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序章
喬治五世開始擔心了起來,不知道以後的會是什麼樣子,也不清楚,自己能不能看到最後的結局。
“聽律道者拉琴,總感覺心裏非常的不舒服,就跟要死了一樣。”沃克蘭聽了律道者拉着曲子非常的不舒服。
“這個曲子,是什麼?我還是第一次聽,不過我也感覺有點詭異。”黎塞留知道沃克蘭的意識。
“可能是塞壬那邊的吧。那個聲音,可能正在召喚什麼。”企業也只是隨便的說說。
不知道什麼時候了,琴聲停了,律道者回去了,黎塞留幾個人準備休息了,晚上還有值夜的人,防止塞壬的襲擊。
或許就跟無爵說的一樣,在不需要拼上生命去戰鬥的時候,也有的人,去犧牲自己,做出守護,她們一樣,也都是英雄。
黎塞留正在準備睡覺,卻看見窗戶的外邊站在律道者。律道者只是單純的路過,看見這裏的燈亮了,於是就扭頭去看。
知道了是黎塞留的房間,律道者很隨便的說:“還睡前祈禱?你乾脆別睡覺的好了?你一天祈禱,除了三餐祈禱,還有睡覺,起床,這些的,比如昨天你祈禱了12次。不嫌棄麻煩啊。如果我是神,我就信奉我自己,那時候我天天禱告個百八十次的我也樂意,拜拜了主教您嘞。”還沒有等黎塞留說什麼,律道者就已經走了。
黎塞留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關上窗戶,就準備睡覺了。現在已經是深更半夜的凌晨了,很多的人都休息了。
夜晚終於安靜了,柚正在值夜,士安菲特正在海邊,玩打水漂,把碎石塊,全部扔到了海里。
柚看似是自問自答的,其實實在問身邊的米爾伽勒:“戰爭什麼時候會結束啊。”
米爾伽勒正在看着士安菲特扔石頭,知道柚是在問自己的。
想了幾秒鐘,米爾伽勒低聲的說:“很遺憾,對不起,我不是神。我不知道,這一次的戰鬥結束與否,跟我沒有關係,你的下場,戰鬥到死只是其中之一,剩下的,就是投降了,依然也要被殺死。以為我就是那樣對待那些海盜的,就算投降還是要死。”
“眼淚不能打敗敵人,更多的,只是展示你自己的無能無力。你們自己的家園,你們自己去守護就可以了,別問我。”米爾伽勒這句話說的非常的不好聽。
柚也不清楚,米爾伽勒幾個人到底死好人還是壞人,到底是敵人還是朋友,如果說敵人,現在也不是,如果說朋友,可是有非常的抗拒跟自己的聊天一起玩。
接着,米爾伽勒話鋒一轉,說:“你們能做到堅持抗爭到底,就已經很好了。夕陽很美啊,今天的夕陽落下了,明日的太陽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士安菲特咳嗽了幾聲,海風催着額頭的汗珠。
“不睡覺也不會困的嗎?”阿芙樂爾問士安菲特,“是不是你們不但可以不吃不喝,還不用睡覺,或者是你們跟魚一樣,睜着眼睛睡覺啊?”
“我說司晨之人阿芙樂爾,你是瞎嗎?如果你跟胡德一樣的話,我也就不說了,胡德年紀輕輕的,才20歲,就眼神不好了,沒看見在玩嘛。”士安菲特往後退了幾步。
阿芙樂爾有點無奈,但是還是心平氣和的說話,“我只是非常簡單的好奇,你在這裏做什麼,或者是,為什麼晚上不睡覺呢?”
“嗯?什麼?我說了,我只是在玩而已,很簡答的,你是聽不懂嗎?”士安菲特不知道為什麼阿芙樂爾要問好幾次。
阿芙樂爾無話可說,在附近巡視了一圈之後就回去了。
夜晚還在繼續,塞壬們加大的防禦的部署,構建者也發現了海水的異常。
阿伊沙爾還在吃拉麵,也沒有注意其他的地方,只是非常的海水的流向跟水紋有問題而已,阿伊沙爾也覺得沒有什麼很大的問題。
“你就知道吃!”構建者有點擔心了,如果天氣異常的,會影響到現在的作戰情況的,特別是現在距離碧藍航線基地的附近,因為有阻擋,那個時候,海浪的破壞能量會更大,特別是現在的,還在附近作戰。
“偶爾也想吃點什麼,也不是很不好的嘛。”清除者正在啃檸檬,檸檬削了皮之後直接上嘴啃。
“我去睡覺了。”西格蒙德站在門口很小聲的說了一聲就回去了。
“回來!”構建者叫住了西格蒙德,“你剛剛站在天台上幹嘛?就是你跳下去,你也摔不死的。”
西格蒙德轉身走進屋子裏坐下,“有什麼事情啊,趕緊說,請不行,非常要的擾人清夢。”
“沒什麼的,只是這幾天的行動,我們先推遲一下,我害怕有什麼其他的意外發生,你們聽我的就沒錯。”構建者非常的堅持自己的想法。
西格蒙德打了一個哈欠,懶洋洋地說:“其實嚴格來說,我不是水面作戰的機械跟兵種,所以我可以申請退休嗎?相比於水面作戰,我還是喜歡在地上。”
“你可以說你不是水下的作戰兵種,但是你不能說,你不是水面上的,你想退休嗎?但是我一個條件!”觀察者看着一下還在吃拉麵的阿伊沙爾。
“好了,我走了,不想聽你在廢話了。”西格蒙德也不想在聽觀察者的多餘廢話,站起來就走了,回去自己的房間睡覺了。
這一天晚上,非常平安的度過了,又是嶄新的一天,陽光照耀在被轟炸之後,還沒有清理乾淨的廢墟上,似乎那些廢墟里,隨時會生長出希望的苗芽。
所有的人,不清楚塞壬會不會什麼時候就會攻擊過來,只能做好隨時應急的準備,早上7點,測試者開始行動了,試驗塔在正在移動,量產也付出了水面,排成“八字”隊形正在往前突進。
到今天,是3月21號了,早上的7點13分,戰鬥打響了。
凈化者先下手為強,跟測試者聯手,就開始攻擊皇家最先出來的第一小隊,量產防線的後方,就是試驗塔,
試驗塔的觀景的露台上,阿伊沙爾端着精美的磨砂陶瓷茶杯,非常悠閑的喝了一口紅茶,說:“哦!天哪!不可思議!我的上帝!瞧瞧!胡德沒了,就這樣沒了嗎?”
薩爾格特看的很清楚,測試者就沒有打中胡德:你又報假血是吧。”
“我可是有你們所有的數據的。”西格蒙德看着胡德,胡德沒有一點事情,確實清除者剛剛就沒有打中。
“是嗎?那就來看看吧!”胡德立刻開炮。
西格蒙德立刻進行躲避,“沒用的,你們的魚雷,主炮,副炮,防空炮,艦載機,這些的,炮彈的射擊的角度,飛行速度,我全部都知道的。”
胡德也看見了,剛剛西格蒙德的躲閃的角度,胡德就知道了一切。
“好吧,我缺是承認,你非常的清楚,也非常的了解,可是我是不會放棄的。”胡德再次試探着打了一發炮彈。
西格蒙德還是躲開了,接着,又過來了幾個人。
“我知道,你有我們的數據,可是,你有我們聯手的數據嗎?”俾斯麥一點都不緊張,已經做好了對付西格蒙德的準備。
聽見了這句話,西格蒙德開始在內心默默的盤算,根據胡德跟俾斯麥的資料開始匹配模擬對比。
齊柏林立刻派出一小隊轟炸機,去分散西格蒙德的注意力,西格蒙德猜測這個是聲東擊西的老一套辦法。
但是現在沒有選擇,不管哪一個選擇,西格蒙德知道自己都會吃虧,唯一最好的辦法,就是撤退。
想到這裏,西格蒙德看了看後方,後方的量產,在一定的程度上可以帶來一定的保護,西格蒙德往後撤退了幾步,利用量產的防空高射炮去對付齊柏林的艦載機。
齊柏林立刻降低了艦載機的飛行高度,但是還是被量產的防空炮給擊落了一大半。
“些量產,會自動的去捕捉目標,可能也是依靠能量感應去辨別的,只是量產沒有去攻擊西格蒙德,不然話,剛剛的那個高度,艦載機投放的炸彈,一定會的。當然,我也是猜的。”齊柏林也不敢打保證說確實如此。
“別著急,就算西格蒙德知道我們所以的數據,但是她也絕對不住地,我們聯手的情況跟數據,先清理她身邊的量產。”胡德開始炮擊西格蒙德身邊的量產。
理論上是,攻擊西格蒙德身邊的量產,西格蒙德就會去其他的地方,只要脫離了這些量產的保護,就有辦法了。
果然,身邊的量產被攻擊之後,西格蒙德害怕誤傷自己,立刻去了一遍,去了其他的地方。
俾斯麥見狀,立刻開始攻擊西格蒙德,西格蒙德立刻還擊,開始攻擊俾斯麥的艦裝上的的主炮塔。
“糟了,這個方向角度,都是死角!你這個傢伙,準備好了是嗎?”俾斯麥有些緊張,那個死角,主炮跟副炮都是打不到的。
喬治五世隨後趕來,趁着西格蒙德不在意,一炮就打了上去了,喬治五世的穿甲彈打在了西格蒙德的肩膀上。
西格蒙德看着前邊的俾斯麥,胡德,齊柏林跟喬治五世,一共是4個人,喬治五世,胡德,俾斯麥,3個人開始用主炮去轟西格蒙德。
西格蒙德看了一下齊柏林,還有後邊的蘇維埃羅西亞,才知道這個是老一套的聲東擊西的辦法,於是直接跳上了一座量產,利用量產去抵擋這些炮彈,炮彈打在量產的甲板上,連量產的裝甲板,都沒有穿透。
“這些量產,可比我的身板結實多了啊。”西格蒙德靠在量產的炮彈後面,看着左右的情況,阿伊沙爾還在觀景台上,拿着茶杯,非常悠閑的喝茶看戲。
“這個傢伙學聰明了。老一套辦法不管用。”齊柏林直接派出艦載機去轟炸這些量產。
西格蒙德被逼的沒有辦法,只能夠出來應戰。
“真的好煩人啊。不過你們也到此為止了吧。”西格蒙德這一次沒有保留實力,直接對對着齊柏林就開始亂打。
俾斯麥趁機會開炮打中了西格蒙德的左腿。
“你確實有我們的數據,也可能掌握了我們的一定戰鬥方法,但是你卻沒有我們聯手的戰鬥方法跟數據吧。”俾斯麥看見了西格蒙德眼睛裏那種,不甘心怨恨的眼神。
“我確實有點兒驚訝哈,這個組合有點兒奇怪。就從這點本事也想擊敗我,做夢去吧。”西格蒙德已經想到應對的方法。
既然人多,那就讓對方先動手好了,不可能所有人都會全部一致的行動,總會有人會慢一點的。
“我說,往哪兒跑呢,有意思沒有啊。”阿卡芙勒已經有點兒不耐煩了。
俾斯麥最先開始主炮齊射,西格蒙德的注意力被俾斯麥吸引,隨後的齊柏林立刻派出轟炸機。
說到容易做到難,西格蒙德的步伐已經完全被打亂了,隨後的明斯克趕來支援投放煙霧彈。
在混亂中只聽見幾聲特別齊的炮響,煙霧效果減弱之後,幾人立刻放眼去尋找西格蒙德的身影。
西格蒙德躲在量產前隊的後面,探頭去看外邊的情況,看見很測試者正在被群毆,西格蒙德眼珠一轉,躲在暗處,想去偷襲利托里奧,幫助今測試者解圍來着。
猛然間,俾斯麥看見了西格蒙德站在量產戰列艦的炮塔上,瞄準了利托里奧,就轟了過去。
“跑啊你!”測試者已經瞄準了利托里奧,正在下最後殺手的時候,西格蒙德剛剛打過去的炮彈就擊中了測試者的肩膀。
一瞬間的強烈的刺痛帶着強烈的麻痹感,讓測試者猝不及防,測試者扭頭看着一臉不可思議的西格蒙德。
“你的外殼是不是老化了,退下吧你。”構建者立刻接替了測試者的戰鬥。
測試者半個胳膊都是麻的,只能撤下戰鬥。
測試者看見西格蒙德就開始大罵:“我說,你幹嘛的呢,你能不能看清楚點兒?你是不是想造反?你又不是瞎子,你能看清楚再打嗎?”
西格蒙德很悠閑的坐在炮塔上,“我也不是故意的呀,再者說,我怎麼知道你忽然間要轉身啊,而且,我是看你被群毆,所以我要幫你,你別不識好歹,還倒打一耙的好不好。”
“你是幫我,如果不是你搗亂的話,我早就殺掉了利托里奧了。結果現在你看怎麼辦?”測試者是非常的生氣。
西格蒙德連續打了兩個哈欠:“我說你在生氣有什麼用啊,反正現在你又不用打架了,都怪你昨天晚上沒讓我睡覺,現在我整個人都是困的,太困了。所以我現在集中不起來精神,沒辦法。”
戰鬥依然在持續,一直打到下午的黃昏的時刻,一天了,血色夕陽的籠罩之下,炮聲結束了,一切恢復平靜。
“我們贏了。”觀察者宣佈戰鬥取得勝利,
“你們看到了吧,這一次戰爭的贏家,是我們塞壬。”觀察者從炮塔上站起來看着周圍的黑煙。
“可是我們的損失也不小啊。”構建者感覺煙熏的眼睛都是疼的。
“只有我們幾個了嗎?”觀察者看了看,探索者,領養者,測試者.幾個,已經死了。
“托你們的福,我們四個還活着呢。”西格蒙德渾身都是血跡,渾身都是髒兮兮的。
“是嗎?哈哈哈哈哈哈”凈化者大笑了起來。
這一次,戰爭結束了,塞壬還留下了觀察者跟構建者兩隻,塞壬超兵計劃的人員,還倖存4個。
“我就說了,我們一定會贏最後的。”造物者也來了。
隨之而來的,還有審判者。
“看到了嗎?這就是我們跟你們的差距,你們對消實力幾個換一個,也是只死了測試者幾個人,到最後,我們站着的人,很多。”士安菲特看着趴在地上的企業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