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催被通緝

倒霉催被通緝

()盧旺達是被濃煙給熏醒的,窒息的感覺讓他下意識的捂住口鼻,驀然發現不是狐狸爪子,是人的手。

盧旺達驚慌的四處張望,似乎周圍沒有人,更確切的說周圍沒看見血瞳•晴火。

盧旺達鬆了口氣,趕緊變身回小狐狸,就連剛才手在觸及嘴唇時,那一點甜甜的味道都顧不上去追究是怎麼回事。

一再確定自己已經由頭到腳都是狐狸狀態后,才檢查自己是否受傷。

傷得不輕,血條都只剩下百分之三十一了,立馬給自己刷治療術。

盧旺達回想當時的情景,“對了老巫婆發現了,糟了,快跑。”

“雷斯特呢?”等盧旺達在火光中找到雷斯特時,請跟我談錢他們一身狼狽的沖了進來。

“小達,快跑,老巫婆追殺來了。”

“過來這裏。”血瞳•晴火就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指着地上的暗黑法陣。

大夥毫不遲疑的就踩了進去。

眼前猶如煉獄一般的火海圍困,驀然被東方冉冉升起的旭日光芒穿透廣袤的樹林的景象所取代。

回頭確認,他們回到薩克森城堡的大鐵門前了,就是說出副本了。

“出來了?”大夥還驚魂未定的,“我的天,終於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BOSS了。”

“誰呀?”盧旺達莫名其妙的。

“就是那個艾瑪達。”叮鈴鈴喘着氣,“沒想到那婆娘那麼厲害,如果不是血瞳關鍵時刻【沉默禁言】她,估計我們現在和無間大哥一樣都在地板上躺着……啊,糟了。”

叮鈴鈴倏然大叫,嚇得剛放心的大夥又將心懸了起來,神經質的拿出武器戒備着。

“我們是不是忘了什麼?”

“忘了什麼?”大夥低頭看自己,“零部件都是齊全的,沒少什麼呀。”

“不是的,”叮鈴鈴無力的蹲地上,“我們忘了救無間大哥他們了。”

“哼,”采杏牆頭上冷冷的一哼,“他們自作孽不可活。”

“你……”叮鈴鈴想反駁卻找不到理由,其實她心裏和大家一樣的明白,所以最後和大家一起沉默了。

無間和閑語落花為什麼會單獨行動?為什麼他們會死在通往囚禁雷斯特的洞口?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不說而已。

就在氣氛一度陷入沉悶之時,他們身邊刷出了無間和閑語落花他們四個。

他們復活了。

與此同時,系統傳來“公爵夫人的舞會”任務完成。

不愧是強制性任務,獎勵真的不是一般的豐厚,就說獎勵的經驗吧,盧旺達一下子從三十一級升到了五十一級,采杏牆頭上都連升了五級,成為中國區等級第一人。

叮鈴鈴她們幾個女孩子也都升了十級左右。

而後來聽想死不敢說說,他們四個死了的也有獎勵,就是免除該次的死亡懲罰,保持等級,不掉落裝備。

看着大家興高采烈的分享着自己的喜悅,無間很尷尬的走到血瞳•晴火面前,對盧旺達說:“對不起,我……小人之心了。”

聽無間這麼說,剛才還熱烈的氣氛頓時又壓抑了起來。

盧旺達正看着自己得的獎勵,低頭瞥他笑笑,“遊戲嘛,別太較真了。”

閑語落花一直沒說話,背對着他們看着依然陰沉的西方,在想些什麼,只有她自己知道。

采杏牆頭上突然驚喜的大叫了起來,“獎勵的這個技能,到底是什麼玩意?”

大家再看,果然系統還獎勵了一個技能叫【探戈】。

“【探戈】這技能好像沒聽說吧?”不要對我彈琴明白采杏牆頭上想轉換氣氛的意思,便搭話了。

請跟我談錢接話,“技能【探戈】強制對方和你跳探戈舞,直到對方跳暈。”囧,“這都什麼跟什麼?而且冷卻時間還不短,要五個小時。”

盧旺達看看他們,再看看自己的技能欄,“你們的都是【探戈】嗎?”

大家點頭,盧旺達囧了,“那為什麼我的是【第八套廣播體操】?”

大夥:“……”

遠處走了幾個人,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們指指點點的,還有人像是確認了什麼回頭就跑。

閑語落花一直都沒回頭看他們,這會突然說話了,“我有些累了,想下線了,你們玩。”聲音很羸弱,語調很無助,很強顏歡笑的委屈樣。

她這樣博人憐憫的做法,不是第一次用了,但這次適得其反了,就連叮鈴鈴都有些反感了。

最起碼無間道歉了,而她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想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落花會長幹嘛那麼急着走呀?”在森林的內圍邊緣走來一隊人馬,說話的正是領頭的戰士。

從他們的徽章看,他們不但同是一個傭兵團,也是同一個公會的。

請跟我談錢認識這戰士,指着慢慢將他們包圍起來的人,“撞南牆你這是什麼意思?”

撞南牆攤攤手,“沒辦法,兄弟們接了個王族的通緝任務。”

“通緝我們?”不要對我彈琴戒備的看着對手。

“沒錯。”撞南牆暗中給自家的兄弟打個手勢,意思是看他的信號行動。

一直沒出聲的血瞳•晴火說話了,“你們知道了艾瑪達的秘密,還接了任務,她怎麼會放過你們。”

“這婆娘還真狠呀。”請跟我談錢咬牙切齒的,“不過就憑你們這些烏合之眾,就像拿下我們,也太自不量力了吧。”

撞南牆不以為然的一笑,“你們中有三個名列高手榜,我們這些名不見經傳自然知道不是你們的對手,但拖住你們是沒問題的,只要我們幫會的大軍一到,就算是向天一笑也雙拳難敵四手。”

這會閑語落花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前方,悄悄的退到後面,看準情況就準備隨時搓回城石,傳送自己回公會駐地。

想死不敢說對采杏牆頭上輕聲說:“我已經暗中聯繫向天一笑會長了,他讓我們堅持一會,他稍後就帶人來。”

采杏牆頭上英俊的臉上雖然滿是不屑,但什麼的都沒說,可眼中的笑意怎麼都掩飾不了。

而無間那頭似乎也召集好自己的人馬了,胸有成竹的,“就不知道誰的大軍來得快些呢?”

撞南牆他們本來就是來拖延時間的,所有都不急着動手,就團團圍住他們而已。

請跟我談錢見無間這麼鎮定,知道他一定暗中聯絡好天下會的人了,所以也沒慌亂上前一步,“既然大家都不急,不如我們就來一對一切磋下怎麼樣?”

“好主意,剛學個技能還不知道怎麼用呢。”采杏牆頭上也來湊一份。

請跟我談錢也正有此意,掃過撞南牆的隊伍里的人,看見一個牧師MM,笑得很痞的說:“MM,不知是否能和你共舞一曲【探戈】?”

說話間,請跟我談錢的【探戈】就發動了,可撞南牆以為他要對隊伍里的女孩子,毫不遲疑的一個挺身擋在牧師的面前,請跟我談錢的【探戈】砸他身上了。

六十多雙眼睛看見撞南牆像中邪了一樣的丟開手裏的劍,抽風的上前和請跟我談錢來個臉對臉,胸對胸,肚皮對肚皮的親密緊貼,眾人頓時下巴掉地上了。

難道這兩人突然間惺惺相惜情不自禁了?

看着對方滿是血絲,眼角還帶着一點不明固體的眼睛,請跟我談錢在努力把嘴抿平。

為什麼要抿嘴?因為不抿平就要和撞南牆來個嘴貼嘴了。

但一抿嘴說話就困難了,“拜……托,解像度……能調低……點嗎?貼……那麼……近……做……什麼。”

撞南牆一聽急了,你以為他想和一個大男人貼那麼近嗎?這不是身體不受控制了嘛,“你大爺,你以為……”

一張嘴,嘴部肌肉沒收緊,眾目睽睽之下兩人就親到一塊去了。

請跟我談錢對撞南牆大吼,“你臉紅個毛。”然後長嘯,“我的清白。”

“……”

音樂響起,是很適合跳探戈的舞曲,就見請跟我談錢和撞南牆兩人擺出準備起舞的姿勢。

從姿勢看,明顯撞南牆是女方。

在音樂停頓一拍后,這兩人一同向請跟我談錢的左側伸腿,然後“唰唰”甩兩次頭,甩完請跟我談錢突然兩眼盈滿了淚水。

“你哭毛,老子才想哭呢。”撞南牆又被甩了一次頭,還被迫下了旁腰,可憐他那發硬的腰板。

這會請跟我談錢眼中的淚水終於滑落,在他臉上劃出一道亮晶晶的淚痕,凄凄慘慘的說:“人家……人家剛才的甩頭的時候,閃到脖子了。”

眾人:“……”

“我發誓,”采杏牆頭上信誓旦旦的,“以後絕對不用這技能。”

不要對我彈琴他們都默默的點頭贊同。

盧旺達囧囧的,“第一次見人把探戈跳得跟鬼子進村一樣。”

請跟我談錢:“……”

撞南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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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游之倒霉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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