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催的獵王(下)
()血瞳•晴火陰森森的挑起一笑,溫柔得讓人不寒而慄的說:“今晚我會讓你知道,我到底需要什麼的。”
盧旺達眨巴眨巴眼睛,很遲鈍的,“哦。”
請跟我談錢則偷偷的用私聊對獵想死不敢說說:“沒事你去湊什麼熱鬧,小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快和分子劃清界限,發誓積極擁護一日被攻終生受攻的方針政策,並以此為思想指導行為規範。”
想死不敢說囧,“……你還是讓我去死一死算了。”
請跟我談錢:“……”
這頭獵王已經感覺到大勢已去了,於是舔着臉走回不要對我彈琴身邊,“什麼叫劈叉一百八一周?”
不要對我彈琴淡淡的說:“就以劈叉一百八十度的姿勢做七天。”
獵王踢了踢腿試着劈叉,一會後,“我們能打個商量嗎?”
“什麼?”
“能不能先欠着九十度?”
不要對我彈琴:“……”
“又或者劈叉九十度兩周?”
不要對我彈琴:“……”
“那前空趴呢?”獵王繼續問。
不要對我彈琴輕描淡寫的,“就在空中趴着。”
獵王頓時跳了起來,“沒支點怎麼可能趴得住。”
不要對我彈琴看他,“就身體前半截趴而已,下半截在經由我改裝的老虎凳演變而成的老虎床上,所以絕對能趴。
“……”
“那側體空翻又是怎麼折騰的?”獵王暗自安撫自己一定要淡定,不管他說出什麼來。
“就整個人跟風車一樣的空翻。”不要對我彈琴簡單明了的。
獵王怔了怔,“你確定這樣能‘做’?”
“你轉半年後,我就知道能不能做了。”
“……”
護送的路程終於來到三分之二處,按系統設置應該會有怪出來攔截了。
而這波怪比較特別,系統設定是和矮人王有些過節的,所以埋伏在半途報仇的。
做過這任務的請跟我談錢指着前面的呃荊棘叢,“裏面有不少陷阱,但傷害都不高,就讓人動不了而已。”
血瞳•晴火大手一揮,“獵王,那些陷阱就交給你了。”
獵王一聽知道報復來了,“為什麼?”
血瞳•晴火理所當然的,“因為你是獵人呀。”
“可我是神射手獵人,不是陷阱獵人。”獵王炸毛了,“而且在這又不止我一個獵人,還有阿牛哥呢。”
血瞳•晴火正色,“讓你拆陷阱又不是讓你去奸yin擄掠,你那麼激動幹嘛?”
獵王沉默了一會,“……你還是讓我去奸yin擄掠吧。”
大夥:“……”
“再說你放心你,我不是心胸狹窄的的人,我是有名的以德報怨的人。”血瞳•晴火面不改色的,“我待會就讓阿牛哥跟着你的,負責……看着你踩陷阱。”
“……”獵王無語了一會後,很堅決的,“我不要。”
“為什麼?”血瞳•晴火問。
“因為我有陷阱恐懼症,每每看到陷阱我就會夜啼。”
“……”
夜啼一般發生在嬰兒時期,是常見的一種睡眠障礙,白天還挺好的一到晚上卻煩躁哭鬧。
叮鈴鈴走過來,拍拍獵王的肩頭,“哥哥,別鬧了,咱都是有了身份證的人了。”
獵王:“……”
血瞳•晴火含笑依然,“給個靠譜點的理由。”
獵王看血瞳•晴火有看看不要對我彈琴,驀然小鳥依人的靠在不要對我彈琴的肩上,“人家……已經有了他的骨肉了。”
不要對我彈琴:“……”
“幾個月了?”血瞳•晴火忍住笑。
“五個多月了。”獵王害羞的。
“預產期什麼時候?”
“明年12月。”
叮鈴鈴受不了,“你當懷的是哪吒啊!”
“別擔心,咱現在可有錢了,”不要對我彈琴抬起獵王的下巴,深情的,“我會找最貴的精神病院治你的。”
獵王:“……”
獵王說什麼都不肯去踩陷阱,坐地上打滾。
盧旺達過去安慰他,“別怕,我會保護你的。”獵王抬頭看他,盧旺達頓時又有點不太確定了,“我盡量讓你……保有全屍。”
獵王:“……”
還是豬在一旁,“哼哼嚕嚕。”
盧旺達翻譯,“它說它幫你。”
獵王頓時很激動的抱住還是豬,“還是豬,危難時刻還是你對我好。”
還是豬扭扭豬屁屁,甩甩豬尾巴,“嚕嚕哼哼嚕。”
“但我要親親。”盧旺達的翻譯還沒說完,獵王的頭已經在豬嘴巴里了。
等到很響的一聲“啵”響起后,獵王換髮型了,一頭猶如怒火衝天的頭髮,根根都那麼的水靈挺拔。向天而指。
獵王摸摸新髮型,“……如果親出的髮型不那麼前衛就更好了。”
還是豬點頭,又是“啵”的一聲響,獵王的髮型又換了。
獵王拿照鏡子看了下,“嗯,莫西幹頭,勉強能接受。”
大夥:“……”
還是豬簡直就是陷阱殺手,它衝過去沒踩到陷阱還好,一踩到陷阱受到傷害它的被動技能【豬肉精分】就被激活,分出一頭還是豬來。
分出來的豬又會去踩別的陷阱,然後又分出一頭來,沒一會就整個荊棘林就全是還是豬了。
陷阱一被清光,荊棘叢林裏就冒出七個小矮人來。
其中一個手拿砍斧的矮人走出來,用斧子指着盧旺達他們,“這是我們和矮人王的恩怨,不想死的就滾。”
其他六個矮人振臂高呼,“還我們的公主來,還我們的公主來。”
盧旺達蹲下來問矮人王,“你是不是假扮王子親醒人家睡美人,然後拐帶跑了?”
矮人王超乎比例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哪有?”讓扭扭捏捏的,“我只不過是灌了他們的公主一點葯,讓她昏睡個百來十年而已。”
盧旺達頓時恍然,“原來是你白雪公主她后爸。”
矮人王:“……”
“為什麼要害人家公主?難道魔鏡說世上最美的人不是你,所以你惱羞成怒?”盧旺達覺得以矮人王自戀的品行,做出這樣的事不是沒動機的。
“不是。”矮人王的頭越來越低,聲音越來越小,盧旺達的耳朵都快拉長成兔耳了,“魔鏡說世上最丑的人是我。”
叮鈴鈴聽了很氣憤的,“你丑跟人家公主沒什麼關係吧,幹嘛要毒死人家公主?”
“鏡子她做的。”矮人王摸出一面小鏡子給叮鈴鈴看,“那鏡子除了她,見誰說誰是世上最丑。”
叮鈴鈴剛一照鏡子,鏡子就說話了,“你是我見過的世上最丑的人。竟然還敢照鏡子,我要是你,我早就一頭碰死了,免得佔用遊戲的內存的。”
叮鈴鈴一腳將鏡子踩碎,問矮人王,“還有更毒的毒藥嗎?”
矮人王仰着脖子問她,“你要來幹嘛?”
叮鈴鈴磨着牙根,“我想讓她長眠不醒。”
“……”
盧旺達拉着矮人王的手,“原來你是那麼的善良。”
“……”
“各位有事好商量。”血瞳•晴火正在做和事佬。
矮人們群情激奮的,“只要他能讓我們公主醒過來,我們可以當什麼事都沒發生。”
“矬子,過來。”血瞳•晴火回頭叫矮人王,“把解藥給人家。”
矮人王吞吞吐吐的,“沒……沒解藥。”
矮人們一聽頓時又開始喊打喊殺了。
“看來這種狗血的橋段,”血瞳•晴火一臉無奈的,“只能用狗血的解法了。”
“怎麼講?”大夥齊聲問。
血瞳•晴火看他們,“童話故事裏的睡美人是怎麼醒來的?”
叮鈴鈴搶答,“王子吻醒的。”
“沒錯。”血瞳•晴火再回頭對矮人們說,“帶我們去見公主吧,我們有辦法喚醒她。”
矮人們半信半疑的帶他們到一處由荊棘編織而成的……雞籠。
看着雞籠里的公主,盧旺達不解的問:“為什麼把公主放雞籠里,放豬籠里不是更好嗎?”
眾人:“……”
“一旦她說夢話吐真言曾經有過通姦什麼的,浸豬籠也方便些。”
眾人再度,“……”
“你是不是在暗示我,我們家該準備個豬籠,預防你的夢后吐真言。”血瞳•晴火摟着他的腰。
盧旺達信誓旦旦的,“血瞳,我以前絕對是良家婦男,從沒跟過任何人跑路的,只有別人見着我就跑路的。”
“……”
一群人圍觀着已經從雞籠掏出來的公主。
“獵王。”血瞳•晴火開始點將了。
“幹嘛?”獵王有點心有餘悸的。
“來親醒公主。”
獵王一聽頓時來神了,“在你們中,果然只有我最像王子了。”
血瞳•晴火剛要說話,不要對我彈琴趕緊的抬手,“等等,讓我先給他兩瓶紅,我怕待會他的血不夠吐。”遞給獵王兩瓶紅葯,“記得第一時間就喝。”
獵王:“……”
血瞳•晴火又剛要張嘴說話,獵王又打斷他了,“等等,你還是不要說了,我不想聽了。”
血瞳•晴火挑挑眉,“所以你打算讓所有人都聽見?反正我是不介意以文字的形式在世界頻道滾動出現的。”
獵王悲催的,“……你還是用說的吧,我現在想聽了。”攥緊兩瓶紅葯,視死如歸般的豁出去了,“你說吧。”
“讓你做王子,不是你比較像王子,而是你的嘴巴比較賤,所以我想冒險用你來以毒攻毒。行了,快來喝一口氣,熏醒她。”
血瞳•晴火自認已經說得很含蓄了,可獵王還是灌紅葯了。
等獵王緩過勁來,“我不過是教唆小達一次而已,不用這麼損我吧。”
“一次?”血瞳•晴火開始翻舊賬了,“那在打神廟jian夫yin婦時,誰教的小達惡人先告狀,先下手為強的?”
獵王自知躲不過去了,乾脆一挺胸,“死要錢教的。”
請跟我談錢:“……”
想死不敢說握着他的手,“我還以為你躺着中槍都已經中習慣了。”
“……”
請跟我談錢拉起袖子,“我今天不揍他一臉血,他是不知道為什麼山丹丹會那麼紅艷艷的。”
獵王:“……”
看他們鬧騰了半天,任務卻毫無進展的向天一笑和采杏牆頭上,“別鬧了,想辦法弄醒公主吧。”
剛說完就聽到一陣噼里啪啦的。
回頭就見盧旺達左右開弓的很抽矮人公主的臉,頓時眾人傻了。
等矮人公主的臉腫起來時,奇迹發生了,公主捧着腫得跟圓西瓜一樣的臉醒了。
“沒想到小達有那麼暴力的傾向。”想死不敢說顫顫的說。
“我爸爸愛賴覺,”盧旺達一臉無邪的,“我媽就這麼叫醒我爸爸的。”
“……”大夥在同情盧爸爸的同時,也很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