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

相遇

講台上侃侃亂講,應該是講課(反正我聽不懂)的男人,他有如混血兒般深邃的五官,黑色眉毛斜飛,鼻樑堅挺,膚色是帶着點光澤的小麥色,筆挺的黑色西裝穿在一百九十公分高的他身上,正好合適。可是他總是一副冷漠的表情,冷淡的聲音,儘管如此,他還是使全班女同學如痴如狂、如痴如醉的看着台上的男人。

可誰又知道……他不但是我的老師,而且還是我的丈夫。我今年剛滿16歲。在今年6月糊裏糊塗結婚。這事情還得由三個月以前講起。

在我的三寸不爛之舌的幫助下,終於得老爸老媽的同意隻身來到Y市旅遊。今天萬里晴空。逛了不少名勝古地。雖然累得我快爬下,但心情卻超好。難得父母能放心我一個人出來遊山玩水的,任我為非作歹。不玩個痛快打死也不回去!

握着草莓味雪糕,滿足地舔着,好香好甜。心想,下個目的地應該去那?明天就要回去了,今天我一定要玩個通宵!可天公不作美——“嘭——”的一聲巨響,我狗爬似的應聲而倒。嗚嗚嗚,痛痛痛。我的膝蓋啊!手中雪糕也不翼而飛。一雙檫得反光的皮鞋出現在我的眼前,怎麼看怎麼礙眼。我的淑女形象啊!我哀怨地抬頭一看。一個身着黑襯衣的男人,他直勾勾的看着我。神色湧現出驚喜,激動的情緒。他看到我跌倒了,很高興嗎?老天,我真想找個洞鑽進去。他身後跟有六七黑衣男子。暗想:還好,今天我沒有穿超短裙,不然我的小褲褲暴光,不是便宜了這幾位叔叔了嗎?

“HI!”老天爺,我的雪糕竟然“貼”在男人的黑色襯衣上。害怕他會“迫害”我。我只好硬着頭皮喧賓奪主。

男人眉頭輕攏,而後對身後的人指了個眼色。他身後的兩位黑衣男將我由冰冷的地下夾起來。我這才有機會認真打量他,劍眉,深邃的鷹眼,剛毅的棱廓,身材好得可以當模特了。唯一不足的就是年齡偏大了點,已經是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了哦。該死的,林薇兒,你花痴病又犯了。“叔叔。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希望我的可憐兮兮的樣子可以博得他的同情,好心的放我一馬。

可男人卻不這樣想。眉鎖得更緊。“叔叔。”可千萬不要生氣呀,我的小命還在你的手裏。下一刻我想能像某某報刊的大標題寫着:某某少女惹上黑社會,被棄屍街頭。“叔叔,你就放過我吧!我……”打算說洗衣費由我出,但看看那料子是極品呀,我想那扣子我也買不起。希望這男人看在我青春可愛的份上不要為難我。人家我還未成年啊!屬於國家保護動物,祖國的花朵。

他身後的男人雙手奉上一件同一系色的襯衣,還很馬屁道:“少主!”帥哥叔叔臉色緩和了一點接過衣服。當街表演脫衣秀。哇哇哇,腹肌六塊。我都要流口水了。直勾勾盯着他。完全一副色女樣。哦——好可惜,他穿上衣服了,我還打算多看兩眼。唉,花痴病又犯了。剛才那個人叫他少主?我看叫他“老”主還差不多。看他的樣子很喜歡別人叫他“少”。那隻好委屈一下自已了。

“大哥。你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其實男人也有虛榮心的哦。

我果然猜得不錯。男人舒展眉頭,伸出魔手緊扣我的下巴,低聲問:“叫什麼名字?”

你不會要將我入警察局吧。這也未免太小氣了吧。“回大哥。我叫林薇兒!”很狗腿的回答。

“多大?”

“回大哥。剛才滿16.”我嘻嘻笑。表現不錯,男人的表情少了些嚴肅,我暗自鬆了口氣。

男人又皺緊眉看着我:“你流血了。”

流血了?怪不得這麼痛。身體疼痛再上為了博取帥哥叔叔的同情我哇得一聲哭了出來。哭得之壯烈。我想孟江女恐怕也沒有我厲害。“好痛,好痛呀!”嘴裏還不停的嚷嚷。哈哈哈!我的演技了得啊!

男人突然將我抱起,嚇得我停止哭嚷,不解地張大水靈靈的眼睛看着他。

“怎麼不哭了?”男人挑眉看着我道,神情中帶着一絲笑意。

哭,怎麼會不哭。我邊哭邊問:“嗚……你要抱我去呀?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放我下來!”雖然這是古代的觀點。但對陌生人來說,一見就抱住,太唐突了。

“帶你看醫生!”男人一臉酷樣。

沒有想到他這麼好心。嘿嘿,人不可以貌像呀。我破涕為笑:“謝謝……大哥”又差點叫叔叔,要是他又一個不滿將我甩下,痛得就是自已的屁股。多虧我機智化險為夷,自竊喜。等會,到了醫院,借上廁所,撒腿就跑!哈哈哈!我真是太聰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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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是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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