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葦名城下 第二十五章 腐爛地牢
第二十五章腐爛地牢
如此看來仙佛寺確實是一個神奇的地方,在人間曾與龍胤的監察者合作過,又於仙宮有所掛鈎,但是卻疑點重重。
監察者為什麼不幫助龍胤?
龍胤的任務是什麼?
皇子有沒有這樣的任務?
監察者用不死斬同仙佛寺進行了怎樣的交易?
佛祖又是何人?
仙佛寺為什麼又要尋找卿子?
水生村又到底是怎樣一個地方?
......
或許仙佛寺有關於這些謎題的答案。
又忽然像是無形的甩了甩自己的腦袋,這不是一個忍者該有的行為。
忍者,有三條黃金戒律。
戒律便是絕對,決不可忘記。
一、主人派出的任務除非耗盡生命否則就一定要完成;
二、猜忌主人的意圖是不敬的行為,忍者只需要成為利刃;
三、主人便是一切。你要賭上自己的性命去守護,如果主人被奪走就必須要奪回他。
忍者不是常人,忍者不需要思考與戰鬥無關的事情,忍者只需要成為利刃就好。
摒棄腦中多餘的雜念,再次以一名忍者的身份存活於世,
對的,這才是我存在的價值和意義。
從老年一心所提供的地圖來看,地圖上標示着另外一間地牢,
對的,並不是關我的那座地牢。地牢的方向城門正門的左邊。
翻過葦名城的屋頂,一路向城門正門靠近,葦名城正門處的建築格局像是上下同長的“二”字,姑且稱下方為左邊,上方為右邊。
前往葦名城主城大天守閣的時候走的是右邊的道路,
從目前反回的情況來看,右邊城樓上有大量寄鷹眾把守,而左邊並沒有。
嚴防右邊而右邊又靠近葦名城偏門,或許是有意為之吧,不過這樣倒是方便了我行動。
沿着屋頂前進來到正門護城河的橋上,用鉤索拉倒正門左邊的平地上,正門左邊的橋是一個熟悉的地方,
或者說正門的左邊是一個熟悉的地方。
正門左邊是一座橫跨山谷的大橋,這座橋正是那個夜晚我穿行過的大橋,也就是說這一片地方離觀月塔並不是很遠。
橋上此時有着兩個士兵,一個長槍手和一個刀兵正在談話着。
“哎呀,不知道城裏面的老鼠有沒有抓到,這樣很提心弔膽啊。”
“好像那個忍者在城後門處殺了不少人。”
“不太平的事真的是太多了。”
“是啊,好想過回當初安定的生活。”
“聽說一心大人的病還沒有好。”
“可不是,如非劍聖身體抱恙,那些人又怎會大膽進攻我們呢。
你不知道吧,劍聖當年可是......”
在橋門后偷聽着他們談話,似乎正是談到興頭上,也好,這樣他們的精力便都不集中。
還是適合潛行和暗殺更適合忍者的風格啊。
雖然天色還未黑,不過並不耽擱低身潛行,貓着身子來到長槍兵的背後,一刀抹去脖子,乾脆利落。
又解決了另外一個吃驚的雜魚,如此搜颳了一下兩個人的物資,又得到了一柄鑰匙。
現在我的身上也有不少錢了,如果找到鬼佛的話是時候應該前去處理一波。
否則錢幣帶在身上太占重量也沒有什麼實際價值,兌換成紙人的話則剛好相反,
既能節省空間又能節省質量,還能夠轉換出來收益。
橋對面的大門是關着的,可是並不是鎖上的,
從我走過來的橋門查看也沒有類似鎖一般的物品,如此便說明這把鑰匙並不是用來鎖橋門的
像這種大門的話一般用的都是門閂,若是用鎖的話這樣的情況也許算得上是天下奇觀了,或許這是什麼小門上鎖的鑰匙。
利用鉤索越上橋門,看見院內有一個看守地牢門的護衛帶着他的四條狼犬站樁監視着。
院子是一間封閉這的院子,這邊是橋門,另外一邊連接着地牢門,而兩邊則是修改過的平整的山壁形成的圍牆。
走牆頂肯定是不現實的,貼着牆走都是很有忍者的作風,在這裏浪費一顆月隱糖大可不必。
只是希望風向能夠有好一些,別讓氣味那麼快飄進犬的鼻子中。
走近地牢門,便發現所謂地牢果然是髒亂差的環境,才只是進了地牢門,距離地牢真正的地牢還有一段距離,便聞到濃濃的惡臭味。
要知道我的面前還只是擺着一些雜草,木桶和其他的雜物罷了,
也就是說我面前的景象只是一個雜庫而已。
沿着堆積許多雜物的倉庫通道走了一會兒,便看到了一層向下的階梯,
這之後大概就是真正的地牢了吧。
昏暗的地下只有飄忽的油燈發出的亮光,地面崎嶇不平彷彿就是取材的未開化的山洞建造而成,不是彷彿而是就是如此。
地面上堆積着死人的白骨,有的白骨已經腐爛,當然有的人屍用白布遮蓋,
這裏散出的臭味異常濃烈,蟑螂在地上四處亂竄,這裏對他來說簡直美得就是在天堂一樣。
對我而言是有刺鼻的味道和令人作嘔的景象,好在是一個忍者,若是這點都忍耐不住倒也沒資格成為一個合格的忍者。
越往前進,屍體骷髏便越多,蟑螂的個體便越大,有的甚至已經超過了老鼠,
我踩動着地面,他們跳的高度也在逐漸升高,似是歡悅。
若你仔細觀看有的骷髏甚至在抽動,再往前面便不再是路面,而是像是被水侵蝕過的岩洞,地面上的岩石減少轉而是鋪着木板代替地面。
不僅用着地板鋪路還用着大木樁支撐岩洞不讓這裏塌陷,從這樣的構造來看是葦名城的洞穴建築風格沒錯了,
只是沒想到風光的葦名城下也有如此不堪的畫面。
“啊~”
突然傳出一聲慘叫聲,我沿着慘叫聲走向一間用木板封閉者的地方,
雖然是用鎖封閉着門,不過卻是從裏面,鑰匙也派不上什麼用場。
沿着木板的縫隙可以看見裏面的場景,像是在進行着什麼手術,或者說進行什麼實驗更為恰當吧。
那一個全身穿着白色衣服的大夫,當然臉臉部都包裹的結結實實的,只露出一雙眼睛,
像是為了防止感染,並不似葦名城中那些全身纏滿繃帶的形象。
那雙眼睛突然盯向我這裏,隨後向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