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小子,你好膽!
白家別墅的大廳內,沙發上坐着七八個人,一對中年夫婦,氣質尊貴。另一邊也坐着一對中年夫婦,氣質不凡,在他們身邊更是坐着一個青年,神色俊朗,目光如劍,氣度也很不凡。
在路上,白聖雪就跟杜月生說過,她要相親的人是秦家,一個家族背景比她家還要強盛的家族,只是這個家族非常強勢也霸道,而且有些時候做事也沒什麼底線,在東域一帶名聲很不好。
“哦?杜月生?”
白天鶴還沒有說話,秦如鋒的父親,秦海已經說話了。
“呵呵,應該是杜天聖的兒子吧?”
杜天聖的大名與林天元的大名在東域一帶都非常出名。
“小子,見到長輩不行禮,你父親就是這麼教你教養的么?”秦海冷冷的說道。
原本他就已經跟白家商談好了兒子秦如鋒跟白聖雪的婚姻事誼的,可今天接到消息,突然跳出一個杜月生,他怎能不惱火?
至於杜天聖,他並沒什麼畏懼之色,因此,根本不把杜月生放在眼中,一來就上一招下馬威。
不過杜月生可不吃這套,他淡淡的撇了眼秦海,道:“我比你兒子大,你兒子見了我都不叫哥哥,你兒子都不分尊卑,憑什麼讓我行禮?”
說著,杜月生非常有禮貌的沖白天鶴一拜:“拜見白叔叔,久聞白叔叔器宇軒昂,是人中龍鳳,今日一見,遠超我的想像,怪不得能娶到阿姨這麼漂亮氣質的人。”
一句話瞬間把白天鶴和他老婆誇了進去,偏偏將秦海一家涼在一邊,秦海臉都陰沉下來。
白天鶴倒是有些意外,他是聽說過杜月生,但一直沒見過,現在不由被這一翻話逗樂了。
突然,秦如鋒冷冽的聲音傳了過來,話語中帶着譏諷。
“哼,光會耍嘴皮子,你覺得你配得上聖雪嗎?我聽說你從小就是一個很難修行的廢物,異能只能夠用來種菜?”
“沒錯!整個異能學院和五千軍隊都是我養活的,就問你服不服?”杜月生根本沒有一點兒害羞的樣子,反而神氣活現。
“呵呵,難道你要靠種一輩子菜生存么?就憑你這幅樣子,拿什麼守護聖雪,就憑你那二級了異力么?”
杜月生很想說,這娘們還用別人守護?不過他沒敢說。
“別給我繞圈子了,你不就是想找借口揍我嗎?放馬過來,今天我讓你哭!”
此話一出,頓時讓秦家三口一愣,緊接着就樂了,連白天鶴夫婦也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杜月生。
杜月生體質怪異,從小異能力吸收非常緩慢,這是眾所周知的事。
他拿什麼跟秦如鋒比?
要知道,秦如鋒可已經是六級巔峰異力的小高手了,也算是一個小天才,雖然算不是絕世,可也遠不可能是二級異力能比的啊!
“哈哈哈……小子,你既然不知天高地厚,那我就代你父母教訓你一翻好了!”
秦如鋒等的就是杜月生這句話。
他眼裏毫不掩飾的是對杜月生的鄙夷。
嘩!
說話間,他已經跳出來來到了杜月生面前。
“點到為止,不可傷了和氣!”白天鶴皺眉道。
“小輩嘛,就讓他們較量一翻好了,無傷大雅。”秦海淡淡的擺了擺手,一幅隨緣的樣子,只是望向杜月生的目光卻陰森無比。
白聖雪剛想阻攔,但被杜月生給暗中攔住了,他拍了拍背後別著的板磚給她看。
一看到這塊板磚,白聖雪微愣了一下,緊接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她可沒忘記昨天那一板磚的威力。
要不是她體質特殊,換個人根本承受不住這一板磚。她昨天還一直好奇這玩意兒杜月生是哪兒淘還來的呢。
“不過你還是要小心,秦如鋒也是火系異能,六級巔峰的異力,威力非常大,我跟他較量都有一定壓力,別被他燒到了。”白聖雪暗中提醒。
噗!
一股火焰自秦如鋒雙掌之中升起。
他獰笑一聲,盯着杜月生。
“小子,我給你個跪下求饒的機會,否則你可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了。”
他話剛說完,心頭猛的升起一股強烈的危機感。
驚覺的剎那,一塊黑色板磚已經砰的一聲甩砸在了他腦門上。
砰!
瞬間,秦如鋒眼冒金星,腳根都不穩了。
剎那間,杜月生瞅准機會,幾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甩飛出去的板磚,又是一招暴擊,一板磚蓋在了秦如鋒後腦門上。
噗!
秦如鋒當場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身體直接就挺了,兩眼泛白。
“咳!”
杜月生非常嫻熟而淡定的將板磚別好,站了起來。
可全場卻一片死寂,一個個目光死一般的看着他。白聖雪更是俏臉一陣古怪,她就知道,那塊板磚不一般,但這種效果簡直太完美了,深得她的心意。
“這傢伙什麼時候弄了這麼一件秘密武器,該不會是他爹給的吧,這一老一少都不是什麼好玩意兒,而這塊板磚倒也符合這傢伙的風格,簡直太貼切了!”
可一想到昨天她也被這麼砸過,要不是體質特殊,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翻白眼的可就是她了,這讓她氣得直咬牙。
“小子,你好膽!”秦海瞬間站了起來,眼中噴火。
這一刻的結果幾乎是他想也沒想到過的。瞬間,一股恐怖的波動自他體內狂泄而出,伴隨開來的是一股驟然飆升的溫度。
瞬間的壓力讓杜月生變了臉色,他深深感覺到了秦海盯着自己時,眼中毫不掩飾的殺機。
“秦前輩,您一代高手,莫不是要對我一小輩動手不成!”杜月生怒吼道。
他覺得自己若晃說話,這老傢伙甚至很有可能強殺了自己。
“好了,秦兄,小輩的較量,又不是分生死,不必較真。”白天鶴也瞬間盯上了杜月生的板磚,但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
“哼,技不如人,無話可說,白兄,告辭!”
秦海陰沉着臉,一把抓起秦如鋒,帶着夫人離去了,白天鶴想挽留都開不了口,只能任由他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