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四百零二章 傅先生
羅玉謠放在桌子下面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怎麼也沒有想到之前傅老爺子還是極其不同意向溱溱這個孫媳婦的,沒有想到如今卻是這般態度。
“這光着么睡着不吃東西,身體也是只撐不住啊!”羅玉謠還是不想這麼輕易的放棄。
傅家欠她的,她要用她自己的方式討回來。
傅霆琛害得傅煜軒坐了牢,如今的她唯一的希望也破滅了。
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現在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讓傅霆琛付出代價。
“你說的也有道理,小陳啊。你上去給溱溱送點東西。”傅老爺子對一邊站着的陳媽說道。
羅玉謠眉頭為顰,沒有想到傅老爺子現在居然對向溱溱這麼慣着。
“爺爺!”傅霆琛一手搭着外套,一手抄兜。出現在大廳之中。
“你這臭小子,大清早的跑出去幹什麼去了,把溱溱一個人丟在房間裏,正好,我剛才讓陳媽給溱溱送點東西呢,現在你就順便給拿上去把!”傅老爺子端起飯前茶細細的喝了一口。隨後便是讓陳媽遞給傅霆琛。
傅霆琛做到老爺子的身邊,耐心的說道,“我這不是出去找阿樊了嗎,昨天多虧了她忙乎,這不是給阿樊去道謝嘛!”傭人上前來接過傅霆琛的衣服,此時的他,根本看不出來是一夜沒有合眼的樣子。
“哼,我還以為你去公司了,你這個臭小子,一大早上的就一個人出去了,不管溱溱。”
對於現在的生活狀態,傅老爺子還是很滿意的,自己擁有兩個可愛的重孫,如今自個孫子又爭氣,精力旺盛,可就是苦了着孫媳婦了。
“好了爺爺,這次是我錯了,以後絕對不會再這樣了。我先上去看看溱溱昂!”語罷,傅霆琛便是上樓。
不知道是不是羅玉謠的心理作用,總感覺剛才傅霆琛過來的時候,好像是意味深長的看了自己一眼,這種眼神,暗藏着說不出來的恐懼感。
樓上卧室。
向溱溱已經是醒來了,可是無奈,這個男人的精力實在是旺盛了。自己使勁想要爬起來,但是只要稍微一動。就感覺下身好像是被撕破了一樣。
想到昨天在衛生間裏面的事情,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如今,頭還是昏昏沉沉的感覺。
“老婆,你醒了!”向溱溱剛要準備再次起身,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傅霆琛居然進來了。
向溱溱下意識的又重新縮進了被子裏面,只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面。
看着這樣的小狐狸,傅霆琛真是哭笑不得——
“怎麼樣,頭疼不疼?”傅霆琛將東西放到旁邊的桌子上。然後伸手摸了一下向溱溱的額頭。
“頭還好吧,是有點疼,不過不是很嚴重!”向溱溱說道,“昨天的那個男人是不是和喬筱是一夥的?”
昨天她記得很清楚,當她問是不是和喬筱是一夥的時候,那個男人還說什麼聰明。很明顯,是自己猜對了。
傅霆琛並沒有驚訝,“不錯,溱溱,你相信我嗎?”傅霆琛將向溱溱用車子裹着,抱進了自己的懷中。
”“我當然相信你啊,怎麼了?你怎麼突然會問這個問題呢?”向溱溱不解,但是直覺告訴她,肯定是和這件事有關係。
“如今雖然我們已經是知道喬筱和秦坷聯手。但是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對於喬筱的處置,可能稍微貴遲一點!”傅霆琛也沒有隱瞞向溱溱什麼。直接說了除了。
早知道,喬家在洛城的地位也是有一定的名望,再加上喬家在全國範圍的勢力是極為廣泛的。所以,若是真是要動喬筱,一定要拿出一個十足的證據。
向溱溱深知其中的道理,也便是沒有渭南傅霆琛,“好,我相信你一定會給我一個答覆的!”
聽到向溱溱這麼說,傅霆琛嘴角慢慢勾起,他已經是想好了,若是向溱溱真的讓他現在就給她知道交代,他也會將喬筱立刻捉拿回來,雖然喬家勢力龐大,但是傅家。他傅霆琛也不是吃素的。
……
秦坷除了姬家之後,想要打車,可是一路過來就是連出租車也不願載他,因為他的身上血跡斑斑。
“師傅,停一下!”秦坷再次揮手,可是終究無果。
“該死!”秦坷冷哼一聲。
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有今天是。以前都是有專門的司機,可是現在,就是連出租車都打不上。
然而,這一切,都是拜喬筱所賜!
“喬筱——”秦坷的手不自覺的緊握起來,這兩個字機會是從牙縫裏面逼出來的。
秦坷之前因為在喬筱的身上得到了不少好處,所以,住的地方也是洛城有名的尚景園,從姬樊的私人別墅到這兒說遠不遠,但是這樣走起來還是需要些時間。
經過將近一天的徒步走路,終於到了加中,可是門卻是沒有鎖,而且好像還是有人撬開的。
秦坷的心中頓時走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能夠在尚景園中行竊的,絕對不一般。
而他,雖然是生活在這兒,可是完完全全憑藉著威脅喬筱,上流社會的人,他根本就不認識。
所以,即使秦坷現在被一洗而空,自己除了報警,也是無濟於事,可是想到在尚景園發生的行竊案,警察肯定也會量力而行的。
想到這兒,秦坷越發的害怕,難不成這段時間傅霆琛派人來搜索過他的房間!
秦坷拖着狼狽的身體,進入到了房間,不出所料,家中果然是一片狼藉,肯定是有人來翻過什麼東西,但是沒有明確的目標,肯定就不會是錢財。
那麼……
秦坷想到這兒,顧不上處理身體上的傷口,直奔卧室的保險柜。
果不其然,最終要的東西丟了。
是喬筱的把柄,之前的那個錄音和喬筱的裸照。
而他的財富,可以說幾乎都是憑着這些東西得到的。
“哼,居然是你,我就知道你為了自保什麼事都能夠做的出來,哼!”秦坷眼睛微微一眯,眼底的狠毒和憎恨遲遲沒有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