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我了個去嘞,這還有活人的嘛!”
張軒聽到這聲音,真的是被驚到了。
他一直以為這是夢,但這夢又顯得如此的真實。
突然一句“你醒了”,瞬間讓張軒在嚇一跳之餘,又感覺找到了親愛的組織。
這裏不是孤單單的我一個人。
張軒緩慢的轉過頭,就差淚流滿面,他是多想問問這是什麼鳥不拉屎的地方,
唐唐大天朝,哪還有這麼落後地,這麼破舊不堪的地方,
這根本不是張軒想像中的小康社會,更不要說全面小康了,四周連根電線杆都沒有,
可能這裏連解決溫飽都是個問題。
不對!看這破舊地房屋,溫飽也是大問題。
張軒這麼想着的時候,終於看見了說話的那人。
只見那人身材很高大,一看就是練家子,穿着一身短褐,整個人顯得很乾練,
就像金庸小說地郭靖剛出場地樣子,不過比郭靖要老,
整一個就是個大爺,或者是鏢師,反正看着就像是個高手。
不過作為二十一世紀地良好青年,張軒也不會就認為這個人就會像小說里那樣飛檐走壁,一個竄雲梯就飛上了天……
正在張軒這麼yy着時候,就有聽到對方說道:
“你怎麼不說話,難道被嚇傻了,還是說是啞巴,
不過想想也對,小小年紀經歷了這種遭遇,是個人都承受不下來,
我差點也以為你已經要一命嗚呼了,沒想到啊,你竟然醒來了,還自己走出了房門。”
那個人自言自語的在一邊說著。
張軒很想打斷他,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先聽着吧,畢竟他是張軒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遇見的第一個人。
“來,小子,我先來把把你的脈吧。”
說著話,就將張軒的手拿起,像模像樣地把上了脈。
“昨天把你的脈象地時候總會有種一命嗚呼的跡象,我原本都不抱希望了,沒想到你竟然還活着,
看來我昨天給你作的一些治療措施還是有點用途的,以後得去和華老頭,吹噓吹噓了。”
那人說著說著,把了一會張軒的脈象,片刻後繼續說道,
“還行,身體的機能在逐步的好轉,你可真的是奇迹啊……”
不過一聲肚子的咕嚕聲,打斷了那人的講話。
張軒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
“不好意思,我是被餓醒的,有沒有吃的,先給我點吧!
雖然我沒錢給你,但我可以給你端茶,洗碗,送水啥……”
“停,原來不是啞巴!”
張軒聽着這話,心裏誹謗道,
“你才是啞巴,你全家都是啞巴!哪有人一見面就這麼埋汰人的!”
那人從懷中掏出個東西,直接遞給了張軒。
“給你吧,餓了好多天了吧!
昨天我看到你地時候就是奄奄一息,本來我都不報希望了,沒有想到啊,神明保佑啊!”
張軒看着從那人懷中掏出一塊黑的不能再黑的,饃饃?餅?饅頭?
張軒看着這不知名的東西,暗暗地咽了口水,感覺自己要不要伸手。
但最後還是飢餓戰勝了理性,張軒一把接過那人遞過來的東西,一口就咬了下去。
不過咬下去就後悔了!
但實在是感覺餓,硬着頭皮將這玩意咽了下去。
“這是啥,怎麼這麼難吃啊,這味道真的不敢恭維啊!”
吃完之後,張軒感覺自己的胃在不停的翻滾。
“恭維,是什麼意思,我好歹了看過幾本書啊,第一次聽到這種詞語,這不是在罵我吧”
“恭維就是指出於討好對方的目的而去稱讚、頌揚;也指是對別人的言行持否定態度的一種委婉說法。
這又不是新詞,也不是網絡詞彙,你咋不知道呢?”
張軒一本正經地向他科普着。
“算了,聽不懂,不是在罵我就好!”
“我覺得這個餅,還是挺好吃的啊,這麼好吃的東西,你怎麼嫌棄呢?
如果不是看着你可憐,我根本就不會給你吃!
就你有吃過啥好吃的東西啊,我看你連這種餅都是第一次見吧,
還嫌棄,你有啥資格嫌棄的,那你燒一個給我吃下,看看有多少好吃。”
張軒一口就把這個所謂的餅吃了,
雖然吃着不好吃,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好死不如賴活着,是吧。
再說了堂堂朱元璋連珍珠翡翠白玉湯都吃過,自己還怕這種嘛!
不過還是非常想念康師傅牛肉麵的味道,實在不行,來碗康帥博也行啊,張軒內心吶喊着,
但在這種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時候,想想都是妄想。
“你咋一口就吃完了呢,你不是嫌棄嘛,覺得不好吃嘛…
來給錢吧,一個餅……
別走啊,吃白食呢,算了看你也沒錢,就這地方,應該也已經被搜刮的差不多了,
現在全村可能就剩你一個人了,你自己有啥打算啊!”
張軒停住了腳步,看着站在自己不遠處的人,
“你說什麼?這村就剩我一個人了,這些人都去哪了?
難道下山移民了,我就說政府怎麼會拋棄這麼貧苦的地方,他們都移到哪裏去了?”
“什麼是政府,什麼叫下山移民,為什麼你總是說我聽不懂的話,
看着你一本正經的,但說的都是啥,算了!接下去你有啥打算?”
“我嗎?我能去幹啥呢?”
張軒看着陌生的世界自嘲了一句。
“想清楚了嗎,你打算去做啥,這個村你是呆不下去了,
因為胡虜,這村已經被洗劫的差不多了,昨天我來的時候,很多村民都在準備其他村民的喪事和準備家當走人了,
而你,是一個村民託付給我的,他說你的父母已經在這次的洗劫中去世了,我也不知道真假,
而你也因為受到了驚嚇而昏迷不醒……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
那人看着張軒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很是生氣。
“你說,胡虜?洗劫?
我的父母在洗劫中喪生了?
areyouKiddingme?
大爺,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哪來的胡虜啊,
你難道不知道五十六個民族都是一家親,
還洗劫,又不是遙遠的冷兵器戰爭年代。”
張軒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那人說到。
那人冷笑了一句,覺得張軒肯定是嚇傻了,腦子有點不正常,但心中也有點疑問,
這小子看着就十幾歲的樣子,但講出來的話,咋聽不懂呢,難道是個神童,因為太偏遠了,沒被發現。
“大爺,你說這是什麼村?”張軒問道
“昨天聽村民說是叫張家村,小子,你還記得你自己的名字不,不會嚇傻了自己村都不知道,連自己名字都不知道了吧?
如果真的這樣的話,那我也只能同情你了。”
張軒聽着這樣的話,默默地豎起了中指,並指向那人。
“我叫張軒,名字我還是知道的,就看着這有點懵,搞不清楚這到底是啥地方?
對了,說了這麼久,大爺你怎麼稱呼啊?”
張軒一臉無奈的說道。
“你為什麼要叫我大爺呢?我也沒老到那種份上吧?”
張軒打斷了那人的話,自顧自的說道:
“大爺反正就一個稱呼,你這麼計較做啥呢!
再說了,大爺指的是一看你就閱歷豐富,經驗老道,是對你的一種尊稱。”
張軒一本正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