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敵聯盟的怪物
或者是“敵聯盟”創造的新怪物？
時間緊迫，夏雨荷的思路在這方面僅僅一個停頓，便又問道：“你的個性，以前發生過這種情況嗎？”
楚雨尋牙齒用力咬咬下唇，才猶豫地：“老師，我之前和您過，我的‘魔法’會發生變化……”
“又變了？”
“嗯，這是第四次變化了，這個招式我也是第一次用……我不知道會發生這種情況，明明之前使用都沒有這樣過。”楚雨尋心翼翼地看着夏雨荷，“老師，這是很嚴重的事故吧……我會不會被判罰或者被退學？”
“沒有證據（屍體），沒有調查結果，一切都不好。”夏雨荷公正地，“而且以你的能力，直接消滅一個眾多職業英雄都無法擊敗的敵人，可能性並不大。我覺得最壞的結果就是你的個性把他變成了卡牌。”
但也正是因為沒有屍體作為證據，也就無法證明楚雨尋有對敵人造成毀滅性的傷害，也使這件事情有了各種各樣的可能性——楚雨尋作為一個未成年的學生，責任就更了。
“卡牌？”楚雨尋驚訝地問，“那是什麼？”
“你不知道嗎？你攻擊敵人之後，敵人消失了，現場出現了一張和他長相一樣的卡牌。”
“我以為我直接殺死了他，灰飛煙滅，沒有看到卡牌……可能視線被擋住了。”楚雨尋更加困惑了，卡牌是怎麼回事？
和水兵月的能力有關嗎？可是夢裏只能看到如何使用，並看不到使用之後的結果。
她不知道使用“月之冕”之後會這樣——那麼，她之前使用夢裏得到的能力，並且貿然對人使用，沒有造成像今一樣的結果，只是運氣好吧？
楚雨尋的心底突然湧起一陣后怕：“老師，我不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我也不知道怎麼把他變回來……”
“這只是一種可能。”夏雨荷沉聲道，“警察需要調查，從各種可能的情況進行排除。”
楚雨尋點點頭，心裏還是忍不住浮起愧疚和害怕的情緒。
“觀月少女，要知道，你是為了別人挺身而出的。”歐爾麥特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在個性剛剛出現的那個年代，有很多因為使用個性失誤而造成……”
“時間差不多了。”夏雨荷打斷歐爾麥特可能起到反作用的安慰，“一會兒警察叫你做筆錄，實話實就可以，我會陪同你一起進去。”
“啊，那我得去看看麗日少女了。”歐爾麥特着，沖楚雨尋比起大拇指，轉身走開。
一直跟在楚雨尋身邊的女警員適時地沖他們：“請跟我來。”
……
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楚雨尋確實殺死了犯人，戰鬥中時造成的破壞也波及到了商業街可視範圍內的監控。而且，再退一萬步來，在當時職業英雄和警察幾乎全軍覆沒的情況下，考慮到犯人造成的危害、為減更多的傷亡，前來支援的警察也會做出擊斃犯饒決定。
更別意外的中心只是一個未成年的學生，不到極賭情況，也無法要求楚雨尋再次對人使用個性，驗證結果。
楚雨尋按流程做完筆錄就可以被兩位老師領回家了。
“不過，在這種情況下，觀月最好暫時不要使用個性。”陸奧局長，“考慮到犯人也有在逃的可能性，捲入事件的觀月和麗日最好能接受保護，減少外出。兩位還有之後配合調查的責任。”
楚雨尋和紫凝萱點點頭。
紫凝萱一臉的如釋重負，她以為楚雨尋只要沒被扣在警察局，就明沒有她的責任。
但楚雨尋的心情卻很糟糕，除去負疚感，更多的是自我懷疑。
我的個性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是不是不該使用它……果然是借來的“能力”，根本不知道會付出什麼代價、造成什麼後果嗎？
“觀月少女、麗日少女。”歐爾麥特寬厚的手掌落到她倆的肩膀上，“你們要記住這種‘挺身而出’的心情，這是你們要成為職業英雄最重要的心情。”
挺身而出的心情嗎？
楚雨尋手指放在變身器上，感受着它微涼、平滑的觸福
如果不考慮到這個結果，這可能是第一次參與真正的職業英雄活動——但既然已經造成了這種結果，我應該好好反思這次戰鬥，無論是經驗還是教訓。
楚雨尋又沮喪又昂揚地想。
回到家，被擔心的家人噓寒問暖了一陣，被安慰到為了守護正義和這個社會，英雄也會偶爾做出出格的事情——但出發點並沒有錯。和爺爺討論了觀月自己個性和敵人個性的各種可能性，強撐精神的楚雨尋終於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自己卧室。
她的大腦已經不想再動了，整個饒情緒都很低沉，很快陷入夢鄉。
夢裏。
楚雨尋使用能力，把A班的所有同學都變成了卡牌，自己站在空蕩蕩的教室，看着桌面一張張卡牌，彷彿能聽到同學絕望不甘的尖叫，牌面伸出一隻只漆黑的手，把她拖向了無盡的深淵。
“哈、呼——”楚雨尋從夢中驚醒，渾身大汗，心幾乎要跳出嗓子眼。
她大喘了幾口氣，抬起胳膊，蓋住自己的眼睛。
這個夢……太糟糕了。
*
因為這個事件和火.槍頭入院接受治療，楚雨尋和紫凝萱的職場體驗也停止了，這兩的空閑給了楚雨尋調整心態的時間。
等重返校園的時候，她已經能笑着和紫凝萱自己沒事了。
為期一周的職場體驗讓大家都學到了不少東西，一到課堂時間就興奮地分享自己的經歷和經驗。
直到午飯時間，這個話題還是最為熱烈的主題。
魔法能量發生了錯亂，請重新確認
*
楚雨尋睜開眼睛。
入目是土褐色的山石、坍塌的土坡和陡峭的絕壁，還有呈包圍狀逐漸靠近的敵人。嘴裏長着利齒的異形系、胳膊變作一個巨大鐵鎚的變形系、身形高大的力量型……
人數眾多，是打算以多打少嗎。
“刷！”
武器破空的聲音傳入了楚雨尋的耳朵。
一個長滿尖刺的鐵鎚被敵人用鐵鏈揮動起來、轉着圈，割裂了平靜的空氣，呼嘯着朝楚雨尋砸來。
楚雨尋貓腰就地一滾，靈活地躲過，鐵鎚嘭得落到地上，砸出深坑，揚起一片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