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三章:不一樣的性質

二百七十三章:不一樣的性質

然而高振陰對着李言一番大罵,李言卻是沒有理會於他,只是把視線停留在高強的身上,就連看都是不看他一眼。

而高振陰見到李言如此,自己和他說話,居然理都不理自己一下,甚至是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頓時就是憤怒的不可言喻,看着李言的眼睛,像是要噴火一樣。

要知道,在沒有認識到李言時,自己何時受過這樣的氣?!

可是在自從認識李言后,自己都是處於在受氣的範圍裏面。只要是見到李言一次,自己就沒有討到過一點的便宜,每一次都是在李言的手中吃癟,但卻是拿李言一點辦法都是沒有。

畢竟李言有着唐詩詩的保護,唐離文等人的保護,要不然這李言可早就是被他給黑了。

所以每一次的吃虧,他都是只能逼着。一直都是在想着怎樣找回場子,可是一直都是沒有機會。

所以就在這心中積累了不少的怒氣和怨氣,而一直都沒有爆發,不是不爆發,而是一直都是沒有機會。

然而現在此時,他確是不得不爆發了。

先不說李言散播他自己愛好問題,就說此時他也是處於離死不遠,所以現在就不如先一吐為快,先暴走發飆再說。

所以再見到李言居然看都不正眼看一眼自己,頓時就是怒發中燒,看着李言的眼神也是猙獰的可怕,大有一副要找李言拚命的結果。

不過這是不可能真的找李言拚命,且不說自己拼不拼得過,就連自己也是在意識裏面,也是對於李言存在着恐懼,所以在意識和聲勢上,就已經是弱一瞅了,所以和李言拼什麼拼。

而此時的這個狀態,其實完全就是屬於被李言給激怒的狀態,還有自己本就是要死了,何不泄一下氣,讓自己出出氣,也好解一下自己的心頭之恨。

就只好繼續對着李言咆哮的吼道:“李言,你別欺人太甚,你要不是由唐詩詩臭女人護着,你早就被我給打死了,現在哪有還有你在這裏神氣的時間。”

“所以別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你不過是這一介泥腿子罷了,是一個靠着女人吃飯的人,你就是一個沒用的廢物.”

“.”

高振陰此時完全就是一條瘋狗,不管是有的沒的,都罵出來,的甚至還罵的特別的難聽。此時的他可是沒有一點的形象可言,就是一個鬧市裏面的潑婦,毫無節操可言。

而先前滅有理會高振陰的李言,在聽到這高振陰后的謾罵,臉色直接就垮了下來。

在等到高振陰罵了差不多有一分鐘后,李言微微的偏過頭去,臉色冰寒森冷,眼中殺意涌動,一臉的表情毫無情感可言,就看着就像是從地獄裏面出來的修羅一樣。

李言在看了一眼高振陰后,這冷冷一笑,森然的說道:“你要是在說一個字,我就殺了你。”

李言再說這話,聲音裏面透露着滿滿的都是殺意,沒有一點的情感可言,聽着是那樣的冰寒刺骨,讓人聽到都忍不住的打一個寒顫,肌膚上微微的泛起雞皮疙瘩。

正在激起昂揚的高振陰,見到李言那滿滿都是殺意的表情,如寒霜一般的臉頰,頓時就感覺背後微微的發涼。

當在聽到李言那毫無情感的話,和冰冷刺骨的聲音,高振陰神情頓時就僵硬了起來,額頭上浸出許些冷汗。看着李言的眼神,都是直接的變化起來。

剛才還是激憤昂揚,可是在見到李言的表情,和聽到李言那滿滿都是殺意的話,分分鐘就萎了下來,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焉兒了。

典型的就是帥不過三秒,就出事,或者就萎了。

高振陰在焉兒了后,還忍不住的往後了退了幾步,這顯然就是怕,且還不是一般的怕了。

其到了嘴邊的話,也是被生生的咽了回去,不在說一句話。

這高振陰其實還是挺怕死的,當在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時,他就會直接不會再硬氣。

雖說這高振陰也是離死期,也是不遠了,但是在能還多活一段時間,他也是十分的願意。畢竟像他這樣的人,是屬於貪生怕死,強軟怕硬的人,是最喜歡珍惜自己的生命。

李言在見到自己橫了高振陰一眼,這小子居然老老實實閉嘴了不再說了,也是微微的點點頭,不再說些什麼。

李言且是是不會殺他的,而說要殺他,只不是在嚇嚇他。這高振陰是朝廷的要犯,這還輪不到他來處理這一事。

不過李言這恐嚇一下,果然這起到了重要,既然起到了作用,就沒有必要在去理會了高振陰,而是把目光看向高強。

在一邊陰晴閃爍不定的高強,想到底要不要把地圖給李言。

要是不給,等到時候給阿史那布多等人,到時候這些人會到突厥,在舉兵入侵,這大唐的是絕對守不住。而自己和高振陰兩人,說不定還能救他們出來,自己就還有活命的機會。

然而這要是自己等不到這突厥入侵,就被殺了,給了突厥,這對自己卻是沒有一點的用處,那還不如不給。

所以在心裏面掙扎了半天,最後還是微微的放鬆了下來,看着李言頹廢的說道:“沒有想到,我這籌劃了這麼久的事情,還以為是天衣無縫,無人可知,可是不曾想,百密有一疏,事情還是暴露了。”

“不過這想也是很正常,一唐皇的能力,想要他不知道,這事情怕是難得很,既然事情如此,那我也是只有認栽,這我無話可說。”

高強再說完這話后,凄慘的笑了笑,神色十分的暗淡,滿是悲涼之色,整個人都是頹廢的不行,看起來老了十多歲。

然而李言聽到高強這話,卻是沒有任何的同情可言,也沒有表露出任何的情緒。完全是一副面無表情,神色冷冷淡淡。

這倒不是李言沒有同情,沒有情感,只不是這高強自己作死擺了,所以就什麼好值得同情。

通敵叛國,為了自己一己之私,聯合外族欺負自己的同胞,掠奪自己家園的財產,這任誰知道這樣的事情,都是不會給高強一點好臉色的,都是巴不得把他給千刀萬剮。

所以這樣的人,是不值得李言去同情他,要是李言同情了他,把這裏的人都給放走了,到時候又會是放過他了?又會是誰放過這大唐這麼多百姓?

沒有人,一個都沒有。

所以在對待敵人時,就不能仁慈。

“少說廢話,高都尉,把地圖拿出來吧。”李言沒有在意高強的自悲自嘆,只是微微的伸出手來,淡淡的說道。

高強見到李言這樣,也是沒有生氣,只是常常的嘆了一口氣。

“唉,早知道現在,當初就不如此了,真當是自己給自己掘墳墓。”高強仰天長嘆一聲,臉上滿滿都是後悔之意,道:

“現在突然發現,在這裏的人生話過得也是挺好的,又不用做些什麼事情,還是一身的輕鬆。”

高強說到這裏,也是不在說些什麼。慢慢的從懷裏面拿出一塊絹布,無奈的看了一眼,就直接的遞給了李言。

戰在他面前的李言,見到這這高強拿出來,遞給他的絹布,微微的點點頭。

李言接過絹布,打開絹布看了一眼,在確認無誤后,就收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懷裏面。

而在高強拿出絹布地圖的時候,巴斯那維維多、阿史那布多,和剩餘的突厥人,看着高強手的眼睛,都是直勾勾的。完全就是雙眼發直,就像是餓漢見到大姑娘一樣。

這些人,雖然說是雙眼發直、目不轉睛的看着、一臉貪婪的看着高強把絹絲地圖交到李言的手裏面,直到最後李言把地圖放在自己的懷裏面后,都沒有收回自己的目光。

要知道的是,這地圖就巴斯那維多、阿史那布多等人,不遠幾千里之行,來到大唐的疆域腹地,所謂的就是這一張地圖。

這突厥人一直想要入侵大唐,但是奈何塞北邊關城池高巍雄達,想要輕易的越過,那不知道要死多少的人。

而突厥為了減輕傷亡,這些年一直沒有在入侵。而這高強手中的地圖,就是最好的減輕傷亡物品,要不然他們怎麼會冒死前來這大唐?要是沒有事情,這不是來找死嗎?

就算是要來,也是可以的,這個的先要去長安京城的皇宮,給唐皇李世民報答一下,然後在讓人的陪伴下,遊玩大唐的山水。

而這沒事,那個身居高位的外邦人,來這大唐的遊山玩水?那是真的閑嗎?這基本上是不會有的。

雖說這些突厥人,一臉的貪婪的看着,李言把絹絲地圖放進懷裏面,但是卻沒有一人說一句話,只能是看着就是看。

雖說這就是他們所期待着良久想要之物,但是確沒有一人去搶。且不是搶不搶得到,就算是搶到手,那也是於事無補。

先不說搶不搶得到,就是嗆到了,你能活着離開這裏嗎?

不能。

到時候只能會讓你死的更加的快,所以這沒有一人願意去搶。

在自己性命和這地圖相比,當然是自己的性命更加的重要。在能保命的時候,為什麼不保命了,反要去送死?他們還沒有蠢到這樣的地步。

不過沒有去搶,但是他們心裏面卻又是那樣的不甘,畢竟自己等人,在這裏待了真么久,一無所獲不說,還得被抓當俘虜了,這任誰心裏面都是不甘心的,要是沒有多的話,那就是假的了。

李言在收好絹絲地圖后,美譽在意阿史那布多、巴斯那維多等人的眼神和表情,而是微微一笑的說道:

“多謝高都尉配合,到時候我會在皇上的面前替你說幾句話,但是到底能不能行,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李言這話可以是說的模糊不清,因為沒有說是替高強求情嗎,是填一把火。

而高強聽到李言此話,卻是微微的一愣,不可相信的看了李言,隨後就自嘲的搖搖頭,不相信李言這樣的能力。

畢竟像這樣的事情,在怎樣的求情,他和高振陰兩人,都是難逃一死,就算是延長行刑的時間,這對於他們來說,有沒有都是沒有區別的。

在大牢了裏面,那可是比死都是難受。

且還有就是李言無官無職,怎麼會見到唐皇李世民,就算是見到了,這李言的求情,唐皇會聽嗎?顯然是不會的。畢竟投敵叛國就是死罪。

高強在自嘲的搖搖頭后,就沒有在說什麼,而是漸漸的站在哪裏,兩眼無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李言見到高強這樣,不相信自己所說的,也是沒有說些什麼。

因為李言剛才說那話,不可能是真的要給這高強求情,這隻不是說說好聽的話而已。像這樣的話,做與不做,每人會知道的,就算是知道,也是沒有什麼。

不過對於這高強不相信,自己又能去為他說情,李言也是沒有說些什麼,也沒有去說明什麼,就算是說了,也是沒有人會相信的。

李言微微一笑對着高強點點頭,就來到阿史那布多和巴斯那維多等人面前,淡然一笑的問道:

“考慮的如何?是投降束手就擒了,還是我們直接把你打暈?”

那阿史那布多和巴斯那維多等人,聽到李言這話,否是怒目的瞪着李言,看着李言的眼神,是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要是能殺死人的話,李言也是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然而眼神並不能殺死人,所以這些人也就這樣了。

其實要是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說,李言和陳猛兩人,完全可以把這些人黑給直接打暈生擒,然而這樣最多就是對這些人名聲有點影響罷了。

而自己束手就擒投降,卻就是不同了,兩個的性質都是不一樣了。

親着是自己不敵,被俘虜的。而後者就是見事情不對,自己投降的,這兩者的性質卻就是天差地別了。

如果這阿史那布多和巴斯那維多等人,不戰而投降,這種事情要是傳到了突厥裏面,這些人在突厥裏面的地位可就是一落千丈了。

而這就是李言的目的所在,只不過些人不知道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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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大唐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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