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吃了這個想着那個
教練套弄得很有節奏,就跟早晨晨練長跑一樣,很有韻律。她吸氣下蹲,上抬呼氣,程序一點也不亂。套了一會兒,她把撐在我肩上的手放到了板壁上,身子往後仰了仰,大刀闊斧地晃了起來,嘴裏邊也盪出了聲,不過全是嗯嗯哼哼地混合聲,沒有爽死了,插呀的浪語。
就這我也很享受了,我調皮地用一根手指在她的乳峰間穿插,惹到了她做愛中的第一句話:壞!
咱是善善地調情地壞嘿嘿,我又嘬了嘴親她的乳頭,若得她的淫哼又加大了不少分貝。下身的纏套開始無序加速了。有力地腿胯拍擊到我的大腿,發出了清脆的“噼叭”聲。
尹教練迷了眼兒,紅了臉兒,重重地喘着,一下緊似一下地急套着。
噼叭聲都快變成了急驟地鞭炮聲了。尹教練緊摟住我的身體,狂扭了幾下,猛地吐出一口長氣,泄了一股燙熱,完全地坐到了我的腿上。她的陰肉一下一下地地縮着,吸得挺歡實。
在我身上軟伏了一會兒,她又睜開一對深潭似的眼睛,嘴巴抿了一下,給我上了一小課:黃鎮,我和小響決定跟了你,不圖別的,就是想沾沾你走私的光,多賺點錢。我知道,你信不過韓黨那一幫人,可在咱市裡你又找不到合適的人,所以,有些事做起來不大順手,而我呢,領着一幫人給你當打手很合適。
我聽她說話,故意把硬棒子在她的花谷里使勁攪了幾下。她低下頭吻了我兩下下嘴嘴,說:別壞,等我說完了。
她又接著說:我們也不跟你要多,你給別人多少,就給我們多少。但是,不管活兒多活兒少,你都得養着我們倆,我心裏邊還想着讓小宗響成為武術冠軍呢。
我一聽有點急,說:那——那不是不能跟小宗響搞了嗎?
聽我這麼說,尹教練嘻嘻笑了,推了推我的肩說:你倒實誠,真說實話。
不對嗎?
對,知道你吃着這個還想着那個,真不虧了你超級流氓的混號。不用擔心,該搞搞,不影響什麼,只是不能死來活去的搞得小宗響沒法訓練。
說到搞,還真有點急了呢。跟汪琳搞那麼長時間一直忍着沒泄。這麼樣子跟尹教練摟着,哪能不興動。我攬住她的腰,撲哧撲哧地頂了她四五十下。
尹教練被我搞得喘氣又粗了,跟我說:你怎麼還不泄嗎?
這不是忍着嗎,要是干一次泄一次我早完逑了。
你倒謙虛,你不是有性淫大法嗎!
聽她這麼一說,我捉摸出味兒來了。這尹教練肯定跟若若有非同一般的關係。要不就是她們師徒二人早就對我圖謀不規,一直跟蹤我,在我和若若、宋蘭性顛狂時說的話都偷聽到了。真是的,這要命了這,昨兒晚上剛發生的事,她怎麼全知道了呢。
尹教練看我一臉狐疑,親昵地摟住我的腰,把一對**跟我貼實了,屁股微晃着,嘴裏撲撲地往我臉上噴氣,又捏了捏我的耳朵,說:害怕了吧,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監視之中呢,我們這叫逼漢子上凳,不操也得操。
不管了,你們這些女人老是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反正是你們搞你們的陰謀詭計,我搞我的**大法。
咱是話動,意也動,腳下一運氣,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把胯下的脹物一挺,大幅度地拋着尹教練的身體,用了性淫大法,把那催淫之氣猛往她身體裏輸送。這一招是咱的不傳之密,管用得狠。只搞了五六下,她就嬌喘連連了,終於忍不住浪語出聲:壞死了——也不打個招呼——頂死我了——哼嗯——操得真爽。
這麼猛頂猛拋了有十幾分鐘,咱的那點不強的真氣就快要用完了,好在這個時候,尹教練早就抵受不住了,浪得頭都搖不動了,差不多是G點U點混合點,三點共潮地浪暈了,可愛地閉上了那對大眼。
我抱着她坐在凳子上,尹教練就這麼熱軟軟地歪在我懷裏。
過了有五六分鐘,她幽幽地吐出一口長氣,浪兮兮地說:讓你搞死了。
恢復了練武人的警覺,她又轉回頭喊:汪琳,出來吧,別在那浪憋着了,喘氣那麼大聲,怕別人聽不到啊!
尹教推開了洗澡間的門。
汪琳挺着一對白晃晃的奶子,扭着翹翹的浪屁股從板壁間出來了,看她那架勢着實是浪得不輕,她走了幾步,我看到她腿胯間有根藍瑩瑩的東西在晃蕩。
等她走近了,我扒開腿,從她的密道里抽出來,我看到了耳聞已久的人造性器。上面還印的幾個英文單詞呢,應該是美國造。那根東西造得挺長挺粗,不過確實維妙維肖,那東西藍個瑩瑩的,通體透明。
我看了看兩個女人,問:誰能解釋一下。
尹教說:我。接着又說:這是一位好朋友從國外帶回來的,一共兩個,我一個,小宗響一個。
汪琳又騷得有點急眼,把大腿插到我的腿間,起勁地磨了幾下,說:鎮哥,先別問那麼清楚了,剛看你們倆操得那麼過癮,急得不行了,就借了來插插。說著話,她又蹶起了屁股,把那浪屁股在我的根子上磨呀磨的,急不可耐地說:好鎮哥,先插幾下泄泄火。
尹教練說:插吧,我到小宗響那兒看看。她說完話,也這麼該挺的挺着,該翹的翹着的出去了。
我就勢把我的硬傢伙舞弄着捅進了汪琳的密道里,咕唧咕唧地就插開了。汪琳兩手把着洗澡間的門,搖頭晃腦地配合著。我兩手摁在她肩上,前推后拉地在她的騷道里活動着,就問她話:你怎麼知道尹教有那東西?你跟她們倆很熟嗎?
汪琳說:剛認識了幾個月時間。那天晚上,我在一酒店喝酒,碰到連俊一伙人,他們抓着我正要找房間奸我,被尹教練和小師妹碰到了,三下兩下把連俊那一幫子撂倒了,救了我。就這麼認識了。
聽汪琳這麼一說,我心裏有數了。聽着汪琳又發騷地亂叫了,我踮了踮腳,調整了一下位置,兩手揉住她的**,弓着腰,一點兒也沒歇氣地發了狠地幹了有四五百下,把汪琳幹得兩腿都開始哆嗦了,身子越抬越高,後背緊緊地貼着我的胸,兩手后摟住我的脖子,騷喊:啊——操——這什麼硬傢伙——鐵的——啊噢——要死了——嘿哼——唔——唔——
她的喊聲比母驢還猛,這麼嘴喊逼浪的,顛狂了好一陣子。
我又咣咣地狠撞着她的屁股,造得整個衛生間都是噼叭噼叭的響聲,終於把汪琳幹得沒了聲氣,最後,象母狼挨了獵人槍子似的,猛嚎了一聲,完全散架了。
汪琳嘴裏含混地說了一句“抱抱我”,就暈漲漲地仙遊了。我把她抱到尹教紅給我準備的睡覺的房間,放到床上,給她墊好枕頭,蓋上床毯子,就兩手抱臂地看着窗外,琢磨開事了。
敢情尹教和宗響早就想往我這邊靠了,找了汪琳這麼個突破口,別說,還真管用呢。這兩個人也真不簡單噢。練武的人能這麼早地放下吃公家大鍋飯的思想,早早地開始實踐個人先富的理論,不能不說,她們是走在時代前列的人。
正琢磨事兒呢,卻聽到小宗響那屋響起了“喔噢——喔噢”的壓仰着的叫春聲。我也肯定,聲音不是尹教練發出來的。這聲音有點象那想飛也飛不高的小黃鸝的鳴翠柳的叫聲,而尹教練的浪聲是低沉的大提琴音,區別是很大的。
我顧不上研究哪種叫春聲更引人興動了,開了門出去,就去推小師妹的睡室門。哇,春光無限哇!我的娘哎,這太浪太艷了這。
尹教練的浪臀正對着門,不用說,被她壓在身下的是小師妹。她的浪臀下還墊着一個墊頭。最讓我捨不得眨眼的是插在尹教練蜜道里的那根透明的白色的男人性器。這該是那另一根從國外帶來的美國造男人性器了。
唉,不得不嘆服人類發明創造的靈感。這要是再這麼發展下去,女人可以不用男人,男人也可以不用女人了。
第一次看到一個男人的性器完美地結合在女人的身體上,然後再那麼美美地浪浪地插在另一個女人的身體裏,我都驚得合不上嘴巴子了。
尹教練警覺到有人進來了,但仍然聳動着屁股,起勁地磨着小師妹的芳谷。她抬起胳膊,沖我勾了勾手。她也知道,這時候進來的肯定是我這個好色的流氓。
我走到床邊,伸手在尹教的**上摸了摸。她示意我做好上小師妹的準備。
等她解開套在宗響小師妹腰間的那個白色透明的傢伙,身子前出,給我讓出了位置,我忽的一下抱住小師妹的大腿,咕唧一下插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