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催的那晚
()盧旺達隨手給還在奮戰中的還是豬加了幾口血后,笑得人畜無害的對想死不敢說說:“看來死要錢的立場是鮮明的,堅定的,他也支持你繼續在這裏幫我,所以只能麻煩你再被崩一次吧,放心最多就再一次而已,這巨人就被還是豬啃死了,來加油。”
“死要錢你再裝聾作啞我就暴露你那晚上對我做出的暴行。”想死不敢說本來是想蹦起三丈高來表達他的憤慨,但身體不受控只能將唾沫星子噴了盧旺達一臉。
血瞳•晴火用袖子擦盧旺達的臉,“現在改君子動口水不動手了?”
想死不敢說:“……”
盧旺達自己抹了一把臉,絲毫不在意那一臉的唾沫星子,興趣完全被想死不敢說剛才說的話給勾去了,有點小興奮的,“那……那天晚上他是怎麼‘暴行’你的?”
想死不敢說抽噎着,“他……他狠狠的抽打我”
“玩這麼激烈的。”團隊頻道里的所有人都關注了起來。
請跟我談錢覺得再不說話,他就要成變態了,“你說清楚好不好,我當時用什麼狠狠的抽打的你。”
“他用什麼狠狠抽打的你?”大家代替請跟我談錢問了。
想死不敢說遲疑了下,“……麵條。”
“……”大家囧,“什麼麵條那麼筋斗,都能當鞭子使?”
請跟我談錢很不好意思的,“……後來我嚼了兩口發現原來是……鞋帶。”
“……”
“他……還……邊陰冷的嗤笑着,邊……邊撕裂我的……”想死不敢說繼續控訴請我談錢的罪行。
“什麼?”大家的胃口被吊到最高,“衣服嗎?”
“襪子。”請跟我談錢很迫不及待的給大家解惑。
“襪子?!”獵王灰常之激動的,“為什麼會是襪子"
血瞳•晴火忍笑道:“是呀,為什麼要撕襪子,這種時候應該撕更關鍵部位上的東西吧。”
請跟我談錢不知道為什麼很平靜的,“因為他要把襪子套我的關鍵部位上。”
“……”
大家語重心長的教育想死不敢說,“想死,襪子是不能當套套使的,會漏的。”
請跟我談錢再也按捺不住了,大叫着,“問題的關鍵在漏不漏上嗎?”
“不然在哪裏?”盧旺達問,“難道問題的關鍵在那隻襪子的顏色襯不襯你的膚色上?”
“……”請跟我談錢很無奈的,“你們繼續吧,當我什麼都沒說。”
想死不敢說則很虛心受教的,“……下次記住了。”
請跟我談錢磨牙切齒的,“你還想有下次?”
“天有不測之風雲,人有禍福旦夕,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事,做點心理準備還是好的。我連你會在未來的某一天突然帶個孩子來跟我說,這是我們的孩子。這樣的心理的準備都有了。”想死不敢說很淡定的說。
請跟我談錢暴跳了起來,“這種心理準備就不必了。”
不要對我彈琴小激動的,“……弟,你什麼時候進化出這種功能了?”
請跟我談錢淚奔去了。
“接着,死要錢又對你做了什麼?”盧旺達催促到。
“接着……接着……他問我爽不爽。”想死不敢說不好意思的。
“死要錢你當時對他做什麼了才問的爽不爽?”大家齊聲問。
請跟我談錢含淚控訴,“你們應該問他,他對我做了什麼我才問的他爽不爽?”
想死不敢說扭捏的,“我讓他給我當馬騎……而已。”
請跟我談錢悲催的,“而且非要我肚皮朝上。”
“背朝下?那怎麼跑得動?”獵王好奇的問。
請跟我談錢有蒙冤得雪的感覺,“所以是蠕動的。我背被地毯磨得現在還疼。”
“……”
“好了。”不要對我彈琴做總結性發言了,“鑒於雙方各執一詞,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我等也難以判斷誰是誰非,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事件重演。”
“哈?”想死不敢說和請跟我談錢同聲,“怎麼重演?”
“就是再酒後亂性一次。”采杏牆頭上回答他們。
想死不敢說:“……”
請跟我談錢:“……”
盧旺達很義氣的給想死不敢說加了一口血,對請跟我談錢說:“死要錢別怕,如果事實證明你真的是被想死冤枉的,我們一定會為做主的。”
“嗯。”血瞳•晴火很權威的,“現在開始分配工作。負責酒後的有,不要對我彈琴。”
“到。”不要對我彈琴響亮的答應。
“獵王。”
“到。”
“向天一笑。”
“收到。”
“采杏牆頭上。”
“沒問題。”
盧旺達水汪汪大眼很是期待的望着血瞳•晴火,“那我呢?”
血瞳•晴火瞥了他一眼,“我現在沒皮帶給你做**女王。”
盧旺達:“……”
血瞳•晴火繼續,“負責亂性的有,想死不敢說和請跟我談錢。”
“噗~~”被點名的兩人吐血。
“弟,你放心,哥哥會睜大雙眼看清楚,發誓絕對會為你趙雪的。”不要對我彈琴安撫兄弟。
獵王子在一邊嘀咕着,“我終於不是試驗田了。”
請跟我談錢:“……”
“老婆,我來接你了。”請跟我談錢很抽的突然喊了句。
想死不敢說愣了半天,“喊我?”
血瞳•晴火抱手在胸,“你覺得小達或獵王採花賊他們應他,他敢答嗎?”
大家從來不知道,請跟我談錢有這樣的神速,盧旺達和血瞳•晴火就見荒漠的地平線上紅塵滾滾,眨眼間就到眼前。
就見請跟我談錢騎着馬利落的掠過想死不敢說,再度帶起紅塵三丈高遠去了。
團隊頻道中,想死不敢說嬌羞的,“我知道你會來接我的,我猜中了開頭,卻猜不到這結尾。”咆哮了,“死要錢,你能不能被放我在馬後拖着,臉都被磨成一個平面的了。”
大夥:“……”可以抬頭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