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集 人心不軌蛇吐象

半年之後，燕青一行從探望周侗回來。一路粉塵，到清溪看望恩人殷紅。

燕青把師師等人安頓在好，自己一人來到山寨，到了寨門說找殷紅，寨勇告訴燕青，殷紅半年前跟妹妹殷月，離開了這裏，現在當家的是四寨主，二寨主前期比武受傷，已不再山寨。燕青一聽，彷彿山寨出了問題。

“不知二寨主現居何處，”燕青問道。

“二寨主家在清溪，扈家莊附近，到那裏就能看到二寨主的莊園。”寨勇答道。

燕青拿出十兩紋銀，遞給寨勇道：“我來之事，不要對任何人說起，少找麻煩，”

寨勇接過銀子道：爺請放心，你離開后，就誰也沒見過誰，謝謝爺的賞。”

燕青從山寨回來，直奔扈家莊，從遠處就見到，扈家莊旁邊有一個宅院。

燕青到了宅院，上前敲門，門開，一年少夫人走出來。少婦打量燕青后問道，“公子，你找誰”

“二寨主是否住這裏？”

“你是？”

“我是殷紅的朋友，來看殷紅，殷紅不在了，聽說二寨主受傷，過來看看。我叫燕青。”

“公子請進，我告訴夫君去，”少婦讓進燕青，疾步進屋，一會，二寨主撐拐杖走出屋門。

“燕公子，在下見禮了，”二寨主撐着拐，雙手抱拳道。

燕青抱拳還禮道，“客氣了，”

“快進屋,”二寨主側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進屋落座，少婦把茶端上。“她是賤內，剛過門幾個月，”

“我應當叫嫂子吧,”燕青起身施禮，少婦道個萬福。

“二寨主怎麼負傷了，“燕青喝了一口茶問道.

“唉，一言難盡，殷紅嫂子，執意要學醫子，臨走推薦老四做大寨主，老三和我就同意了，還給我們每人分了三百兩積蓄，剩一千兩，留作山寨經費，有一天，老四突然提出，要與雲霧山合作，建立一隻後備隊，我們要拿出二百兩，購置武器、裝備。當時，我與老三不同意，因雲霧山當初是彭大哥的敵人，不能嫂子走了，就與其合作，老四說，此一時彼一時，目前想稱霸，就要聯合，憑自己很難發展，後來我們就沒在說話，過了一段時間，老四突然說，雲霧山的人來訪，對方提出，要兩個山寨比試，然後決定誰做後備隊的大首領。對方來了三人，比試的人，老四與對方大寨主，我對他們的二寨主，老三對他們的三寨主。

“老四與對方大寨主，走了幾十個回合落敗，我與對方二寨主只走了三招，就見他，身體騰空，雙腳奔我頭部踢來，我急忙躲閃，但還是被踢中左肋，摔倒在地，但對方並沒有停止攻擊，身形落地，重重的硬踩我的腿，腿部骨頭粉碎，大夫說，就是好了，也是不能吃勁了，老三還能與對方走了十幾招，最後也敗了，所以，我以治腿為借口，就退出了山寨，到家裏想了想，這次比試，應該是是一次陰謀，我與賤內商量，準備近日搬家，已被後期再受傷害，”二寨主說完，燕青沉思一會說道，“打傷你的人叫什麼，？”雷豹，那招式叫鴛鴦腳.”“雷豹，鴛鴦腳？”燕青一陣苦笑，“怎麼燕公子認識雷豹，”二寨主問道，“曾經交過手，但沒想到，此人武德這樣差，”燕青若有所思的回答。

“三寨主是啥態度，”燕青問道。

“老三也不願意，他又不好意思說走，他也知道兩個山寨聯合以後，他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二寨主回道。

“你能叫他過來一趟嗎？”燕青問道。

“能，”二寨主答

“好，那就約後天過來，”燕青說道。

燕青回到旅店，把情況說了一遍，商議后，先回歸雁山莊。

路上，燕青與龐慧商量，準備再會會雷豹，龐慧也同意，畢竟這個山寨是殷紅的心血，龐慧想跟燕青一起會回來，燕青不同意，因家裏也沒人照顧，想讓殷月跟着去一趟，她是本地人，地形熟悉，龐慧最後也同意了。

回到歸雁山莊，殷月並沒家，而是去了基地做教頭去了，燕青來到李應莊園。

“小乙哥，回來了，半年不見，甚是想念，”李應笑着邊說，便上前抱住燕青。又與杜興見禮。

“大哥，我這次回來，有一件事需要殷月幫忙，”燕青說完，就把殷紅那個山寨情況說了一遍。

“殷月可以讓她立即回來，還需要哥哥做點什麼，”李應問道。

“我們要是藉助這次機會，在清溪那裏扶植一隻隊伍，必要時是否可以為我所用？”燕青問道。

李應聽完燕青的話，沒有當時回答。

“大哥，是不是這樣有風險，”杜興見李應不說話，就問了一句。

“小乙哥，我們目前所處環境，不是很穩定，秦淮河一事，雖說大風險通過暹羅化解了，但小風險依舊存在，這件事，只能從長計議，我的建議是，先把目前這件事擺平，等以後看看再說，咱們的重心還是以貿易為主，武裝隊伍還是以隱蔽性為主，這樣才能長遠。”李應說道。

燕青點點頭道，“大哥說的對，就按大哥的建議行事，我去清溪知道怎樣做了。”三個人又說了點其他事情，燕青回歸雁山莊。

燕青、殷月來到二寨主宅院。三寨主已經在那裏等后，二人見殷月來了，知道這件事變得複雜了。趕緊站起來向殷月施禮，殷月還禮，沒說話，只是點點頭。

燕青坐下對三寨主說道：“說說情況吧，”

“老四與雲霧山合作，也有一點原因，前期老四追嫂子，嫂子說，在未報仇之前不考慮這件事，等報仇之後再說，獨狼死後，嫂子突然提出，退出山寨去學醫，老四有怨氣，就找了大哥生前的敵人合作，想報復嫂子，比武后，我們這邊都輸了，又有些後悔，但已經無法挽回了。”老三說完，看了一眼殷月，殷月沉得像寒水，老三心裏就一哆嗦，知道可能要出事。

“燕青聽完老三的話，轉頭對二寨主說道：“咱們還是去山寨與四寨主一起商議這件事，看最好的解決方式，小妹給二寨主找輛馬車，一起去吧。”燕青吩咐完，殷月就出了，一會進來說道;“馬車在門口等候，”燕青點點頭，一行人趕往山寨。

到達山寨后，老三看到外邊有外寨人，問寨勇：“誰來了，”“是雲霧山的三位寨主，”老三回頭對燕青說了這個情況，燕青點點頭，暗想，不請自到，今天可以一次解決，省去很多事。四個人找議事廳走去。

議事廳里，老四正在與雲霧山三位寨主，商議建後備隊的銀兩撥付一事，雲霧山要求再加一百兩，老四有些為難，畢竟這錢，是山寨弟兄的經費，要多撥銀兩也需與老三商議。這在遲疑時，老三、老二，燕青、殷月已走進大廳，當老四看到殷月時，心裏一緊，知道，今天之事，不會善了了。

雲霧山寨主看到燕青、殷月，就問道:“這兩位是誰？”

“這位是原寨主的朋友，那位是原寨主的妹妹，”老四趕緊介紹道。

“怎麼，你們要參與聯合之事，”雲霧山寨主問道。

“不想參與，只是有幾件事，想問問，”殷月說道。

“什麼事？”雲霧山寨主問道。

殷月沒理他，把目光轉向老四：“老四，我姐把山寨交給你時，讓你與姐夫的仇人合作？”

老四一聽殷月的問話，知道要出事，趕緊說：“沒有，我只是想把山寨規模擴大，”

我姐留下的錢，是個山寨弟兄的，你把他拿給外人，等我姐知道了，你怎麼交代，”

“這個，這個，”老四有點結巴。

“你姐，已經不是寨主了，她還能管事？”雲霧山寨主說道。

“那由誰管？”

“由老四管，”

“是嗎？”殷月話音未落，人已到老四身邊，抽出寶劍，刺向老四，老四還沒反應過來，已倒身在地，殷月寶劍入鞘，問道：“現在誰管事？”議事廳里所有的人，都驚呆了，說話辦事，乾淨利落。

“你敢當眾殺了大寨主？”雲霧山寨主被殷月的神速殺人嚇壞了。

“這是我們家裏的事，與外人無關，現在咱們說說另一件事，”

“什麼事？”雲霧山寨主問

“上次比武，二寨主已經被你們打到，還故意讓他致殘，這有點太缺德吧，就這一點，怎麼跟你們合作，誰打傷的二寨主，站出來，不是打完就沒事，你以為我們家裏沒人了吧。”殷月把目光掃向雲霧山三人。

“我就是打傷二寨主之人，他學藝不精，受傷就怨不得別人，如果你有本事打傷我，也只能怪我學藝不精。”

“是嗎？那我就領教領教，你這學藝精的功夫，”殷月說完就想動手。

這時，燕青走到他身邊悄聲說道：“他的鴛鴦腳挺厲害，不如我來對付他，”殷月看了燕青一眼道：“師父有事，徒弟代勞，等徒弟不行了，師傅再出面，”燕青還想再說什麼，殷月又道，“哥哥，你替我看着點，就可以了，他比瞭然厲害？”“瞭然怎麼了？”“瞭然就是被我殺的，”什麼，瞭然被小妹殺了？”“是呀”燕青用驚異的眼光看着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