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兔女郎鄒詩夢
“茶不錯。”
楚天接下后,仰頭全部喝下。
如此一來,洪明正式重回楚天名下,成為第九個正式弟子。
“洪教練,恭喜,恭喜啊!”
林業笑呵呵地走上前,拱手說道,“能拜這麼厲害的人為師,洪教練日後的發展不可限量。”
現年已經接近四十歲的洪明,就算再發展又能有多少潛力?
當然,這等場面話誰都不會去拆穿,畢竟生意場上,誰都需要幾句恭維,對身為文娛行業的龍頭企業,雲浮集團的董事長林業而言,場面話更是尤為重要,畢竟這等娛樂行業,永遠不會嫌棄人脈太廣。
“不知道洪教練能否向林某引薦一番?”
林業說起話來不無恭敬,一方面是對楚天的實力,另一方面也是不了解楚天的背景,“在下林業,雲浮集團的董事長,經營文娛行業,不才剛剛做到行業首席。”
所謂文娛行業,其實不過是娛樂行業的雅稱罷了,KTV、酒吧等是娛樂,電影電視劇等也是娛樂,而雲浮集團能在這個行業做到首席,自然能看出林業的能力,當然,這種娛樂行業與三大家族掌握的金融行業以及地產業,還是不具有可比性的。
“楚天。”
楚天只是淡淡地說了自己的名字,對林業的示好完全無視,給洪明留下一句“好生養傷”后,起身離開了精武拳館。
從一開始,楚天也不過是考驗一下洪明現在的意志,既然已經收他做徒弟了,也沒有繼續留在精武拳館的理由,至於其他想要上來搭關係的老闆們,楚天並不想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
畢竟,楚天昨晚就決定好了今晚要去的地方。
“頭領,到地方了。”
車雄緩緩將賓利停在夜宴酒吧門前,在為楚天打開車門后,小聲彙報道,“鄒小姐在一小時以前已經上班了。”
咚!咚咚咚!
酒吧里的音樂比之以往更加勁爆,楚天皺着眉頭才來到吧枱前,再度看到昨天的調酒師。
“哥們,你又來了。”
調酒師還是那般自來熟,不過舉止之間多了分寸,“還是伏特加?”
“兩杯。”
楚天將手指向調酒師,平靜地說道,“給你一杯,我需要你說一些東西。”
“儘管問。”
調酒師無奈地苦笑一下,雖然酒吧禁止他們在營業期間喝酒,但調酒師面對的可是輕鬆切開酒杯的恐怖客人,要是惹惱了他,把調酒師切了怎麼辦?
“第一,鄒詩夢在酒吧工作多久了?”
“第二,有哪個客人佔過鄒詩夢的便宜?”
楚天問完,拿着酒杯,盯住了調酒師。
“哥們,你要是看中夢夢了,我真的能幫你追她。”
調酒師被楚天的氣勢嚇到,張口將伏特加喝下一半,藉著酒勁兒說道,“一點都不自大地說,在這家酒吧里,我跟夢夢的關係最好,鐵哥們一樣!”
“閑話少說,回答我的問題。”
楚天多看他一眼,調酒師立馬渾身一激靈,剛有了酒勁兒全都被嚇沒了,咽了口水回答道,“兩年,兩年零三個月單八天。”
“客人佔便宜這種事情,您也知道,這地方是酒吧,男人喝上頭了,很多事情都難免嘛。”
“咔。”
調酒師話沒說完,楚天手裏的酒杯已經被他捏碎,頓時調酒師退到了酒柜上,渾身打着冷顫,一個字都不敢再說了。
“小少,幫我調一杯雞尾酒,八號卡座的客人要。”
恰在此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楚天猛地扭頭看去,鄒詩夢一聲兔女郎裝正站在他面前,貼身的衣服將曲線勾勒得恰到好處,多一分顯媚,少一分太俗,而那雙水靈靈的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格外吸引人的目光。
“楚,楚天!”
鄒詩夢認出楚天後,突地尖叫一聲,隨後慌忙護住了自己,“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來看你。”
楚天聲音冰冷,不帶任何感情,但這種語氣聽在鄒詩夢耳中,卻有了其他味道。
一個女孩,穿着這種情趣套裝,無論怎麼說都不可能給人留下好印象,換做其他人也就算了,但偏偏被楚天看到,鄒詩夢突地感覺到難以言喻的難過。
下一秒,鄒詩夢抿着嘴唇,飛快地跑進了後台的更衣室。
楚天冷冷的環視一周,然後起身,緩緩的朝着鄒詩夢的方向走去,周圍的人被他冰冷的氣質所攝,不自覺的讓開了一條道。
不多時,其他的兔女郎女孩也走了過來,一看到門前站着男人,頓時笑着說道,“這是給誰送花來了。”
“那可不一定,看他那麼帥,說不準是要帶誰過夜去呢。”
“這麼帥的男人,不要錢我也想啊。”
“哐當。”
正當其他女孩走到門前時,房門突然被撞開,鄒詩夢眼睛紅紅地跑了出來,一抬頭看到楚天,慌張地又想躲進去,但沒等她轉身,楚天已經抓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拽到了自己身邊。
“咦,這不是夢夢嗎?”
其他兔女郎們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半是酸半是幸災樂禍地說道,“夢夢之前可是說過,要結了婚才陪人睡覺呢。”
“就是,夢夢可是咱們酒吧最後一個好女人哦~”
“那可不一定,嘴上說得那麼好聽,背地裏還不知道滾過幾個男人的床單了。”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得那女人眼毛金星。
“滾!”
楚天突地開口,森寒的目光盯上她,頓時那個女人到了嘴邊的罵人的話,全部都咽了回去,連頭都不敢抬地,灰溜溜地帶着姐妹兒鑽進了更衣室里。
楚天皺了皺眉頭,語氣冰冷道,“為什麼哭?”
鄒詩夢咬住了嘴唇,用力地搖頭。
楚天暗嘆一聲,以往冰冷殺伐的處事方式顯然不適合現在的生活,鄒詩夢是正常人,肯定被自己嚇着了,他儘可能的收斂氣勢,低聲道:“還是和以前一樣,我和你之間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只是他語氣中依舊帶着不容置疑,這一點卻是怎麼也改不掉的。
話音未落,鄒詩夢眼裏的淚一顆接着一顆往下落。
“楚天,她們說的,都不是真的。”
“我從來都沒有跟別人……”
“不用說了。”
楚天打斷鄒詩夢的話,而後冰冷道,“只為了幾句沒腦子的人的話,沒必要就哭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