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和院花的親密接觸
對啊,怎麼可能是我啊!
韓李也想揚聲大吼,問問是不是念錯名字了,但他嗓子發緊,張開嘴根本什麼都說不出來。
邵坤在最初的驚訝后,激動的一蹦三尺高,那顆浣熊腦袋生動了不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自己沒被選上就質疑院方嗎?!難道名單得按照你的喜好來定嗎?!”
他第一次這麼機靈,口齒也這麼伶俐,“名單是院方定的,咱們都是學員,不該質疑院方的決定!”
那幫教導臉早就黑了,此刻邵坤站出來這麼一番話,真是說到教導的心裏去了。
他們透給邵坤一個‘你很好’的眼神后,“這個學員說的很好,一看就是個好孩子。”說著,又指着剛才質疑的那個同學,“把他給我丟到萬獸園去!”
這下,本來有異議的人是不敢再說話了。
萬獸園,是一個很危險的次元世界,學院作為安全的次元世界,在連接到各種次元世界位面的時候,發現了這個危險的地帶,那裏有很多奇形異獸,而且普遍的攻擊力都很高,別說一個人去那個地方,就是一個學院的人都去,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而那個次元世界被發現后,就被安排為接受懲罰的地方。
雖然韓李猜測到這個人是昨天毆打自己的人,不過想着他要是被扔進去凶多吉少,心裏多少生出些不忍來,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被邵坤給拉住了,最終他到底是什麼也沒說,眼睜睜看着那個人被帶走了。
“好了,今天例行休假一天,被念到名字的二十個人,跟我來。”
其他的學員都散去,邵坤丟給韓李一個‘加油’的手勢后,喜滋滋的離開了。
要說韓李心裏沒有高興的心思,那是不可能的,他也高興,但更多的是有些忐忑,畢竟歷練的地方,都是比較危險的次元世界,在那裏,確實可以提高自己的能力和技能,不過,也有可能丟命,好在學院考慮到單打獨鬥不方便,會讓兩兩一組進行試煉,不過他能力不高,毫無疑問會是別人的累贅……
“好了,這裏很多人都已經經歷過很多次的試煉了,我們對你們也很放心,不過還是要囑咐一下,一切穩重求勝,切勿心急,你們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其次……”
說道這裏,導師把實現投到韓李的身上,大家的目光也隨之看了過來。
韓李心中一凜,不自覺的挺直了脊樑,下意識不想被人看輕。
好在大家的目光也沒有那麼露骨,更多的則是好奇,畢竟如果真的技能很強,那早已經學院皆知了,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韓李,心裏好奇更重些。
別說是學院裏的學員了,這些教導心裏也是奇怪,為什麼這次試煉里,會有這麼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而且看起來,連自保的能力也沒有。
“咳咳。”導師低咳兩聲,喚回大家的心神,衝著井攬月抬了抬下巴,“攬月,這次你和韓李一組,他是新人,你多帶帶他。”
井攬月秀美的五官微微怔了一下,下意識看向韓李,許久微微頷首,“是。”
這下,可是軒然大波了。
導師讓他們散了后,一個長相英俊的男人就攔住了韓李的去路。
這個人韓李認識,叫吳晨曦,算是學院的風雲人物,長相帥氣不說技能是強悍的雷電系,而且實力遠在眾人之上,被學院的女孩子們追捧,聽說好多女孩子都爬上過他的床,不過他一直在追求井攬月。
估計是對他和井攬月一組不滿吧。
果不其然,吳晨曦挑剔的打量着韓李,“你是誰?走了什麼門道進的試煉,我告訴你,你趁早的去告訴導師換組,別拖了我家攬月的後腿,不然我要你好看!”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也是一臉懵逼好不好!韓李挑了挑眉毛,剛想說些什麼,一道清冷的女聲就忽然插入。
“我什麼時候是你家的了。”井攬月亭亭玉立站在那裏,眼神平靜無波看着吳晨曦,接着又掃了一眼韓李。
不知道為什麼,面對着她的目光,韓李渾身上下都有點不自在。
“攬月,我已經打聽過了,這個人可是土木系的廢物一個,有他跟着你肯定要拖你後腿的,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入選,肯定是走了什麼門路,又和你在一組,說不定會對你做出什麼不好的事!”
吳晨曦忙着獻殷勤,不過卻被井攬月嫌棄的躲開了。
她走到韓李跟前,站着良久才出聲:“你好,我叫井攬月,是你這次的隊友,如果你有空的話,方便和我去提前溝通一下嗎?”
“啊?”韓李楞了一下,忙點頭,“方便方便,方便的很。”
井攬月頷首,沒有再說什麼,率先朝前走去,韓李撓了撓腦袋,跟在她身後離開了,可把吳晨曦給氣壞了。
“晨曦哥,我看這小子不怎麼識相啊!要不要兄弟們給你教訓教訓他?”吳晨曦的小嘍啰摩拳擦掌,卻被吳晨曦賞了一巴掌。
“我他媽還用你來說他不識相?你們都給我乖乖的,這事老子親自動手,敢截我的胡,我讓你看看這牌你吃不吃得下!”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吳晨曦眯眼陰狠的說道。
韓李不知道已經惹怒了吳晨曦,他現在心裏激動的不行,畢竟是第一次和院花親密接觸,他很有點無所適從。
等會兒該說點什麼好?女孩子都喜歡什麼他也不知道……
不過很快,韓李就發現自己想多了,井攬月找他來,真的只是為了第二天的試煉,完全沒有和他說別的事的意思,除了叮囑他別的次元位面的危險,還告訴了他急救的辦法。
“最重要的是,你要牢牢跟着我。”井攬月鄭重其事的說道。
“好啊你韓李,你居然背着我泡妹子!這妹子是誰啊,看着有點眼熟啊!”邵坤不知道什麼時候蹦了出來,伸出那隻浣熊爪子就去抓井攬月的肩膀。
韓李頭皮一麻,張嘴就要喝止,但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