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葦名城下 第三章 佛堂救主
第三章佛堂救主
是大火燒得太旺,還是有什麼特殊的緣故。
屋內的山賊仍是一番輕鬆愜意,彷彿並沒有注意到屋外發生的一切。
同樣的慘烈情景,染血的撕破的衣服,撞到的武器架子,
橫死在地上的男人,被逼瘋在地上抱頭顫抖呻吟的女人。
有一點很奇怪,那就是葦名本家的武士都去哪裏了?
為什麼在這個最大最重要的分家裏面卻見不到幾個葦名武士,狼靠牆隱蔽前行,如此思索着。
又是一道“工”字形的廊橋,藏匿着的身影無法遮擋住箭矢的火光。
狼略微思索,選擇正面對抗,藏匿在火的爆炸聲中狼快速奔跑起來,
一個低身滑行躲過飛來的火矢。
橫斬一刀,白刃進,紅刃出,帶走無甲的性命。
狼在此處又遇見了一個瀕死的武士,他腹部被刺傷,狼想低身詢問一些事情。
他只是說出“蝴蝶夫人叛變了,這個你拿着,可以消除,幻術。”
說罷,他遞出一個像綠色豌豆莢一樣的東西,便不再做聲也沒了氣。
他背後的小房間十分整潔和乾淨,似乎這裏沒有被找到過一樣,盔甲完整的放在盔甲架上,兩端是供奉着的火燭,只不過此時已經熄滅了。
這與前廳顯得那麼格格不入,掀開了蓋着地道的板子,向裏面走去,兩端是石磚開闢來的空間。
間距釘着大木板,頂端也是用的大木板固定,越往前越能感受到炙熱和亮光,
這是很不自然的。
來到門前,狼拿着從義父那裏拿到的鑰匙開門,這一切好像有什麼是都被安排好了在等着他一樣。
地下大門打開,迎面吹來不和諧的火風,果然木質的地下大佛堂被燒得只剩下大的木質框架架構,和正前方二十幾米處遠的一尊石佛,刻在兩邊相距十幾米遠的牆壁石佛雕。
大石像前方是一位失神的白衣小少年。
白衣小少年顫顫巍巍地向狼走來,邊走邊絮絮叨叨地說著:
“父親,母親,大家,你們在哪裏。”
狼看向少年的眼神,“是幻術嗎。”
隨後雙手在少主的面前合十而拍,隨後少主便倒在了狼的手臂上,狼輕輕搖晃少主。
“是狼啊。”
“先到旁邊躲一躲。”
“你要小心。”說罷便快速向後跑去。
“為什麼!”狼面無表情的問突兀的出現在一開始少主站着的位置的身影。
“讓我先看看你的成長吧,小狗”說罷,苦無便從她手中飛出。
狼選擇橫刀格擋,雖然可以選擇跳開但是此地空間看似雖大卻有十幾根燃火的木柱阻擋,既不便也易干擾視線,更何況動作越大,破綻越大。
蝴蝶夫人在扔出苦無後快速接近連擊,兩手又從袖中滑出苦無,作雙刀用,左手橫抽,右手下劈,順勢轉身用腿踢,一套流暢身法打出。
狼一一接下,接下雖好不接更好,不接可以側躲然後出刀。
蝶夫人突然選擇后跳,然後踏着不明絲線越上半空,就在這時狼投出手裏劍,打斷蝶夫人的空中后越。
一個快速逼近的大範圍橫斬落下的蝶夫人,蝶夫人被迫格擋但是卻落下傷勢,雙方皆是大破綻。
蝶夫人接着又扔出四柄苦無,貼面的苦無屬實難防,狼斬落三柄,卻被另外一柄不同飛向的苦無划中左臂,也就是使用刃具的左手。
雙方拉開身位的同時,卻沒有發現蝶夫人的身影。
狼想起了之前的話語迅速將身體掩藏在火柱之後,捏碎綠色的種子發出鳴響,回聲化成白色的波紋逐漸外盪整碎了似是人的靈魂。
真實的人影出現在大佛像之上,“幹得不錯嘛”。
狼又趁着蝶夫人跳下的時候扔出手裏劍,不過這次時機把控得並不是很好,被蝶夫人輕鬆擋住。
蝶夫人落地之後選擇低身突刺打狼下段,狼識破之後選擇跳起踩住蝶夫人的頭之後選擇后跳。
蝶夫人再次逼近,似之前的動作,左橫右劈,不過第三擊蝶夫人選擇了劈腿下壓,可惜終究是歲月不饒人。
狼擋住兩擊后選擇側身躲過背後出刀,一刀大斜劈,蝶夫人直接倒地敗下陣來。
狼最後補上一刀突刺,刺穿了蝶夫人的心臟。
“本事大了啊,狼。”
正準備走出佛堂的狼,只聽見一身巨響,轉身望見大石佛轟然倒塌掀起塵土巨浪,一刀白刃從煙霧彈中穿過刺穿狼的心肺,便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被巨響干擾的眾人陸續向佛堂逼近,狼恍惚間看見少主對他說著什麼便有沒了昏迷過去。
“醒來吧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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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高照,登高遠眺,山水皆俱,雲霧繚繞,葦名城不愧是留有源之水的地方啊。
樓閣上,葦名弦一郎望着遠處,似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道:
“龍胤之力只能主動轉移嗎?”
“還可以通過不死斬轉移。”站在他身後的醫師如此答到。
“還有其他的方法可以獲得不死之力嗎?”
“不死蠱或者變若之水。”
“變若之水?”
......
一個矮小像是得過侏儒病的人出現飛到了閣樓上,與其說是飛,不如說成是滑翔,那人頭戴面具似是天狗似是黑鴉,身上有不少羽毛,武器是像兩把鐮刀拼在一起一樣的短刃。
“兩個人我們帶回來了。”
“兩個?”
“梟和蝴蝶夫人已經玉碎。”
“哪兩個人?”
“皇子和狼。”
“狼?”
“狼的身體被刺穿但是還有呼吸,我們懷疑,皇子使用了龍胤之力。”
一郎單手握拳,緊緊不放。
“將狼關在地牢裏,派組長山內重則去,皇子關在觀月塔中,派山內式部勝利和前去看護。”
“是。”
寄鷹眾頭領離去。
“你也先離開吧。”
隨後藥師永真也走下了閣樓。
待他人都離開后,一郎望向底城,“不死斬和變若之水嗎。”
藥師走下個閣樓后前往了另一處閣樓,向一心如此說道。
“我老了,連孩子都不聽我的話了,哎......”
“他......”
“你覺得狼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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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
藥師撐着紅色油紙傘來到地牢上方,從透光的頂洞中扔下一張信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