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疼着她的
童柔桑被他吻得快要窒息,也不肯伸舌與他一起纏綿。兩個人可以歡愛,但吻卻不是隨便能吻的。
而慕容邪只是輕輕的揚了揚手,助手開車向前。
他在童柔桑氣息越來越微弱的時候才放開了她,“既然是做為男朋友,接吻是最正常不過的事了!小柔兒你說呢?”
童柔桑喘息了一陣,奮力的從他懷裏鑽出去,躲到了車後座的角落裏,像一隻落入獵人陷阱里的小獸一樣。
“你明知道那是用來騙康燁,我才那樣說的。”她氣憤的反駁他。
“我記得小柔兒從不說謊,所以我當真了。”慕容邪優雅的揚唇。
童柔桑冷哼一聲不理他,轉頭望向了車窗外。
兩人一起回到了月半灣別墅,慕容邪去儲物房裏拿來了藥酒,然後捉住了要上樓的童柔桑。
“你放手!我要去做設計圖。”
“反正明天早上也完成不了,你現在做也沒有用。”他將她拖到客廳沙發上坐下。
童柔桑大聲吼道:“至少我努力去做過了!這樣我也無愧於心。”
慕容邪微微一怔,將她的襯衫袖子解開,將藥酒抹在她手肘處。
他的手指很輕柔,童柔桑不禁奇怪了,她撞傷了哪裏他怎麼知道,可是這份有毒的情,她不想領。
“很臭,我不要塗!”她想抽回手。
慕容邪握住不給她動,然後唇角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多散發一點蘭花香就能蓋過這藥味了!”
童柔桑怒目瞪他,她身上的蘭花香在歡愛的時候才最香最多,這個男人簡直就是混帳!
不過,她懶得理他。她要留着精力晚上加班,無論怎麼樣,能多做一些設計稿就多做一些。
他一給她抹完葯她就跑了,她的手肘處還在燙燙的發燒,她去到了書房,繼續工作。
慕容邪坐在客廳里,點燃了一支煙。
助手拿着透明小膠袋裝着被車壓壞的U盤走了進來:“邪少,給您。我檢查了一下已經碎到不能恢復原數據了。”
慕容邪接了過來,示意助手去休息,他抽完了這支煙,則去了他的書房打開了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