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催死要錢

倒霉催死要錢

()請跟我談錢趴地上抬起頭來,“你那隻眼看見我屁屁是三瓣畸形的?”

“近視眼。”盧旺達打了大大的酒嗝指着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戴着眼鏡估計他會戳到自己的眼珠子。

請跟我談錢:“……”

“為什麼是單數?”尹晟琛把褲子提到心口,拉長褲子掉落的距離。

盧旺達眨巴眨巴眼睛,“嗝……因為六塊腹肌太多了,估計沒幾人能拿得嗝……出來,說我就打了個對摺。”

眾人黑線,六塊腹肌打對摺能打出三瓣屁屁來,怎麼換算出來的?難道是兩塊腹肌頂一瓣屁屁?那這屁屁真是節省布料的好屁屁。

眾人看請跟我談錢屁屁的眼神都肅然起敬了。

請跟我談錢抓狂,“你們那是什麼眼神……嗷……”

盧旺達的皮帶抽他屁屁上了,“我要看三……嗝……屁屁。”

請跟我談情抱着屁屁從地上蹦了起來。

這會兒醉了的繼續醉,沒醉的也趕緊醉,一時間倍兒精神的人就剩下請跟我談錢了。

“你們這幫沒義氣的。”請跟我談錢抱着屁屁滿屋子跑。

最後繞着屏風跑,趁盧旺達晃晃悠悠的走過來沒注意,拾起地上的一個盤子,在房間角落裏的微縮噴泉旁擺出一個雕塑擲鐵餅者的姿勢。

盧旺達從屏風後走出來,醉眼朦朧的找了一圈,指着噴泉里尿尿的小童雕塑,“嗝……死要錢,別以為你沒穿衣服,嗝,我就不認識你了嗎?”

“……”

請跟我談錢不敢出聲,也不敢動。

盧旺達保持着抬手指的動作一路蹣跚過去,差點沒一頭栽噴泉里去,一個晃蕩跌坐在地,抬頭正好看到請跟我談錢的屁屁。

盧旺達眯着眼細細的看了會後,伸出手指開始數了,“一瓣,兩瓣,三……三……嗝……瓣。”

“……”

數着數着盧旺達一巴掌拍請跟我談錢的屁屁,請跟我我談錢差點沒跳起來。

“別晃,晃得我……暈,都數不清楚了。”

請跟我談錢倍感冤枉,他可沒動呀。

“呃……我剛才數到幾瓣屁屁了?”盧旺達歪着頭問請跟我談錢。

請我談錢想哭,“……三瓣。”

“哦。”盧旺達繼續,“三瓣,四……嗝……四瓣。”數着數着盧旺達又覺得不對了,“誒?多出嗝……一瓣了,我不要多的,我就要三瓣。”說著有拿起皮帶。

請跟我談錢趕緊把手裏盤子塞褲子裏,“哥,救命。”

不要對我彈琴睜開一隻眼,“他要看三般屁屁,你就給他看三瓣屁屁就行了。”

請跟我談錢囧,“……可我去哪整多一瓣屁屁來給他看?”

“咚”的一聲響,盧旺達醉倒在地上,睡著了。

大夥都鬆了口氣。

尹晟琛第一件事就是拿回自己的皮帶,“以後你要是敢再喝酒,我就讓你知道三瓣屁屁長什麼樣。”

不知道盧旺達有沒聽到,閉着眼用紅彤彤的臉頰在尹晟琛的懷裏蹭了蹭,嘟着嘴巴嚶嚀了聲,頓時又戳中尹晟琛的萌穴,立刻抱着他上樓回房。

那晚,他們一伙人鬧得很晚,最後都在酒店裏住下了,但由於是長假期間客房緊張,除了叮鈴鈴其他人都是兩人住一間。

在酒精的助眠下,盧旺達睡得很沉,可天剛亮就被宿醉的頭痛感和隔壁陽台傳來的吵鬧聲給攪擾醒了。

隱約間聽到是請跟我談錢和叮鈴鈴的聲音。

盧旺達睜眼,不見尹晟琛在身邊,便扶着額頭走到陽台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鈴鈴,你別攔着我。”請跟我談錢一副要死要活想跳樓的模樣。

盧旺達大叫了起來,“死要錢你在幹嘛?怎麼那麼想不開。鈴鈴一定要攔住他,我這就過去。”

盧旺達急忙跑到他們旁邊的房間,剛一進門卻發現很人齊,就是沒人去拉準備跳樓的請跟我談錢。

“你們怎麼不幫忙,都眼睜睜的看着他尋短見?”盧旺達很生氣。

於是大夥統一閉上眼。

盧旺達:“……”

請跟我談錢在陽台上嚎啕着,“就讓我去吧,我要贖罪。”

“死要錢。”人命關天,盧旺達不敢遲疑邁開大步就衝去過。

匆忙中一時沒留意腳下的東西,一腳踢飛了只皮鞋。

皮鞋以詭異的拋物線飛向請跟我談錢的後腦勺,再那一刻所有人都不禁想,真不愧是鱷魚皮的皮鞋,夠分量。

因為那皮鞋直接把請我跟談錢給拍出陽台去了。

“啊~~”盧旺達失聲尖叫。

大夥急忙跑向陽台。

就見陽台下的花架,只穿一件浴袍的請跟我談錢露出一個肩頭,以極度的狗刨式躺在上,黯然墜淚,凄凄慘慘的說:“我只不過是……想去……自首而已,這樣還要殺人滅口?”

“……”

想死不夠敢說說話了,“我都說不用了,上了就上了。”

盧旺達頓時覺得有故事了,跑到尹晟琛身邊,“想死和死要錢發生什麼事了?”

尹晟琛一臉的疲憊,低頭靠在盧旺達的肩上,“死要錢昨晚酒後亂那個什麼,上了想死。”

盧旺達的嘴巴頓時成O狀。

大夥圍坐在一圈,請跟我談錢低着頭,手舉一塊牌子,上書:我有罪,讓想死菊花殘,滿腚傷。

盧旺達囧囧的看着他的罪名,“……你這檢討……很深刻。”

“……”

不要對我彈琴一巴掌拍弟弟後腦勺上,“還愣着幹嘛,還不過去給受害人說幾句好話。”

請我跟我談錢屁顛屁顛的走向趴沙發上的想死不敢說,“想死,你……屁屁很圓。”

大夥:“……”

想死不敢說抬頭看他,“謝謝,我也從沒認為自己的是三角形的。”

請跟我談錢:“……”

“都怪我,”請跟我談錢自責的敲打着自己,“我是混蛋,連朋友都染指。可我真的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但你放心,我的性取向是很正常的,絕對沒有下次了。”

為表現自己的性取向很正常,吃午飯時在餐廳,請跟我談錢但凡見是女的都嘴巴犯賤。

“你們看那女的真是人間胸器,我猜絕對是E罩杯的,你們信不信?”

沒人理他。

“我們來打賭。”請我談錢一個人要喝着,“如果我猜對了你們每人給我一百塊,如果錯了,我給你們每人一百塊。”說著就往那旁邊那桌走去。

不知道請跟我談錢是緊張還是怎麼了,就聽見他結結巴巴的,“你……你……多少錢……一杯?”

“……”

為顯示自己很好女色,請跟我談錢還公然勾搭女人。

“這位美女,有沒興趣陪哥哥玩?”說得極其曖昧。

“想和我上床就直說,拐什麼彎子。去開好房洗好澡等我。”女人非常之彪悍的說。

請跟我談錢敗退。

但他並未退縮,走向一個看似很靦腆的姑娘身邊,“靚女,來和哥哥玩吧。”

姑娘回頭看他一眼,遞給他一張磁卡,很含蓄的說:“我的房卡。”

請跟我談錢成吉思汗了,嘀咕着,“怎麼今天遇到的都那麼豪邁,讓我有種成鴨子的感覺。”

見他遲疑,姑娘又說:“要錢是嗎?那也沒關係,走吧。”

請跟我談錢跳開三步,“那個……今天我不方便,大姨爹來了。”

姑娘詫異的,“還有不想下水的鴨子?”

“因為我是旱鴨子。”

“……”

請跟我談錢二度敗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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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游之倒霉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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