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武藝初成
古代由於物資匱乏,古人的平均身高比不上現代人,普遍矮小,這是陳羿與古人拉開距離的地方,將來無論陳羿是縱橫江湖還是橫刀沙場,強大的身體素質都將是他的底蘊,更加能夠讓他從這一個時代脫穎而出。
此時,十歲的陳羿有足夠的能力自保,也沒有了幾年前那樣束手束腳,黃氏雖然被陳士元冷落,但是卻不準備給黃氏機會與陳士元修復關係。
因此,陳羿準備給陳士元外找了一個妾氏,讓黃氏活在嫉妒的煎熬之中。
由於陳士元冷落黃氏,兩人基本沒有同房,一個男人禁慾了一兩個月後,陳羿覺得條件成熟,安排了一個臉容姣好的年輕女性出現在他面前,一切都顯得那麼順理成章。
陳士元再納妾,自然讓黃氏氣得七竅生煙,或許是江山易改稟性難移,不到一年,這位沒有防備的新妾氏就意外身亡。
這事一出,黃氏的存在直接讓陳士元感到惡寒,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兒子陳明之,陳士元絕對會休了黃氏。
之後陳士元再無心思納妾,讓陳羿的手段落空,不過陳羿沒有感到氣餒,因為黃氏一而再再而三地害人性命,已經讓陳士元感到極度厭惡,甚至讓陳士元懷疑,他的第一個妾氏,也就是陳羿的母親也是被她害死的,黃氏在陳士元的心中判了是邢,再沒有修復緩和關係的機會了。
現在黃氏心裏唯一的寄託就在陳明之身上了,對於這個陳明之,陳羿的內心是頗為複雜的。
因為黃氏的緣故,陳羿對陳明之的態度頗為冷淡,而宋代是重文輕武氛圍極重的朝代,特別是對讀書人的影響,讓無數讀書人信奉‘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這一句話。
因此,陳明之對陳羿這一位不務正業的長兄,自然也是極為不喜,甚至鄙視,兩人的兄弟關係自然不可能好。
但是,畢竟是同父異母的兄弟,陳羿也不會因為對黃氏的憎惡,而無緣無故地對他出手。
所以,陳羿對陳明之的態度是頗為地複雜。
在沒有想好怎麼對付黃氏之前,陳羿決定以退為進,向陳士元提出回祖宅居住。
原因有二,其一,因為祖宅在城外,地方大,適合他練弓,弓箭是最為強大的冷兵器,威力不比槍械弱,練弓原本也在陳羿的計劃之中。
其二,卻是想通過迂迴的手段,把城外千畝良田的管理權拿到手,陳氏的基業早就被黃氏視為陳明之的東西,以黃氏狹隘的心胸,定然認為陳羿跟陳明之爭奪陳家的基業,心裏肯定會擔憂,生怕陳氏的基業被別人奪走。
此時的陳羿可不怕黃氏的陰暗手段,就是讓黃氏看在眼裏,煎熬在心裏。
自此,陳羿就搬到城外祖宅居住,並且順利地掌握了千畝良田的管理權,每逢過年過節回陳府,他能夠明顯地看到黃氏白髮皺紋增多,蒼老得特別快。
…………
這一年,陳羿十六歲,身高九尺,雄偉如山,骨架粗大,但是看上反而有些顯瘦,只是因為這幾年他的身高一直在飆升,看上去沒有什麼肉感而已。
但是,這只是一種錯覺而已,在衣服的下面,陳羿可是渾身虯結的肌肉,每一塊肌肉看上去並不粗大,但是卻特別流暢,一塊一塊肌肉彼此相鏈,環環相扣,就算平時不怎麼用的副肌肉群,也是絲絲凸現,和主肌肉群彼此契合,覆蓋全身。
這樣的身型在這個時代不能說絕無僅有,但也是鳳毛麟角一般存在,雖然古代的計量單位和現代有差異,但是九尺的身高,絕對是超過兩米還有餘,達到了絕世猛將的級別。
陳家祖宅佔地面積極其寬廣,是麓山縣陳府的三倍有餘,此時陳羿在陳家祖宅的校場上進行日常的常規訓練。
在校場的中央,一身黑色勁裝的陳羿,呼吸悠長,沉穩如山,腰微微下壓,踏弓步,一手按在腰間刀鞘,一手微微握緊刀柄,雙眸凝視前方。
陳羿的前方,只見有三位身穿青色家丁服的健壯家丁,張弓搭箭,瞄準陳羿。
“嗡……”
“嗡……”
“嗡……”
三聲弓鳴聲,依次響起,箭簇化為肉眼難以察覺的一縷殘影向陳羿襲來。
此時,陳羿眼眸微微一眯,下一刻,寶刀出鞘,他在一秒鐘內出了三刀,動作同樣快得讓人的眼睛跟不上,只覺得刀光閃爍了一下,當人反應過來時,陳羿的寶刀已經入鞘,只是看到刀身入鞘前最後的一道餘光。
至於那三支箭鏃,則被陳羿的寶刀劈中,落在沙場上,能夠看到那箭鏃並非鐵箭頭,而是磨鈍了的狼牙箭。
如果被射中了,並沒有性命之憂,因為陳羿衣服下面穿着一件優質硬皮甲,有皮甲防住,陳羿不會受傷,只是吃一些苦頭,但是如果射中的是四肢等沒有護甲保護的地方,定讓會疼痛受傷。
寶刀入鞘后,陳羿微微吐了一口濁氣,又開始凝審戒備,對面的三位家丁又開始張弓射箭,如此數輪后,家丁的準頭開始下降,箭鏃開始射偏。
但是,陳羿對這一幕異常熟悉,經歷了無數遍,只見他全身運力,弓步爆發,身型一閃,在常人眨眼的功夫,或者是偏移兩步,或者是突進三步,或者是平移一步,一一把箭簇劈在刀下。
這就是陳羿日常常規訓練的一項,三十多輪后,射箭的家丁手臂發脹,乏力疼痛,陳羿的訓練才停了下來。
停下來的陳羿,呼吸已經變得急促,渾身是汗,手腳也有些發軟疲憊,但是他卻站在原地不動,雙目閉合,似乎在回想什麼。
而在陳羿身後五米遠,是一塊豎起的巨大箭靶,是一塊邊長三米正方形木板,表面覆蓋了一層麻繩,麻繩面上粉刷了一個直徑三米的大圓,中心是一個拳頭大小的紅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