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契約
第二天曉肆很早就起來，經歷了迷路問路在迷路，終於步行了兩個小時找到了佐特蘭街36號2樓。
其實他步行的時候看到了有軌馬車，就是那種在街道鋪設固定軌道，讓馬匹走在內側，車輪行走在軌道上的馬車，最多看到了兩節車廂，一個車廂可以拉十到二十人，看起來速度也不慢，可惜囊中羞澀，沒好意思去問車票錢。
當時曉肆看到這個有軌馬車怎麼看怎麼熟悉，後來才想起來，這不就是讓子彈飛的馬拉火車的翻版么。
看着眼前的‘黑荊棘安保公司’，曉肆撓了撓頭，疑惑的看了眼門牌號，確定是佐特蘭街36號的二樓。
曉肆試着推了推門，門裏面一張接待用的古典沙發，軟面靠椅和原木色茶几，對面是一張桌子，桌子上一張報紙直立，報紙上還漏出了一截棕色馬尾。
身為一個接待，公然划水看報紙？那自己這個文員豈不是會更輕鬆。
《根廷市老實人報》……這報紙……
“咳！咳！”
呀！棕色馬尾直接縮回了報紙里，大約三秒鐘又偷偷的漏出頭來。
“呼！嚇我一跳，還以為是隊長回來了。”棕發女孩二十齣頭的樣子，蓬鬆的頭髮，綠色的長裙，面容比較柔和，看起來一種好欺負的感覺。
“你看起來和我一樣大，但是我上個月已經21歲了，應該比你大。小弟弟有什麼需要我們保護你的么？保護……安保費可不便宜的。”
額……剛才是要說保護費吧。
“你好小姐姐，我應鄧恩.史密斯警長的邀約而來，你可以稱呼我為曉肆。”曉肆盡量吧記憶中的動作模仿到位，禮帽放於胸前，微微鞠躬。
“哈哈，不用那麼太正經，我來里半個月了也沒有一個單子，我去幫你問問鄧恩.史密斯在不在。”棕發女孩顯然很開朗，放下報紙就去身後的房間裏。
不大一會鄧恩.史密斯的聲音傳了出來。“進來吧，我已經等候多時了。”
說話間鄧恩.史密斯推開了門，漏出了後面的走廊，曉肆跟隨而上，走了四十多米，出現了左中右三個門。
從左邊門進入，有打字機等各種東西，看起來就像是正常辦公室，房間裏大多座位是空着的，唯一還能看到的是位穿着白襯衫的員工，黑髮碧眼，腳不自覺的翹起，閉着眼睛輕晃腦袋，說的好聽像是個吟遊詩人，不好聽的話就是宛如一個心中有曲自然嗨的dj。
怎麼就這一個人，曉肆在心裏數了數，這一個房間有十四個座位，比較寬裕，中間有藍色木板隔斷，座位下也有垃圾筐。
鄧恩.史密斯隨手一指那個‘dj’。“你日常就在他右邊哪個位置，每個人的桌子下面都有私人柜子，鑰匙就在上面，當然你最近一個月要學習，最好不要把太保重的東西放在裏面。”
曉肆很有禮貌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自己窮的只能走路，身上一毛錢都沒有，這柜子根本沒用。
走到盡頭左側辦公室盡頭，推開門，是盤旋而下的階梯。
這特么的也太隱蔽了，難怪最初剛來這個世界祝覺找不到他們。不過也正常，鄧恩.史密斯說過，就算是超凡者，膽敢念出邪神的名字都會san值狂跌，發瘋發狂，何況san值本就不高的平民。
忘了說，san值=理智值。
一路間四處都能看到昨天馬車上的印記，鄧恩.史密斯說這就是‘黑暗聖契’——呵呵，其實就是黑夜女神的標誌，沒什麼用。
認了一圈路，告訴了什麼武器庫之類的位置，曉肆都是跟在身後隨便記了記，直到。
“羅珊，契約準備好了么。”鄧恩.史密斯話音剛落，棕發少女就趕忙出來。
“在這裏在這裏。”
他們現在的這個位置屬於值夜者的書庫門口，四周高聳的書架各種羅列，第四紀以及各種自己連封面都看不懂的書隨處可見。
曉肆結果一式兩份的契約，認真的閱讀着，上面的條款並不多，和昨天說的基本都相同，重點在違約之後不再通過王國法庭，而是由暗夜女神教會的仲裁庭宣判。就像士兵犯事需要上軍事法庭一樣。
也確實，超凡者犯事普通警察敢查就是送人頭。想了想逍遙法外的因斯.贊格威爾，曉肆心中暗道這個是世界終究還是實力為尊。
當然，金錢也非常重要。“五年契約……兩磅十蘇勒的周薪，十蘇勒的保密風險車費等補貼。”
羅珊，也就是棕發少女聽到曉肆下意識的讀出來，在一旁說道：“我的周薪也是這麼多。”
曉肆點了點頭看向鄧恩.史密斯。“我沒問題了。”
“那就簽吧。”鄧恩.史密斯指着羅珊剛拿出來放在契約旁邊的暗紅色鋼筆和墨水。
用鋼筆在自己手心試了試，發現能出字以後寫上了自己的名字：曉肆。
鄧恩.史密斯那起契約，審閱了一下開口道：“你的姓氏……”
曉肆一臉惋惜。“我是一名孤兒。”
鄧恩.史密斯道了聲抱歉，隨後說道。“從今天起，你就是魯恩王國阿霍瓦郡根廷市值夜者小隊的一員了，這就是一個‘大家庭’，我們都是你的‘家人’。”
羅珊眼圈有些紅，點了點頭。“其實我的父親也在五年前的一次意外中………算了，我們都是一家人，不說這些。”
隨後曉肆問了那些隊員，被告知去了老神官哪裏，因為聽說有因斯.贊格威爾的行蹤的消息了。
“當然我要看守‘查尼斯門’，羅珊還是個新人……”鄧恩.史密斯解釋了一下，反正留下來的都有事做。
估計鄧恩.史密斯也很無聊，打發羅珊走後，接下來又拉着曉肆墨跡了一大堆。
都是些他們這個值夜者的管理的範圍以及可能出現的任務之類的，對外他們可以稱呼自己為魯恩國王警察廳特殊行動部第七小組，聽名字就知道和那這個什麼龍組阿是一類貨色，唬人的。
唯一有營養的估計就是真的有人為黑荊棘保安公司派發單子，他們是可以在不耽誤正常任務的情況下接單的，沒有中間商賺差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