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救贖1
冬晨看了許桐一眼,從認識許桐到這會,覺得她實際上是非常單純的,根本不適合在那個行業里混,自己做為許桐生命里的第一個男人,那是有責任和義務對她進行救贖的,於是很誠懇地勸導說:“就算家裏困難,掙錢的路子也是很多的,有些路子來錢雖快一些,但將來會後悔的!”
許桐很納悶,明明是自己在勸冬晨走光明大道,怎麼聽着這口氣,倒象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一邊喝下另一杯正想問個清楚明白,顧一寒與祝晴晴的宴卻結束了。
許桐與冬晨是打車來的,怕回去打車讓顧一寒、許晴晴笑話去,雖顧家有人安排私家車送小冉等財務的同事回去,許桐斷沒臉子去坐。拉着冬晨從別處溜出了顧家別墅。
只是有別墅的地方,外面都不繁華,別說公車,連出租都打不到,許桐為了配那件小晚禮服,自然穿着雙有些高度的高跟鞋。一看這明顯比較遙遠的路途,心裏就開始發怵了,聽冬晨說:“把鞋脫了走,會舒服些!”
許桐忙脫了鞋拎在手裏,又覺得光腳走那路還是不舒服,冬晨往旁邊的草地一指,許桐忙踩草地上,頓覺得腳舒服多了,一低頭壓住了脖子上的項鏈,忙說:“對哦,你的‘鑽石項鏈’,我還沒還給你!”
“反正是買表時送的。又是女式的,你就留着戴吧!”
“這好嗎,你還是送你女朋友吧!”
“那不是你的錢買的表,有什麼不好的!”
許桐一想也是,反正自己也沒什麼首飾,這條買表送的項鏈看上去,還不錯,戴戴也將就,便沒在爭執了,又問:“對,你怎麼還帶了禮物?”
冬晨估計許桐不會有什麼象樣的飾物,但又不知道許桐會穿什麼樣的衣服,就準備了一條項鏈和一枚胸針,覺得這兩樣東西好配衣服罷了,看到許桐的衣服覺得配項鏈好,就沒提胸針的事,聽許桐還記得這事,便一笑說:“買表還剩了些錢,我想去參加人家訂婚宴,總得準備樣禮物吧,就用剩下的錢買的!”
“喲,岳冬晨,你的職業操守不錯呀!”許桐在顧家喝了不少杯跟糖水一樣的酒,當時喝不覺得,但這這些酒的後勁都很大,走一段路,那酒勁就上來了,人也搖搖晃晃的,嘴裏還不依不饒地說,“冬晨,我怎麼覺得在宴會上你的聲音有些異常?”
“有點小感冒,嗓子不舒服!”
“這會怎麼又好的?”
“可能那會喝酒,刺激了一下!”
許桐搖搖晃晃跟冬晨鬥着嘴時,一輛空車開過來停在兩人旁邊,車窗一搖下,裏面的司機便問:“要不要進城。我這空車,捎你們一程,給兩個油錢就成!”
冬晨忙說:“真巧,行呀!”忙對許桐說,“我們就坐這車吧,人家掙兩油錢!”
許桐一手扶着頭打量着車說:“哇,這年頭都瘋了,開着奧迪掙兩油錢!”
“你管人家開什麼呢,趕緊!”
“還是A8,有錢人真瘋狂!”
“弄不好是司機想掙點私錢,不過對咱兩來講,那是機不可失的事呀!”
許桐覺得冬晨這話有理,就是搖搖晃晃、腦袋跟浸水裏一般也知道靠雙腿肯定走不回家,趕緊上了車。
那有錢人的車就是不一樣,坐上去就舒服,只是喝多了酒的許桐一個勁叫熱,把小坎肩扯下來扔到一邊,冬晨忙請司機把空調開大一些。剛想問許桐住在哪裏,話還沒問得出來,許桐已經軟在他懷裏,口裏還喃喃講着什麼。
冬晨想許桐最後把紅酒當飲料喝的情景,這會子跟癱爛泥一般,先是頭痛,然後竟有幾分竊喜,司機問開到哪裏,冬晨想了一下就報了一家酒店的名字。
許桐只覺得一直都很熱,然後似乎是被人抱下車的,再然後她就抱着那個人胡亂講了什麼。
冬晨把許桐放床上用熱水給許桐擦了臉,許桐稍安靜一下,又開始胡亂地叫了兩聲:“冬晨,冬晨!”
許桐本就穿了一件領口開得不太高的小晚禮服,在車上嫌熱又扯了幾下,再被冬晨抱進房間,那已經有些衣不遮體了,本來就有些私念的冬晨。經這一折騰,不上枱面的想法就由腦子充斥到了全身。
冬晨伸手就扯下了許桐的小晚禮服,露出這些日子,他竟有些想念的身體來。
許桐粉嫩嫩的身體呈現在冬晨面前時,他的喉嚨異常乾渴起來,不由得甩甩頭,自己對女人的免疫力怎麼低到這種地步,什麼樣的女人身體沒見過,居然見着許桐的身體會口乾舌燥?
雖然冬晨把自己嘲笑一通,但手還是不由自主就擱到許桐的身上,很迫切地想再重溫一下那晚的感覺,
許桐被冬晨的手一觸摸。怕癢地嬌笑起來,一伸手勾住冬晨的脖子嬌笑着問:“冬晨,你想幹什麼?”
冬晨覺得喉嚨更緊,這次很可恥的是不僅喉嚨緊,連身體也跟着緊了起來,伸手緊緊摟住許桐的腰,有些沙啞地問:“你說呢?”
“你們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你也不是!”許桐任性地用手指點着冬晨的嘴。
“是嗎?”本來就已經是箭在弦上的冬晨被許桐帶着酒意隨意的動作一挑動,越發不能自撥,想想許桐也不是沒做過暗娼的生意,大不了事畢多給她些錢罷了,於是摟着許桐就倒床上去了。
許桐卻一個勁地拍着冬晨醉中帶着沉淪地說:“冬晨,你要幹什麼,你弄得人家好癢!”
“你說我要幹什麼?”冬晨便用唇堵住許桐的嘴肆意親吻起來,許桐因為酒精的作用,興奮異常,對於冬晨的親吻竟沒有任何反感,甚至含糊不清地調笑說,“冬晨。你這一吻收費是多少呀?”
冬晨算閱女無數的人了,哪想到小雛許桐的挑逗法子自成一家,真沒別的女人用過,身體越發膨脹,越法無法控制自己了,再加上許桐的從業。這會又這麼輕佻,嘴裏居然叫了一聲:“岳冬晨,你壞死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好呀,你有些什麼招術,只管使出來呀!”聽了這樣的話。冬晨沒再客氣與許桐便在酒店那張床上翻過來翻過去地折騰起來。
冬晨沒想到已經有做番大事業的許桐小雛,床上的功夫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變化,跟那天晚上一個樣子混亂,略有區別就是,這許桐也不知道是不是把自己當成心中的偶像顧一寒了,任性妄為發狠地用嘴咬他的肩膀,還有就是這一次自己是清醒的,肩膀被許桐那張小嘴咬得血淋淋的,冬晨還是非常舒服地折騰了一會子才交了差,本來身體就不適的許桐,被冬晨一激,酒意去了七七八八,一下子清醒過來,尖叫一聲就把冬晨從自己身上推開。
許桐一伸手抓起她那件小晚禮服往胸口一遮又大叫了一聲:“岳冬晨,你幹什麼?”
冬晨笑了一下,把原本想救贖的心情上升來直接包養,正想說話,許桐卻不安地問:“我喝多了?”
冬晨點了點頭說:“有點,我…”
“這是哪裏,你怎麼把我帶這裏來了?”
“你喝醉了,我問你住哪裏,你不說,於是我只好…,結果…。”冬晨的話還沒講完,許桐一下看到冬晨被咬得血淋淋的肩膀,於是有幾分不好意思地說,“看樣子我喝得不是一般的多,我…”許桐猶豫一下才說,“冬晨,你做這一行,肯定也不是什麼黃花閨男了,所以…,”
岳冬晨總算從激情中退了出來,也扯過自己的衣服,一邊穿一邊想跟許桐談包養的價格。許桐好一會終於猶報琵琶半遮面地說了後半句話:“所以…,我不打算對你負責!”
冬晨沒想到人家小雛的思維方式就是與一般掙這錢的女人不同,居然是不想對他負責,這讓準備包養許桐的冬晨非常地受辱地耍賴說:“哪怎麼成,你把我吃干抹凈,糟蹋完了,竟不打算對我負責?”說完又覺得這句怎麼就象被人始亂終棄的怨夫發出的,不由得哭笑不得地拍了一下床。
許桐已經很快套上她那件小晚禮服,一聽冬晨的話,便為難地說:“那咋辦?要不就這樣,到時候租期滿了,我看要不要給你加點租金?”
冬晨自殺的心都有了,許桐卻站起來說:“太晚了,我得回家了!”說完拎起包就往外走,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喝醉了,對糟蹋冬晨的時候沒有手下留情,渾身酸軟得象要散了架一般,連路好象也不會走了,只聽冬晨說,“你這副樣子出去,別人還以為你被人強姦了一樣,去洗個熱水澡再回吧,反正明天休息!”
許桐才從鏡子看到自己亂亂的頭髮,還有酒意的臉,果然跟冬晨講的一般,聽了冬晨的話,趕緊衝進浴室洗了個熱水澡,才覺得舒服些,人也徹底清醒了:自己經過酒店那事,看樣子是徹底沉淪墮落了,跟冬晨這個婚托做了這樣的事,就沒生出一絲羞愧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