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二章 又被捉住
第一十二章又被捉住
他根本就是個以權謀私的小人啊。
在心裏把柏文賦罵了個痛快之後,再抬頭去看總經理那希冀的目光,只能勉為其難的點點頭:“我知道了,但是合同一結束,我就回公司。”
這話一出,蘇簡明顯聽到總經理在自己身邊長長的鬆了口氣:“柏總,你看這樣行嗎?”
“嗯~”柏文賦模凌兩可的回答着,兩條長腿懶洋洋的搭在一起:“先這樣吧,你先回去把。”
總經理如蒙大赦的點點頭,立刻起身,朝着蘇簡使了個眼色,立刻轉身出去了。
蘇簡從總經理的眼神中讀出了一些期待,不舍,還有隱忍。是在告訴她要堅強嗎?
柏文賦跟着總經理起了身,悠哉悠哉的走到門邊,“啪”的一下,落了門鎖。
蘇簡的神經立刻緊繃了起來,也趕緊起身衝到門邊想去抓門把手,卻直接被柏文賦擋住了去路:“又想跑?”
不跑難不成敞開懷抱等你來嗎?
但是借蘇簡十個膽,她也不敢這麼說。畢竟昨晚已經領教過柏文賦的手段了。
“哪能啊,現在柏總你就是我們的顧客,我們的上帝,我怎麼敢跑呢,”蘇簡語氣諂媚還帶着一點嬌嗔:“但是柏總你昨天不是答應過我了嗎,私人時間不會來找我。”
“所以上班時間找你啊。”柏文賦眼睛都沒眨一下,顯得那麼的理所當然。
蘇簡一時之間竟然無言以對了起來,她怎麼著也算是伶牙俐齒,怎麼一對上柏文賦,就跟個啞巴似的。只能扭了扭被柏文賦抓着的那隻手,以示反抗。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一個疑問句硬生生被柏文賦說成了陳述句。
“我……”話音還未落,蘇簡就覺得自己的唇瓣被面前的男人叼了去,而始作俑者居然還一臉享受的閉上了眼睛。
蘇簡扭.動身體反抗了一會,卻不成想也不知道是觸碰到了柏文賦的哪根神經了,整個人被他帶到沙發邊,直直的栽倒了下去。
唇上的吻沒有停歇,蘇簡害怕極了。
柏文賦是個什麼樣的人,她不清楚。但是柏文賦三番兩次對自己做這種事情,絕對不會處於好意。
“嗚嗚嗚……你放開我。”被放開唇的蘇簡,總算是有機會說出話來了。
可是氣喘吁吁下說出的這句話,聽起來並不想在求饒,反而像是在求歡。
“怎麼放開你?”柏文賦明知故問,看着身下的女人起起伏伏的胸膛:“你這樣真是危險啊。”
蘇簡面頰一熱,雖然聽不懂男人話里的意思,但是也知道並不是什麼好話:“現在是工作時間,我們能不能聊聊工作的事情。”
“工作的事情?我們不是正工作着嗎?”柏文賦說著不只從哪裏摸出個假陽.具,見蘇簡的臉色發白,笑道:“這還是上次你留下來的,我們試試?”
“不要。”蘇簡拒絕的義正言辭。
“怎麼,對你公司的產品……”話還沒說完,原本鎖上的門竟然“啪”的一下被打開了。
秘書害怕的連連解釋:“柏總,我已經勸阻程小姐和夫人了,可是她們不聽,非的要闖進來……”
柏文賦眉頭緊縮,眼神不善:“門鎖怎麼回事?”
“昨天壞了,我忘記和你您說了,我下午馬上找人去換。”秘書緊張的渾身發抖,在柏文賦還沒有發火之前趕緊撤退,剩下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吧。
蘇簡恨不得自己現在就是一道閃電,這樣自己就能夠找條地縫鑽進去了。趕緊轉過臉背對着兩個人,希望她們別記住自己的臉才好。
可事與願違的是,程沅沅領着柏夫人闖進來的那一瞬間,就看到了沙發上的蘇簡了。心頭怒火更是越燒越旺。
這個小賤蹄子到底是誰?纏着柏文賦到底要幹嘛?這還追到柏文賦的公司來了。
雖然生氣,但是程沅沅卻不發一語的看了眼身邊的柏夫人,她比自己更加生氣,這麼看來,她根本不需要出馬。
“媽,你怎麼來了?”柏文賦起身,朝着柏夫人走過來,眼睛卻朝着程沅沅狠狠剜了眼,自己倒是真小看了程沅沅了。
“那個女人是誰?”柏夫人指着窩在沙發里不敢動彈的蘇簡道:“柏文賦,你把沅沅當成什麼了,你們已經領過證了。你現在這是在做什麼。”
蘇簡心裏咯噔一下,柏文賦已經和別人領過證了?那自己和他的那個紅本本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假的不成。
“媽,你聽我解釋……”
“阿姨,文賦最近大概工作壓力太大了,也怪我最近沒在他的身邊,我相信他不是故意的。”程沅沅這時候的一番話無疑是火上澆油,澆的柏夫人更是恨鐵不成鋼的怒吼道:“柏文賦啊柏文賦,你要把我氣死你才甘心啊。沅沅這麼好的女孩你不珍惜,你還在外面,我……”
柏夫人說著說著,突然一口氣像是卡在喉嚨里,喘不上氣了。
“阿姨,你沒事吧。你別生氣啊,我不在乎的。”程沅沅竟然還在刺激着柏夫人,柏文賦不悅的皺起眉,一把推開程沅沅,抱起柏夫人就衝出了辦公室。
程沅沅也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剛剛還熱鬧非凡的辦公室,只留下蘇簡一個人,她趕緊起身整理好自己的頭髮和衣服,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出了柏文賦的公司。
心裏卻想着剛剛發生的事情,剛剛那個女人不就是昨晚的嗎,至於旁邊那個,應該是柏文賦的母親把。
既然那女人是柏夫人認定的媳婦,那她是不是可以擺脫柏文賦了。
蘇簡這麼一想,開心的吃吃笑了兩聲。可是為什麼這心裏還有點空落落的呢,總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不在了似的。
將柏夫人送進了醫院,確認她並無大礙之後,柏文賦才總算是放心了下來。程沅沅上前安慰,卻被柏文賦冷漠無視。
“文賦,我也是為了阿姨的病情考慮啊,她說想見你,我才帶她去看你的。”程沅沅解釋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