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你我一別兩散
第二十四章你我一別兩散
敘南博早早的看到了江暮雨,眼睛裏面帶着一絲審視。
只是卻敏銳的注意到身旁的吳珊珊表現的特別的激動,整個人的身子隱隱的顫抖着。
“為什麼看到他這麼害怕的樣子?”
江暮雨這個女人她倒是不太熟悉,也僅僅是在那天晚上的酒會上熟知了一下,包括酒吧里那一場偶遇。
“沒事兒,他可能是過來找我的。可是……”
吳珊珊顫顫巍巍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說出來。
就連眼睛裏面看上江暮雨的時候都帶着一些恐懼。敘南博似乎是看懂了些什麼事情一樣。
“據我所知,你們兩個人彷彿是朋友吧?”
吳珊珊聽到了以後臉上帶着一絲乾笑:“朋友?恐怕他從來都沒有把我當做他的朋友。我們兩個人之間隔着天壤之別,人家是千金大小姐,而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跟在他的身邊。也從來都沒有得到過任何公平的待遇。”
吳珊珊說出了這段話倒是十分的隱喻,敘南博還是聽到了他的意思。
看着江暮雨依舊在外面糾纏不清,索性直接打開車門。
準備下車的時候,忽然之間扭過頭來看着吳珊珊:“有我在,別怕。”
吳珊珊微微點了點頭,眼睛裏面帶着滴滴的珠光,其實心裏面卻非常的竊喜,就這麼簡單就處理掉了這個麻煩的女人。
江暮雨正準備在外面,把末風這個討厭的男人給趕走的時候,忽然之間發現車子裏坐着的敘南博走了下來。
頓時把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江暮雨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更何況。她跟敘家的男人,還有着其他的淵源。
“久聞不如一見,敘先生,別來無恙啊?”
江暮雨臉上帶着一絲銳氣,眼睛裏面更是帶着勢不可擋的敵意。
“不知道江小姐這一次擋在我們的面前到底是何用意?”
敘南博淡淡的開口,只是江暮雨。卻隱隱約約覺得來自敘南博的壓力。
果真這個男人就像是自己父親所說的那樣,無論如何是絕對不能夠接觸的。
但是看着車子上坐着的吳珊珊,無論如何今天一定要把珊珊帶走,千萬不能讓她給這個男人過多的接觸。
江暮雨咽下了一口氣之後,立刻開口說道:“我的朋友吳珊珊在你的車子上坐着,現在我要把她帶走。也希望敘先生不要打擾我。”
吳珊珊坐在車子裏面能夠完整的聽到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對話,雙手緊張的握到了一起。
還在想着該怎麼應付這個難纏的女人的時候,敘南博忽然之間來到江墨雨的面前站定。
“你憑什麼帶走我的人?”
一句我的人,讓江暮雨應接不暇。他不知道吳珊珊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到底到哪一個地步了。
敘南博就這樣堂而皇之的當著他們幾個人的面,把吳珊珊納入了他的名下。
江暮雨只覺得這一切的一切好像是1分的可笑,但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他,始終還是要再堅持一把。
也算是為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友誼再努力一次吧。
“好,那你已經這麼說了,讓我把珊珊交給你也可以。這句話必須是讓她親口告訴我的,否則我絕對不會讓你今天在這裏把他給帶走的。”
江暮雨執拗起來的脾氣倒是像極了小時候的那個女孩子。
敘南博聽到他說出的這些話。只當是小孩子在這裏發脾氣。
只是想起來剛才在車子裏,吳珊珊再見了。江暮雨的時候,眼睛裏面那種油然而生的恐懼感,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面前站着的這個女人。
之前他們兩個人兩次的相遇都給了他不同的感受,讓他一次又一次的覺得這個女人,彷彿與小時候那個回憶中的女孩子重疊了起來。
但是現實就是如此的殘酷,玉佩真正的主人找到了。
敘南博忽然之間回過頭去看了一下坐在車子裏面的吳珊珊。
瞧着那個弱小的女人坐在那裏,甚至連出來都不敢,許是因為平日裏被江暮雨欺負慣了。
連帶着說話的語氣都有些低沉:“今天我到底能不能把他帶走不是你說了算的。”
江暮雨從小可不是被別人給嚇大的。儘管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氣勢是如此的逼人。
但是想起他們兩個人之前的兩次相遇,還有那一次約單獨出去的約會。
此刻的他卻覺得自己彷彿是被別人給欺騙了一樣。敘南博這個謎一樣的男人,現在把自己的閨蜜拉進了他的身邊。
只要一想到這裏。江暮雨心中的怒火就再也壓制不住了。
索性直接繞過了敘南博,來到了車子的旁邊,猛烈的敲擊着車窗。
“珊珊你出來,難道你願意跟一個陌生的男人離開?不願意讓我帶着你嗎?我是真的非常的擔心你。”
吳珊珊坐在車子裏面聽到江暮雨說出的這些,緊抿着唇,面色十分的痛苦。
隨即,就把矛頭看向了敘南博那裏,敘南博清楚的感受到了,來自於他的求救。
僅僅幾秒鐘的時間,敘南博再一次的走到了江暮雨的旁邊。
語氣生硬的開口說道:“我想我說的話不需要再說第2次了,江小姐。”
“敘南博你!”
江暮雨氣急了,若是早知道這個男人變臉變得如此的快,當初她就不應該應了這個男人的邀約。
想到他自己險些動了心了,現在只是在慶幸,提早的看清楚了他的真面目。
可是坐在車子裏面的吳珊珊依舊不肯下車,江暮雨忽然之間覺得非常的無力,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看着吳珊珊一字一句的開口說道:“珊珊,既然你已經做出了決定了,那我就不再多說什麼了,我一再奉勸你一句,這個男人沒有你看到的那麼簡單,好好保重吧。”
江暮雨轉身離開了,車子裏的吳珊珊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之間覺得心情非常的沉重。
他終究還是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了,可是那種油然而生的內疚感,就好像是抽根撥筋一樣,從心的深處迸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