緊急,蘇梅顧不得多想,雙腿猛的一夾,隨手把被子往身上一蓋,再次把牛根的腦袋瓜子緊緊夾在她那兩條白花花的秀腿中間,疼的牛根“哎呦”一聲悶哼,差點背過氣去。
“都快十點半了,小梅,你咋還不睡覺?”王嬸裝作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進門笑道。
不過,笑歸笑,王嬸的那雙眼珠子卻沒閑着,滴溜溜亂轉,短短几個呼吸的功夫,就在蘇梅的木頭床上來回瞅了好幾遍,看那熱辣的眼神,像是要掀開被子,鑽進蘇梅暖烘烘的被窩,把藏在她被子底下的牛根拖出來。
“我……我……”蘇梅扭捏片刻,突然靈機一動,雙手捂住肚子,扯謊道:“我剛才鬧肚子,疼的厲害,所以就倒了杯藥茶。”
“這樣啊,現在好點了嗎?”王嬸不動聲色的走到床邊,一屁股坐在床沿,低頭一瞧,看到木頭床旁邊凌亂的擺着兩雙鞋。
其中一雙是蘇梅的,王嬸認識,而另外一雙王嬸也見過,是部隊專用的軍靴。
在杏花村,除了死去的王春生,只有牛根進過部隊、當過兵,而且牛根平時到王家竄門,腳上穿的,幾乎都是這雙軍靴。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
“是小牛?”王嬸愣了愣,腦子一轉,登時就聯想到了牛根身上,暗道:“小牛這混犢子,果然在打我們家小梅的主意,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