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王清容(51)

聽完飯後在她的催促下，我又回到了醫院，醫生檢查了一下說道：“傷口沒有惡化，腫脹是正常的，等腫消了傷口基本上差不多也就癒合了，本想不住院，但在程雨菲和醫生的堅持下，我還是住進了醫院。每天在醫院裏過着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過得是優哉游哉，因為很多事情不方便做，所以程雨菲幾乎是每時每刻都和我形影不離，這又引來了很多人的羨慕和讚歎，聽了別人的話語，程雨菲沒有反駁，只是慢慢地跟在我屁股後面。她是不是雙默認她是我的女朋友呢，可她臉上一直是愁雲密佈，幾乎見不到她笑。從醫院回來后，我過上了太上皇的日子，一日三餐她包了，衣服洗漱也由她包了，甚至是我的臉也由她包了，洗、剃全由她代勞，漸漸地日子又恢復了平靜，甚至還有點古人所嚮往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味道。可她依然好象有滿腹的心事，還是見不到她的笑容。需要打破這種氛圍，我們的關係才可能再進一步。而幽默又恰好是我的專長。一天吃晚飯時，我把我下午編的一個笑話拋了出來，“哎，我個故事想不想聽？”“你說吧。”“小李是一家公司的職員，一天幾個朋友請他聚會，時間離下班時間還早，但他又不想呆到下班再去，於是他想一個辦法，把公司的讀卡哭拆下來，搬到了酒桌上，到了晚上九點下班的時間，找個地方插上了電，瀟洒地打了卡，酒肉們紛紛稱讚其聰明，聚會結束他偷偷地把讀卡機又裝回了原來的位置。第二天，酒友們又要聚會，小李還想依樣畫瓢，但下樓左找右找就是不見讀卡機。只好取消了聚會，改在了下一天。第三天，小李提前10分鐘下樓，可還是沒有看見讀卡機的影子，他變得非常憤怒，只好把聚會再推后一天，心想明天一定要早一點來拿讀卡機。第四天，小李提前了半個鐘頭下來，看見有一個人正在拆卸讀卡機，他勃然大怒，上去揪住這個人就是一頓痛打，嘴裏還罵道：“我讓你拆，我讓你拆。”打完后一看被打之人傻眼了，原來是公司的總裁。就在小李以為要被臭罵一頓，甚至是開除的時候，總裁卻高興地對小李說道：“想不到你這樣為公司着想，這樣吧職位連升****，工資連漲長三成。對了現在講究民主，你自己說，還想要什麼獎勵啊？”小李想了半天說道：“我想拆了讀卡機，拿着去聚會。”故事講完了，程雨菲沒有預想中的開懷大笑，而是劇烈地咳嗽起來，我想給她捶捶背，但手又不是很方便，只能睜着眼睛干著急。好久她才抬起頭來，說道：“差點讓你給害死了。”說完后露出了笑容。“好笑嗎？”“以你的水平，還用懷疑嗎。不好笑的話，我還會被嗆到嗎？”一次的開懷可能不會改變目前的一切，但至少可以改變一下目前的心情。不知她心裏是怎麼想的，至少我認為我們之間的關係融洽了不少，明顯的變化是她的話變得多了，間或地也去逛商場了，甚至也開始注意打扮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