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會死?!
李梔輕輕的抽了抽鼻子嗅了嗅,是一股清淡的血腥味混合著草藥的味道,屋裏一定有人。
“春雨,快去找人打掃一下我的房間,這麼長時間沒回來也不知道屋裏干不幹凈。”李梔一邊對冬雪說著,一邊隱秘的用食指快速的敲了敲冬雪的手背三下。
“哦哦,好的小姐,春雨這就去。”冬雪剛剛要回頭出去的時候,眼前突然一片漆黑,倒在了地上。李梔想逃出房間,但在冬雪倒地的同時,房間門被迅速關上了。
一個身影迅速靠近李梔,並且快速的從背後禁錮住了她的雙手並點了啞穴,“呵,小妹妹,或者說李大小姐又或者說天佑縣主,你覺得我能被你騙一次,我還能被你騙第二次么?”
一股熱氣輕輕的吹拂着李梔的耳畔,血腥味和藥草混合的味道充斥在她的鼻尖。是上午那個傷的很重的男人,他不是被人帶走了么?怎麼回來了?又是怎麼找到這裏的?他不應該傷的很重么?李梔有些害怕了。
司徒無箏捏了捏李梔的臉,瞅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冬雪,輕笑道,“這個小丫頭好像是叫冬雪吧,你這個主子當的,身邊的丫鬟名都記錯了,嘖嘖,真是蠢吶。”
李梔有些氣呼呼的扭了扭身子,她那是記錯了冬雪的名么,她只不過是想引起冬雪的注意,讓她出去搬救兵罷了,她身邊的丫鬟都很聰明,她相信冬雪不會有過大反應引起破綻,可還是被這個傢伙看穿了。
還有既然會點穴,直接點穴讓她動不了不就行了么,非整的像摟着她似的,真的是好討厭。
“嘖,怎麼不說話啊,這是被氣的不想說話?哦,對了,我忘了我點了你的啞穴,那我現在給你解開奧,但說好了,你不能大喊大叫,我知道你會些武功,但是你應該是打不過我的,就算你能自保也要想想你的小丫鬟。”說完,司徒無箏就解開了李梔的啞穴,但並沒有鬆開禁錮住李梔雙手的那隻手,另一隻手依舊在李梔臉上捏來捏去。
“把你的咸豬手,從我的臉上移開!”李梔的聲音里透着壓抑的憤怒。
司徒無箏輕笑道,“我的手可不咸,要不,,你嘗嘗。”一邊說,還一邊將手朝着李梔唇邊探去。
是你非要逼我的!
李梔狠狠的踩在了司徒無箏的腳面上,趁着他吃痛鬆開了手的時候,迅速轉身,一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手抓住他的肩膀,砰!一個完美的過肩摔。然後迅速向後撤,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她也不是不想打開門搬救兵,司徒無箏的位置正好擋在門前,她不確定過去會不會再次被抓。
本來剛開始確實有些被嚇到害怕了忘記了這一招,但是從他開始對自己摸摸搜搜的時候,突然就想起了前世跆拳道黑帶的閨蜜非逼着自己學的這一招防狼,本來以為永遠都用不到了,誰知道竟在異世用到了,此刻當真無比感謝閨蜜。
“梔梔妹妹怎麼這樣兇殘,這樣兇殘以後可嫁不出去啊。”
呵呵!本小姐能不能嫁出去關你什麼事。
司徒無箏被摔在地上也不起身,反而一手撐着頭,雙腿交疊,像一個貴婦一樣躺在地板上。
他這樣做卻並沒有騷氣的感覺,反而別有風情和,,,性感。雖然性感形容男子確實不太恰當,但,他真的給人的感覺就是性感,社會果然還是看臉的社會。但是他這一個動作也徹底擋住了冬雪和所有通向門的方向。
“你是屬老鼠的啊,還吱吱,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你不是傷的很重,被人帶走了么,你找到這有什麼目的?”李梔的臉有些發黑。
“梔梔妹妹不喜歡這個稱呼,那叫寶貝妹妹,如何?”司徒無箏向著李梔拋了個媚眼。
李梔的臉越來越黑。
我去!哪裏來的神經病。
“你正常些,趕緊回答我的問題,你應該不是一個會閑着沒事夜闖女子深閨的人。”
“萬一我是呢?”司徒無箏挑眉。
呵呵!那我就打的你媽都不認識你。
看着面色不善的李梔,司徒無箏有種寒毛倒立的感覺,“梔梔妹妹不要這麼凶,我這不是無處可去,過來尋求梔梔妹妹庇護么。”
梔梔妹妹這個稱呼真的很,,,瘮人。李梔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有沒有地方去,關我什麼事?”
“如果不是梔梔妹妹你把我打暈,捆起來,那些追着我的人也不會找到我,所以梔梔妹妹你要對我負責?”
“呵,要不是我讓人捆的你,你能逃出來,別以為我不知道捆的有多松,掙一下就能開。”當初讓暗衛捆松點,就是因為如果這個人被追殺的人帶走,追殺的人看到自己的安排,應該也不會找自己的麻煩,畢竟府邸隨便搜,人捆了送給你,還要我怎樣啊?如果這個人醒了,繩子隨便一掙就能開,醒了愛去哪去哪,被抓的話,在已經被捆的情況下,估計抓他的人也不會檢查繩子,也好逃,如果被殺了,那就不好意思了,自己也算是仁至義盡了。這樣做應該都不會找自己的麻煩,自己應該是不會惹麻煩的。
“那還不是梔梔妹妹把我弄暈了,我才被抓的。”說到這司徒無箏還有點委屈巴巴的感覺。
“你他喵的在我洗澡的時候,架把刀在我脖子上,我不弄暈你弄暈誰?”李梔炸毛了。
“那我都把你看光了,你應該對我負責,收留我啊。”司徒無箏眨着自己撲閃撲閃的大眼睛說到。
小問號你是否有許多朋友?
李梔一臉懵,不應該是對我負責么?怎麼還成我負責了?這什麼邏輯鬼才。啊呸,我才不需要對我負責。
“負個*責,趕緊走。”
“哎,既然梔梔妹妹如此無情,那我也只能走了。”司徒無箏起身,準備走,卻又突然蹲下身捏着冬雪的臉說道,“只是可惜了你這個小丫鬟估計會想我想到失眠,再過個一兩個月估計就香消玉殞,,,,,,哎呀,真是可憐,誰叫她的主子如此無情。”
冬雪,,,會死?!
“你對冬雪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做,我都要走了,還能做什麼啊。”
“你在威脅我?”李梔的臉色黑的能滴墨,她不怕威脅,但是她害怕冬雪出事。
司徒無箏也不知道從懷裏掏出了一把摺扇,輕搖着,也不說話,只是微笑。
“好,你留下。”李梔說到。。
事關冬雪的命,她不想和他磨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