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50,方案(炸魚了)
在場的股東們開始竊竊私語,也有的人在心裏暗自盤算。
當然傅夫人精明了一輩子,自然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被一個小丫頭給唬住了,當下就冷了臉色,“白小姐是認為我沒有能力讓傅氏蒸蒸日上,而你有這樣的能力嗎?”
傅夫人語氣里的質疑讓在場的所有人瞬間又回神了,的確傅夫人好歹也是商場上有名的女強人,如果傅夫人都沒辦法讓傅氏蒸蒸日上,那眼前這個小姑娘就更不可能了。
“傅夫人,咱們兩個如今都是傅氏最大的股東,不如咱們兩個比一比,到時候誰輸誰贏不是一目了然嗎?”白深深就等着坑傅夫人。
“呵,小丫頭片子,早些年從我這裏狼狽離開遠走他鄉,如今又回來不怕落的和從前一樣的下場嗎。”傅夫人的語氣不重,但是聽在人耳朵里,就是讓人莫名的慫。
“夫人,所謂瓊樓莫欺少年窮。夫人以為呢?”
聽起來好像是白深深在請教傅夫人,但是傅夫人直到她是挑釁。
白深深在會議上說出了傅氏如今用的辦公軟件其實是盜版的。
當時傅夫人就黑了臉,要知道這可是她親自談的合作,結果被告訴這就是個坑,傅夫人怎麼可能甘心?
當時就和葉朝歌爭辯,哪兒知道葉朝歌準備了充足的證據。
說來也搞笑,這樣涉及法律的東西直接就在股東大會上被揭穿了,換了誰都要發火。
難得傅夫人並沒有發火,因為股東們鬧起來了。
就在傅夫人焦頭爛額的時候,白深深拿出一份資料放在桌子上,立刻有秘書將複印件遞給在坐人手一份。
“這是我對於傅氏未來五年的規劃,比不上傅夫人的格局宏大,但是我自認為也不差。”白深深這些年什麼都學了一點,什麼的了懂一點,要說精通的話好像什麼都不精通,又好像她什麼都精通。
就好像金融,白深深只不過自學了一年,實踐了半年,如今已經能將書本上的知識和一些曾經見過的案例用到實踐中融會貫通了。
曾經有的人說白深深是幸運的,因為她又條件去學習所有她想學的東西,也有人說白深深是不幸的,因為她所有的學習機會都是因為她遇見了比別人更操蛋的事情,這些事情迫使她快速的成長。
所以白深深是幸運的也是不幸的。
股東們翻開白深深送來的資料,漸漸的所有人都面露震驚。
“敢問,白小姐,這些方案可是您自己想出來的?”有人已經忍不住發出疑問了。
“自然。”白深深一臉問心無愧的樣子,讓在場眾人再次陷入竊竊私語中。
有人說白深深年紀輕輕,沒想到居然能做出這樣近乎完美的方案,也有人說,白深深這方案明顯不是她自己寫的。
她才幾歲?能有如此見解?八成是請人做的。
人啊,總是很難承認別人比自己優秀。
“如果各位對這份方案還比較滿意的話,那我們就開始投票吧。”說著大屏幕上就出現了投票的頁面。
傅夫人,臉都綠了,白深深啊,她有備而來。
只不過萬幸的是,上面的投票並不是選舉投票之類的,只是針對兩個方案的投票。
“白深深,誰允許你在傅氏撒野的?!”傅夫人好像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處於劣勢了。
而此時此刻,她除了放狠話,好像已經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了。
“就憑我手上握着和您一樣多的傅氏股權。”所以她就有這個資格在傅氏撒野。
傅夫人咬牙切齒,偏偏除此之外什麼都做不了。
誠然,商人重利,最後的投票結果自然是白深深勝出。
包括下個季度,下一年,未來五年傅氏的發展方案都得按照白深深的來。
至於為什麼說白深深不直接將傅夫人踢出傅氏,那必然是有原因的。
傅夫人掌管傅氏多年,傅夫人的人早已滲透傅氏各個階層,所以,如果想要一朝一夕之間就將傅夫人和她的羽翼拔除,那是不可能的,唯有一步步滲透,步步為營才能徹底將傅夫人和她的人都踢出傅氏。
而架空傅夫人手上的職權只是第一步。
從傅氏出來,烈日當空,天氣很好,但是她的心情卻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好。
“……”當她看見站在大廈外小廣場上的男人的那一瞬間,心情更加複雜了。
“深深。”傅余年的目光從她身上移飯她身後的大門口,目光里有些複雜的情緒,她看不懂。
“傅余年,擔心就進去看啊,你該知道的,我恨死了傅夫人。我不會讓她有好日子過的。”白深深不卑不亢的迎着傅余年的目光,像個炸毛的刺蝟,豎起了渾身的倒刺。
“刺蝟生氣的時候,所有人都只看得見它豎起的刺有多危險,人們的第一反應就是這東西很兇,很歹毒。可是很少有人會去想,它為什麼豎起了滿身的刺,或許是因為它也曾真心錯付,又或者它只是拼盡全力想要保護自己。深深,你現在的行為,就像一個用力保護自己的刺蝟,而造成這一切的那個人是我。”傅余年的話像一粒火星,直直的落進她的心裏,一粒火星帶來的傷害大概不是最大的,但是卻是最容易讓人記住的。
“……”白深深不想搭理傅余年,既然已經決定了一刀兩斷,那她就不會給自己再受一次傷的機會。
白深深轉身欲走,卻被傅余年拉住了手臂。
“放手。”白深深不去看傅余年的臉色。
“深深,我來,不是怕你對傅夫人做什麼,是怕她對你做什麼。”傅余年確實怕傅夫人再次傷害白深深,所以在得知白深深來了傅氏,他也馬不停蹄的就過來了。
“冠冕堂皇。”白深深大概是這個世上最了解傅余年的人了。
傅余年是個正直的人,傅夫人是他的母親,不管傅夫人做過什麼,他都不可能對傅夫人怎麼樣。
所以白深深理所當然的將傅余年和傅夫人歸為一類。
“深深……”傅余年着急開口,但開了口之後卻又什麼也沒說。
“不說就放手,我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