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2章 禁錮七夜
遠古帝君在這時朝着七夜魔君走了過去,“聖君!”銀浪趕緊來到七夜魔君的身邊,他正要出手對付遠古帝君,可沒想到遠古帝君手指一動,基因魔輪橫着一掃,便將銀浪給吞噬,銀浪變成了白骨。
風一吹,銀浪的身軀徹底變成了殘渣一般,遠古帝君右手伸出,在遠古帝君的右手內,聚齊了一股黑氣。
這股黑氣流動在他的五指之間,隨着他一揮,這股黑氣籠罩在七夜魔君的身軀上,七夜魔君發出了痛苦的叫聲,蚩魔王徹底將七夜魔君給煉化起來,七夜魔君變成了米粒般大小,等到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卻是處在一個黑暗的異空間內,七夜想要在這個異空間內變化身軀,可沒想到身軀無法變大。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的魔力在這裏完全施展不出來!”七夜朝着異空間大叫起來。
蚩魔王的聲音響起:“很簡單,因為這個空間是在我的控制之內,你想要逃出我的控制那是不可能的。”
“七夜,我本來想要殺了你,不過我想着如果我殺了你的話,我就無法找到八十一魔頭的線索。”
“你……你利用我,就是為了找到地球宇宙太古時期的八十一魔?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七夜這時候想起了魔尊重樓所說的話,原來在蚩魔王的心裏,每一個人都只是他的利用品,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價值。
“我以前本來以為你和我一樣,你可以體會到我的痛苦,至少在一些事情上,咱們是志同道合,可現在看來,你跟我根本不是一條道上的人,聶小倩的死,還有她對你的失望,你是真不知道嗎?”
說起了聶小倩,很顯然刺痛了七夜的內心,七夜心中十分不是滋味,“給我閉嘴!你沒資格說起聶小倩。”
“七夜,這一輩子,你永遠無法逃過和聶小倩的情劫,而你只是我的棋子,當初你如果聽從蕭北風,願意和蕭北風為伍的話,或許事情就不可能變成這樣,遠古帝君只是一個卑鄙的神族之人,他無法做到什麼。”
隨着蚩魔王蠶食了遠古帝君的身軀,遠古帝君的身軀在不停的淬化加劇,在不到一瞬間的功夫,遠古帝君的生命氣息徹底從這個世界中消失,作為從幽冥蟲洞縫隙隕落的神族成員,他的卑鄙和野心完全不成正比。
七夜聖君被蚩魔王關押在異空間,而陰月皇朝的魔兵都變得絕望起來,他們根本沒有想到七夜聖君會落到如此下場,現在面對猴王孫履真和金翅雕,他們就好像是任人宰割一樣。
“看來蚩魔王已經控制了七夜,我們現在走吧!”孫小聖對金翅大鵬雕說道,金翅大鵬雕嗯了一聲。
瞬間,金翅大鵬雕立刻變化成獸身,他和孫小聖離開,蚩魔王看着金翅雕和孫小聖離開,他發出了一陣冷笑:“無論如何,你們都是我的手下敗將!蕭北風,你以為聯合這些隕落的神族就能打敗我嗎?”
隨着七夜魔君被蚩魔王給囚禁,而陰月皇朝內的一個魔兵立刻在這時逃走,他現在就要去找蕭北風,因為只有蕭北風才能夠拯救七夜魔君,這個魔兵不是別人,他正是七夜魔君的手下鏡無緣。
鏡無緣是陰月皇朝第一高手,同時也是七夜的老師,如今看着七夜被蚩魔王給抓住,鏡無緣心急如焚。
目前他想要去拯救七夜,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鏡無緣雖然之前打敗過月魔,被稱為銀月皇朝第一高手,可實際上,他跟蚩魔王存在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七夜,我一定會想方設法救出你。”
柴桑國內,周正從聖地仙島中央城回來,他將在中央城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柴桑國主,柴桑國主聽完,額頭冒汗,幾乎整個人抖如篩糠,看起來十分的害怕和恐懼,“那小子……到底是什麼來歷?”
“國主,我也不知道藩國何時出現了這麼一位實力強者,在屬下看來,那小子絕對不是善類。”
周正雖然是特殊人類,但其實擁有的特殊人類修為,根本無法察覺出蕭北風身上的氣息所在。
如果說蕭北風是特殊人類當中的天賦佼佼者,那為何特殊人類出現在聖地仙島內,卻沒有任何的異象。
柴桑國主從王座上站起來,他走下石階之後來到了周正的身邊,柴桑國主對周正說:“如今藩國有這麼一位特殊人類強者,我們以後想要去藩國境內滋事也是不可能了。但我們這次絕對不能對他們掉以輕心。”
“國主,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中央城的那些老頭,都是站在了藩國這邊,我們想要中央城對付藩國,那是不可能了。”只要中央城一開口,幾乎聖地仙島所有國度兵力都聽從他們調遣。
蕭北風所施展出來的力量震懾住了他們,他們便沒有任何的辦法,柴桑國主忽然間想到了一個人。
“中央城雖然掌管着聖地仙島的兵力,可是聖地仙島的權利可是在洛天征的手中,除此之外便是藤國。”
所以他們現在想到了洛天征,“我親自前往墓國神殿去見洛天征,這次的事情,只要是洛天征插手進來,藩國也無話可說,至於那個蕭北風,我要讓他付出代價!”走投無路的柴桑國,現在想到去找洛天征。
藩國的試煉場內,陳東和藩國的士兵在訓練,他們拳頭揮出,當下便揮汗如雨,怒喝聲響起,
這些人拳頭揮舞迅速,帶着一股龐大的殺氣,在蕭北風作為訓練官的訓練下,這些人的實力提升不只是一個檔次,蕭北風抬起頭朝着上空看去,黑雲遍佈上空,風起雲湧。
他不知道現在伏天道人和盤古機械人是否將魔尊重樓給安頓好,就在這時,卷胡走到了蕭北風的一邊。
他朝着試煉場上那些訓練的士兵看去,“他們都是特殊人類,不過身體內的潛能還未激發出來。”
“是的,老先生,敢問有何賜教?”蕭北風還未說完,卷胡卻搖了搖頭,“不,沒有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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