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白袍白渡
二人的到達並沒有引起多大的麻煩,城牆上的士卒很快地歸位,常起拿着那飛刺和牌子就去找人了,很快的,就有分辨的人來了,下令開城門。
城門打開的一瞬間,白曉辛的目光就鎖定在了一個白袍人身上。
那白袍人在士卒中格外扎眼,他看着白曉辛的方向,雙手慢慢鼓掌起來,目光越過白曉辛直接落在了尉遲嵐身上,朗聲侃道,“尉遲嵐,有沒有哭鼻子?”
他的聲音竟是格外朗潤好聽。
“白……”尉遲嵐剛高喊出一聲,嗓子就無法支撐她與死對頭的對話了,氣得她握緊拳頭錘了白曉辛一下。
“……”白曉辛漠然無語地拉着有些躁動的馬兒。
“原來如此,”白袍人眼梢含笑,頷首示意自己明白了尉遲嵐不能出聲的事實,然後他揮了揮手,讓身邊整裝待發的士卒讓開了道路。
如果剛才在城牆底下的是敵人,那他們這群整裝待發的士卒便很有必要了,哪怕是陷阱,也能撐過一段時間。
白袍人名為白渡,是唐國白將軍府的大公子,在唐關歷練已有一定時日,平時就是個溫潤如玉的公子哥,但上了戰場,血不染襟,劍不沾血,誓死不歸。
白曉辛和尉遲嵐進城了,在白渡的眼皮子底下。
這是一座危險的城池。
白曉辛這樣地告訴自己。
白曉辛跟在了白渡後面安安靜靜地進了城,一眾人馬瞬間圍了上來,緊緊地擁着他們。
“那個,小兄弟,別緊張啊!接下來就是走個流程,問個話而已,等問完話,我立刻就把藥材給你!”
尉遲嵐生怕白曉辛在這種陣勢下手一抖,整個調轉馬頭就衝出了還未完全關上的城門,於是連忙道了一句。
然而白曉辛此刻的注意卻不在她的身上,而是有些茫然地看着前方不遠處策馬的白渡。
那個白袍人的背影?好像,有那麼點眼熟。
白曉辛的腦海里剎時閃過一個片段——
那是一個在黑暗中行走的高大背影,而看着着這個高大背影的人,顯然不是很高,應該是個小孩。
是雪地。
白曉辛判斷了出來。
在這個小孩自下而上的觀察下,那個背影居然搖晃起來,很明顯,這個小孩,年紀算不得大,而且,在艱難地邁着步伐跟上那個高大的背影。
“自己走!”
低沉嚴厲的嗓音突兀地從前方響起,視線可及處,可以看到那已經轉過身來的男人蓄着修建整齊的鬍鬚的下巴,但卻是看不到臉。
這副口音,是……唐國人!
再往上一些,再往上一些!
白曉辛想着,只希望那個孩子的視線能夠再往上抬一些,好讓他能夠看清那個人的臉。
不行了。
消失了……
白曉辛睜開眼睛,雙手猛地撐在了馬脖子上,蒙面下的嘴巴大張着,大口大口地喘氣起來,與此同時,剛才靜止了的周圍,現在卻如同被掀開了的鳥籠,嘈雜聲由遠及近,波浪般地朝他的腦海里涌了進來。
豆大的汗慢慢地順着他的額頭滑落。
哭聲,從他的懷裏傳來。
白曉辛你的意識瞬間回籠,他抱起了吊在自己胸前的饅頭,連忙哄了起來,至於剛才的那一點記憶片段,直接讓他踢到了腦海角落。
“你怎麼了?”尉遲嵐沙啞着聲音關切問道,“你也受傷了嗎?陵月國人下毒了?”
“無。”
哄好了饅頭,白曉辛於是向四周看去,竟是紛紛投來驚訝視線的策馬士卒,眼底多多少少溫化了些,不再像之前的殺氣騰騰和懷疑。
從眼前現在的情況來看,接觸到一些士卒眼神的尉遲嵐多多少少放心了一些。
……
一眾人來到了一處宅子前。
不是軍營,白曉辛和尉遲嵐倒是很明白,不管是引狼入室還是引兔入室,這些行為都是不可取的,引狼入室,臨走前自己可能要被咬死吃掉,引兔入室,臨走了留下糞土一堆還要自己清理。
“這座宅子是臨時借來的一戶人家,”白渡介紹道,但眼神這次卻是落在了白曉辛身上,“適才聽尉遲說你要的報酬是藥材,那麼接下來,只要你所述完全符實,藥材立刻雙手奉上。”
“不。”白曉辛拒絕,“我與她做交易,只將她送回,她便給我藥材。”
“噢?”白渡倒是有些可惜,他本來還想套一套白曉辛的話的,但白曉辛的心裏卻是計量得十分清楚,看來這樣不行了。
“那這樣,”白渡也不輕言放棄,“倘若與我說清一些問題,藥材的數量翻一倍,這算是我和你做的另外的交易?”
“不。”白曉辛依舊拒絕,要那麼多藥材作甚?端木楓只說了要那些藥材就足矣,於是他直接出言反駁,“”“這座宅子是臨時借來的一戶人家,”白渡介紹道,但眼神這次卻是落在了白曉辛身上,“適才聽尉遲說你要的報酬是藥材,那麼接下來,只要你所述完全符實,藥材立刻雙手奉上。”
“不。”白曉辛拒絕,“我與她做交易,只將她送回,她便給我藥材。”
“噢?”白渡倒是有些可惜,他本來還想套一套白曉辛的話的,但白曉辛的心裏卻是計量得十分清楚,看來這樣不行了。
“那這樣,”白渡也不輕言放棄,“倘若與我說清一些問題,藥材的數量翻一倍,這算是我和你做的另外的交易?”
“不。”白曉辛依舊拒絕,要那麼多藥材作甚?端木楓只說了要那些藥材就足矣,於是他直接出言反駁,“”“這座宅子是臨時借來的一戶人家,”白渡介紹道,但眼神這次卻是落在了白曉辛身上,“適才聽尉遲說你要的報酬是藥材,那麼接下來,只要你所述完全符實,藥材立刻雙手奉上。”
“不。”白曉辛拒絕,“我與她做交易,只將她送回,她便給我藥材。”
“噢?”白渡倒是有些可惜,他本來還想套一套白曉辛的話的,但白曉辛的心裏卻是計量得十分清楚,看來這樣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