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半夜幫忙治腎虛
第16章:半夜幫忙治腎虛
“沒有。”你這麼問,不是對哥有意思吧,古青笑笑搖搖頭,“長這麼大我還沒談過戀愛。”
他住的地方除了尼姑,就只有敬老院大媽,壓根沒法撩妹,要不是這樣,他現在肯定名男有主。
“既然這樣,就太好了。”
歐陽娜依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貌似真對我有意思,古青繼續一臉淡定,乾脆道,“是啊。我在我媽肚子裏就有老婆,談戀愛這種事生下來就省了。”
原諒古青沒聽懂歐陽娜依的話。
“你有老——婆?”
歐陽娜依吃驚的嘴巴長得大大的,都能塞進去一個雞蛋。
“是啊。”古青笑嘿嘿的說道:“我來白花城就是找她的。要不是這樣,我們也不能相見。”
“哦……”
歐陽娜依一陣晴一陣雨,古青看出她有些失落,後面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好好地吃個飯,最後氣氛頗為怪誕。
古青知道她的心思,就當過眼浮雲了。
現實就這樣,古青可不會糊弄歐陽娜依,說他是純情單身男,搞什麼禍害美少女的事。
“幫我買幾瓶82年的拉菲。送到我的房間去。”
古青一走,歐陽娜依馬上拿出夕陽紅手機,給肖偉打電話說道。
“依依。你沒事吧。”
肖偉擔憂的問道。
“你放心,我沒事,馬上就回來了。”歐陽娜依說著看着不遠處古青的背影,不舍的送他離開。
……
沒有手機,沒有像樣的衣服。
這兩件事情古青都沒放心上,吃完了飯就回別墅,準備熟悉下環境,順便睡個午覺。
汪汪汪。
通往屋頂別墅的電梯和普通樓房的電梯是一副,等電梯時一個青年牽着一頭及腰高的狼狗走進來,恣意的衝著古青叫喚。
有這樣主人,才有這樣的狗。
“哥們。你家幾樓啊。”見古青不理會,青年繼續鄙夷道:“我叫陸飛。住在八樓。”
“沒幾。就這棟樓。”
古青淡然道。
陸飛的意思他怎麼不明白。江景房每高一層就貴一個檔次,這棟樓一共十層,他住在八層,旨在炫耀多有錢。
“喲。原來你是負一樓啊。”陸飛聽說沒幾自然想到負一,立馬牽着大黃狗擠到古青前面,“既然這樣,在我後面站着。我告訴你,我這可是純種大狼狗,價值好幾萬。它咬人,一口能撕一塊肉。”
現在是一樓,電梯往八樓是向上,負一樓就是向下。
乘電梯講究先來後到,陸飛擺明了搶順序。
果然是狗仗人勢呢。
電梯一來青年就搶着按了向上,古青趁他不注意,往大狼狗背脊點了一下,大狼狗惡狠狠地本就不怎麼聽話,痛了只管往前一衝,嚎叫一聲,陸飛給狗頭撞一下,跌倒在電梯門口。
“看來你這狗,沒你說的那麼厲害啊。”古青從他胳膊上跨過去,淡笑道:“既然你這麼講禮貌,還幫我按電梯,我先走啦。”
“你……”狼狗雖然桀驁但沒傷過他,陸飛還美反應過來,看到古青走進了電梯,罵道:“你個住負一樓的窮鱉,我按的是上樓,你進去有個屁用。想用我家樓梯透氣,就趕緊扶我起來求我,沒準我還能——”
頂樓!
陸飛看電梯過了10樓愣住了。
“物業說頂樓來業主了,出手賊大方,難道就是這小子?”他罵著突然結巴,癱在地上都快站不起來。
鐺。
看到電梯在頂樓沒動,陸飛徹底傻眼。
因為電梯要進入頂層停靠,還需要輸入專項密碼,古青能在頂樓下電梯,說明他的身份就是業主。
嗡。
“他是窮鱉,我是什麼?”
頂層屋頂別墅造價是下層樓房的幾十倍,說白了陸飛買第八層六十萬不到,但古青可花了九百萬……
陸飛在電梯門口自慚形穢了半個小時,進來一個妖艷俗氣的女人,他摟着那女子的腰終於喃喃道:“那小子一身廉價貨,估計就是個孤家寡人的暴發戶,老子好歹有個小嬌妻。”
“你在這幹嘛呢。”
女人問了句,這時陸飛眼睛卻被電梯門口一少女吸引住了目光。
“你好。是坐這個電梯到頂層的嗎?”楊思慜聽古青說做他們的電梯要密碼,所以問道。
“是是是。”陸飛急忙點點頭,又看了一眼楊思慜,驚道,“楊小姐。是你啊。”
“你是——”
“我叫陸飛。以前在你們醫院看過病。你這是找男朋友?”楊思慜是朝陽醫院的小姐,這種重要身份的人還長得美若天仙,陸飛想要忘記都難。看她冷若冰霜,主動找古青怕是兩個人在一起了吧。
“我不知道。”
楊思慜還不知道古青是不是她未婚夫,按了個上樓按鈕進去了。
像朵羞答答的刺玫瑰。
看着楊思慜的背影,想着她說的那句話,陸飛都要撞牆了,“難道她送上門,那小子都不要?”
“該死的,他不要是不是你要啊。”
“我……”
陸飛一回頭,耳朵就被女人揪住了,痛呼不已。
到底哪個小嬌妻?他的明明是小辣椒。
……
“你來了。”古青開門看到楊思慜,頗感意外的說道:“進來吧。嘿嘿嘿。楊小姐親自上門,洗乾淨沒?”
“洗乾淨了。”
楊思慜冷不伶仃的說道。
她的確搓澡很久,皮膚都有些泛紅才敢出門,因為要被古青做腳底按摩,所以總怕有味道,叫他笑話。
“真洗乾淨了?”
古青打量她全身,蹙眉質疑道。
“難道沒有?”
楊思慜徑直坐在沙發上,表面淡定,內心其實想着,難道我沒有洗乾淨嗎。多丟臉啊。
嘖嘖!
古青掃描一圈,跟古裝電視劇里山寨大王一樣的眼神,叫楊思慜突感一股狼意。
他不是說我洗澡,是送上門服務的意思?
“你……”她頓時氣急敗壞。
“我什麼。”嘿嘿,察覺到哥的深意了?哥到此為止,扭轉乾坤道,“好像是洗乾淨了。其實你不知道,冷美人加點腳臭味更刺激的。”
“別再讓我聽到你說話。”
楊思慜轉過神,發現古青沒給她落口舌,自己卻身不由己想那種害臊的事,只好說道。
古青在她心裏簡直就是一個無賴,是叫她無可奈何的那種。先不管說是不是未婚夫,單腎虛這事,就不能得罪古青啊。
呼呼呼。
安靜了一會兒,房間又安靜得可怕。
“你幹嘛不晚上來?”
大白天的治療患者,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沒什麼感覺。
“晚上雪兒她要來。”楊思慜說著,嘴角聳動了下,繼續道:“你見到她別把那天我跟你的事說出來。就說你被我打去醫院了。”
“她晚上來?”
這是不讓我安睡了嗎。
古青眉頭一皺,要知道光看不做點事,這幾天他弟弟都快變成鋼筋,沒點消停。
“不一定。可能是午夜吧。”楊思慜脫了潔白的高跟鞋,一伸腿,纖長的玉腿擺在古青面前,跟犯罪的源泉似的,還面無表情的說道:“快幫我按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