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心怒玉裂一聲兒
且說馮盛和安然在慢慢地品茶,一抹斜陽從窗戶上照進來,給馮盛和安然的身上塗了一層金輝。一個美少婦正端坐在古箏前面,用纖細手指上的假指甲,靈巧地撥動着古箏的弦,一會如高山流水,一會如萬馬奔騰,一會猶如黃河在咆哮。馮盛第一次靜靜地聽着,古箏帶來的美妙旋律,有些心曠神怡。
古箏輕則可以讓你感受到小橋流水的美,重則可以讓你感受到千萬人腥風血雨的廝殺和震撼。
許多人被這美妙的古箏旋律所陶醉,思緒飛揚到了很遠的地方。
就在這時,一個十八九歲,面容清秀,穿着紅色旗袍,個子有個一米六八左右,腰細腿長旗袍開叉很低的美女服務員,提着一個長長的鴨嘴壺,走到一個體型呈倒三角很健壯的,中年男茶客跟前續茶。
只見這個中年男士抬起頭,色眯眯地看着這個美女服務員。他的目光從美女服務員的臉上,肆無忌憚地順着脖子往下走,在飽滿的胸口上停留了幾秒。然後順着美女服務員的細腰往下,便依依不捨地停在了開叉很低的大腿部位。美女服務員的大腿雪白如脂,小腿細大腿直,有絕品美女的潛質。看到這樣貪婪的眼神,美女服務員的身子一僵,不悅地瞪了這個茶客一眼。
突然這個中年男茶客色膽包天,竟然把自己的一隻咸豬手,伸進了美女服務員的開叉處,狠狠地捏了一下這個美女的屁股。見有茶客捏她的屁股,美女一聲驚叫:“啊——”聽到尖叫,古箏聲戛然而止,許多喝茶的茶客,都不約而同地回頭看向這個中年茶客。
漂亮的女服務員不肯吃虧,她手中的鴨嘴壺稍微一斜,一滴開水就落在了這個茶客的手背上,燙得他跳了起來:“他娘的,你個小婊.子,敢用開水燙我,我看你是找抽。”說完順手就是一把掌,只聽“啪——”一聲脆響,美女服務員一手捂着臉,一手提着鴨嘴壺驚恐地看着這個強壯的中年男人。
“你怎麼打人?”美女服務員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紛紛從她俏生生的臉上滾落下來,掉在了旗袍上。不多時,美女服務員白皙的臉上就出現了五個清晰可見的五指山印跡。
這個中年茶客順勢在,這個美女服務員的胸口上推了一把說:“我就打你了怎麼樣?裝什麼純潔?一看你就是白天做服務員,晚上陪男人睡覺的貨色。還在我的面前玩清高。”
話很難聽,女服務員看着這個中年茶客,眼睛快要噴出火來,氣得胸脯一起一伏,哭喊道:“哪來的人渣,竟然敢侮辱我的人格。”說完白光一閃,一個響亮的耳光就打在了這個中年男人的臉上。
“打得好——”有人喊了一嗓子,中年茶客氣得七竅生煙,第一次被一個年輕的女人打,這還了得,傳出去多丟人呀!中年茶客,趁美女服務員擦眼淚的時候,用力一把抓在了她的胸口上,胸口前的扣子,光榮下崗,露出了一片雪白。深深的乳溝,讓這個中年茶客的眼前頓時一亮,就在這個中年茶客想抓掉眼前這個美女服務員的胸|罩時,一個聲音大聲吼道:“住手——”
中年茶客的右手在空中劃了個弧度,收了回來,一看面前多了一個大個子年輕男人。“你是這個小婊子的什麼人?”中年茶客,上下打量着馮盛問道。
“我是這裏的茶客,看不慣你欺負一個弱女子。順便奉勸你一句,這裏是公眾場合,請自尊自愛,別讓大家看輕你。”馮盛輕蔑地看着這個中年茶客,還算客氣地說道。
美女服務員趕緊用手捂住胸口,感激地對馮盛說:“謝謝大哥,謝謝大哥。”
馮盛微微一笑:“不客氣,你先下去吧,我來和他理論一下。”
這個中年茶客看着馮盛很生氣地問:“你他媽是誰呀?敢管我的閑事。我看你是活膩歪了,要不就是皮緊了,想讓我給你松一松。”
馮盛知道安然在這裏,她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他的親生母親,所以他不想當著自己的親生母親的面打人。他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火,拳頭已經捏的咯嘣響。馮盛眼睛一瞪,怒聲說道:“請說話嘴巴乾淨點,今天不知道是誰活膩歪了,別太牛*,比你厲害的人多的是,狂妄就是犧牲,我告訴你。”
這個中年茶客站起來和馮盛的個頭差不多,估計是經常練舉重的緣故,上肩膀上的肌肉十分發達。中年茶客身體呈顯出一個倒三角型,這就是他牛*的資本。他上前一把抓住馮盛的襯衣領口,用力往後一拉,狂吼道:“我就牛*了,我就狂妄了,你能把我怎麼樣?敢管老子的閑事。”
“把手放開——1——2——3”三字還沒有落地,馮盛一拳就狠狠地砸了出去,砸在了中年茶客的鼻子上,頓時鮮血飛濺。馮盛連續又是兩拳打在了他的雙眼上,不一會這個中年茶客的雙眼就成了熊貓眼。
馮盛出拳之快,讓中年茶客防不勝防,馮盛出拳之猛,讓他內心驚駭不已。馮盛力量在之大,他前所未遇。馮盛還不罷休,雙手抓住中年茶客的頭髮,膝蓋在中年茶客的腹部,就是一陣狂頂,中年茶客慢慢地蹲在了地上,抱着腹部,嘴裏流着酸水和血水混合物,乞求道:“好漢——別別——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
馮盛一臉怒容,眉頭緊鎖,上前又對着中年茶客的胸口踹了一腳,中年茶客躺在地上,捲縮成了一隻大蝦。
馮盛一回頭髮現茶館內喝茶的茶客們,一臉驚訝地看着他,隨後就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打得好——”有人高聲喊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東西“噹啷”一聲,從馮盛的身上掉了下來,骨碌碌地滾向遠方,剛好在安然的腳旁邊停了下來。安然低頭一看是一個翠綠色的玉佩,而且是從馮盛的身上掉下來的。馮盛想趕緊跑過去把地上的玉佩撿起來,結果他還是晚了一步。安然一伸手,就把玉佩抓在了手裏。
馮盛走到安然的跟前,伸出手說道:“請把玉佩還給我。”
當安然把這枚翠綠色玉佩,側着光線一看,她便發現玉佩上面有一個“龍”字,她頓時驚呆了。她沒有想到馮盛真是她的兒子,看完玉佩竟然失聲痛哭,茶客們看到這一幕,都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風韻猶存的女人撿起一枚玉佩,為何會痛哭流涕?
馮盛從安然的手中接過玉佩仔細一看,玉佩已經從中間裂開了。看到玉佩裂了,馮盛怒火中燒,是這個中年茶客弄裂了他的玉佩。
“裂了——”馮盛冷冷地說了一句,顯得十分暴怒,他快速走向中年茶客躺的地方,然後抬起腳在中年茶客的胸口就是幾腳,怒聲吼道:“賠我的玉佩——是你弄壞了我的玉佩。”
中年茶客抱着頭,哭喊道:“別打了——別打了,我賠你的玉佩——”
“兒子——別打了——”一個溫柔而又慈祥的聲音讓馮盛僵在了那裏。他慢慢地回頭看向發出聲音的地方,只見安然站在茶桌前看向他。她竟然叫他兒子,她有這個資格叫他兒子嗎?我認你這個親媽了嗎?一連串的問號出現在了馮盛的腦海里。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會是安然喊出的聲音。喊得是那樣的親切,喊得是那樣的自然。
馮盛這才想起自己應該早一點把這個玉佩取下來,放在家中,如今安然看到了玉佩,還看到了上面的龍字,他想隱瞞身份都有些難了。
這時那個漂亮的女服務員,已經進去換好了衣服,剛走出來的時候,就聽到了安然叫兒子別打了的這句話。笑着走到安然的跟前說道:“阿姨,謝謝你的兒子剛才幫我解圍,你們母子今天喝的茶算我的,我請客。”
安然慈祥地一笑說:“姑娘,這怎麼好意思?還是我來付了吧,沒有幾個錢。”
“阿姨,請別推辭,這是我的一點心意。算是心意茶,如今這個社會,好多人都是明哲保身,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你兒子能勇敢地站出來,教訓一頓這個人渣,讓我的心裏很溫暖。讓我看到了世間還有正義在。
如果我今天遭受這個人渣的侮辱,沒有一個人站起來為了助威和解圍,我會對以後的生活失去信心。你兒子讓我看到了生活下去的勇氣和信心。”
安然聽到這話,很自豪地說:“我兒子以前是特種兵,現在是地方官。今天遇到了這樣的事情,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這是他應該做的。”
這時馮盛走到漂亮的女服務員跟前說道:“別客氣,我有個建議,你們女服務人員穿的旗袍,能不把茬開的那麼低嗎?我們這是喝茶的地方,不是歌舞廳。如果能把服飾換成蘭花瓷的顏色,會更加的漂亮,會更加的有古典的韻味。這樣的話生意會越來越好,而且騷擾你們女服務員的人會少一些,或者不再發生。”
這時彈古箏的美少婦走到馮盛的跟前,深深地給他鞠了一躬說:“謝謝馮先生的出手相助,你的建議很好,我儘快做出改進。歡迎你時常來這裏喝茶,我這裏有一張貴賓卡,有了這張卡,你會得到很周到的服務。當你喝茶的時候,你可以選這裏的任何一個漂亮姑娘和你聊天解悶。她們的學歷都不低,而且茶藝很精湛,會讓你滿意。”
馮盛臉上的怒氣已經消散,開玩笑地問:“如果我想讓你這個女老闆來陪我聊天,你不會拒絕吧?”
女老闆如水打荷花般,一臉的嬌羞,說道:“能陪馮先生聊天,榮幸之至!你和你母親的茶,今天免單。”
“這多不好意思。哎,剛才這個人渣把我的玉佩給抓掉摔裂了。這是我父親臨終留給我的一個紀念信物。”馮盛有些不悅地說。
女老闆婉然一笑:“我認識一些金店老闆,到時候可以將你的玉佩,從兩邊鑲上兩個薄扣,這樣玉佩就不會裂開了。金鑲玉還是很好看的。”
“謝謝你的提醒,謝謝你的貴賓卡,我會考慮的。”說完馮盛走到安然的跟前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家吧,你的兩個保鏢在下面門口都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