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價小能手
凌鐺則是二話不說就翻了個白眼,似乎是有些鄙視廠長這副娘娘腔腔的樣子。
“好啦,你也不要說這麼多了,直接就開始說價格吧,這個養豬場多少錢能夠盤下來?”
秦商商有些吃驚於凌鐺的果斷和乾脆。
竟之前凌鐺流露出來的一直都是一副嬌蠻任性的大小姐的模樣,沒有想到凌鐺居然還如此深藏不露。
“沒想到,哇,你居然還是殺價的一把好手。”
秦商商用胳膊肘輕輕的捅了捅凌鐺,凌鐺則是翻了個白眼,有些不屑的看了她一眼,“這算什麼呀,你以為現在房價都跟大白菜似的,你想買就能買呀?告訴你,既然我已經被陌寒哥哥委託跟你一起做這個養豬場,我就必須要好好的干。”
搞了半天這麼賣力的幫助自己,原來只是因為蘇陌寒啊,秦商商只能無奈的撇了撇嘴,咽下了心中的不滿。
“這個價格嘛,當然是好商量,不如就80萬成交吧。”
聽到這個價格的秦商商頓時就難以置信的瞪大的眼睛,有沒有搞錯,自己拿了張一百萬的支票,轉眼就要消失掉80萬,這也太誇張了吧。
“你就是搶錢吶,就這麼大點兒養豬場值80萬嗎,你摸着你的良心說話。”凌鐺也不甘示弱,直接開口殺價。
只見那養豬場老闆的眼神頓時就閃爍起來,似乎是有些心虛了,秦商商則是讚賞的看了凌鐺一眼,沒有想到凌鐺還會巧妙地運用人家的心裏。
“告訴你啊,就你這個養豬場頂多也就值個50萬,要是再往高了,我們可不付錢,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來之前我都已經查過資料了,你們這個養豬場其實利潤也不高等,我們盤下來如果還是按照你們原來的計劃進行,肯定只是保本賺是賺不了多少了。”
秦商商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門外漢一樣,坐在這裏看着他們兩人殺價。
最後,養豬場老闆在一次次的讓步下,整個養豬場以30萬的價格成交,當秦商商美滋滋的刷完了卡之後,頓時都有些崇拜身邊的凌鐺。
但沒想到凌鐺還有這麼一手絕技,看來以後去商場都要帶着凌鐺了,這樣才能保證自己買到的東西都是物超所值的。
“走走走,這麼厲害,我請你吃東西去。”邊說著,秦商商一邊屁顛屁顛地拉着小美。
兩人一起來到了一家雪糕店,小美則是嫌棄的看了一眼那雪糕,緊接着就撇了撇嘴角,“有沒有搞錯啊,你居然帶我來吃這個?我告訴你,雪糕是會讓我發胖的,是熱量最高的一種食物,我才不會吃呢。”
誰知道凌鐺這才話音剛落,秦商商直接就找老闆拿了一支雪糕塞進了凌鐺的嘴裏,緊接着就眨巴着一雙大眼睛期盼的看着凌鐺。
“先別急着否認嘛,先嘗嘗,嘗嘗之後保證你會覺得驚喜。”
凌鐺將信將疑的張開嘴,嘗了一小口巧克力味的雪糕,接着眼神頓時就變得亮晶晶的低下頭,看着手裏那一堆淺褐色的冰冰涼涼的東西,頓時覺得十分神奇。
以前凌鐺因為要保持身材,所以從來都沒有敢多吃這些東西,但是這次在秦商商的帶領一下,凌鐺一口氣吃了很多。
兩個女孩一起捧着圓滾滾的肚子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怎麼樣,我說的吧,我推薦的絕對沒有錯。”
秦商商得意洋洋的笑了笑。
而凌鐺則是露出了一個不以為然的笑容,“才不是呢,難吃死了。”
“難吃,你還吃這麼多糊弄誰呢?”秦商商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兩個女孩相視一笑,似乎早就已經像約定好了一樣。
片刻之後,秦商商突然覺得凌鐺似乎沒有自己想像中這麼討厭。
“喂,我說,你這個小丫頭啊,平時裝的一副驕縱任性的樣子,其實內心也挺好的嘛,幹嘛要用這樣的外殼將自己偽裝起來呢?”
聽到這話的凌鐺頓時就冷了臉色,看了秦商商一眼,眼神不善,“這跟你有關係嗎?你問這麼多幹什麼?”
一看到凌鐺突然變得臉色,秦商商一下子就有些摸不着頭腦了,難道是自己剛才又說錯了什麼話惹到她了?
“我可是好心啊,今天你跟我一起出來玩,應該挺高興的吧,以後大家多出來玩玩兒,這樣的話,你也就不會總是一個人憋在家裏了。”
話音剛落,凌鐺突然一下刷的起個身,面色冷峻的看上了秦商商,緊接着拋下了一句冷冰冰的話。
“別自以為一副很了解我的樣子,你根本就不懂我。”
說完這些話之後,秦商商就看到凌鐺轉過身就離開了這家雪糕店,秦商商頓時就有些摸不着頭腦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一轉眼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獨自回到了家裏之後,秦商商一打開大門就看到了正坐在沙發上的蘇陌寒,蘇陌寒的膝蓋上放着一台蘋果筆記本電腦,那修長的大手正在鍵盤上翻飛着,似乎在敲打着什麼東西。
聽到開門聲,蘇陌寒就轉過頭來瞥了一眼秦商商,面色波瀾不驚。
“回來了,今天的合作怎麼樣?”
秦商商一提到這個之後,立馬就眉飛色舞的和蘇陌寒誇了一頓凌鐺的操作,聽到這話的蘇陌寒頓時一早有興趣的挑了挑眉。
這個女人還真是有點意思呀,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凌鐺對於秦商商的排斥,可是她還傻乎乎的往上貼,覺得人家對她是最好的。
真不知道該說這個女人是蠢還是單純。
“順利就好,既然這樣的話,過兩天你就可以和凌鐺一起合夥投資了。”
秦商商點了點頭,但是片刻之後又想起了凌鐺在雪糕店裏的那幅異常的模樣,於是立馬抬起頭看向了蘇陌寒,“對了,我有點事情想問問你是關於凌鐺的。”
疑惑的皺起眉頭,蘇陌寒還是點了點頭,緊接着聽完秦商商複數了雪糕店發生的事情之後,蘇陌寒似乎明白了什麼,托着下巴沉吟了一會兒。
“這件事情其實說來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