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野戰與偷窺
我運了點內氣,往她的深處導。騷汪琳反應很大,直喊:哈呀——**——舒服死了——鎮哥——你快乾死我吧。
天越來越亮了,我聽她呼呼喝喝的聲音太大,這了**,說:你小點聲,要不就找點東西堵上。汪琳聽了,把自己的兩隻手套摘下來,堵到了嘴裏,兩隻手摁在她的鞋上。
怕她立不住,我把屁股使勁往她身上靠了靠,彎了彎腿,緊一下慢一下地插她。
幾輛出租車駛過去了,司機可能知道我們在干男女勾當,駛到我們跟前,還故意鳴喇叭。汪琳還很得意,用手從嘴裏扯出手套,衝出租車罵:操你媽,沒看見**嗎?眼饞了,回家操你老婆!
真要命了這是,以前也沒見她這麼粗魯,是不是又遇上什麼事了。
后插位干累了,我讓汪琳轉了個身,讓她稍提了提裙子,我跟抱孩子似的,讓她開了開腿,一條腿蹬在護牆上,又側扭了身子摟住我的脖子,我試了試,挺對勁,又插了進去。
再也沒歇氣,一直干到汪琳發了母驢的嘶叫,我才把她放到了地上。
汪琳往上提裙子的時候,看到有兩個偷看的人縮了頭往衚衕里跑,她抓起一塊石頭就扔了出去。砸得還真准,那個人捂着頭蹲下了。
我拉着汪琳過去看了看,都出血了。我從口袋裏掏出100塊錢,遞他手裏了,告他趕緊上點藥包一包。
等那傢伙走了,汪琳說:她活該,應該跟那傻逼要錢。看**不能白看。
去你的吧,你們山頂洞那幫人,看的看,操的操,還他媽施虐,誰他媽付錢了。
那不一樣,高等級男人和下等男人天差地別,得另說另講。汪琳討好似地挽着我胳膊,又說:鎮哥,咱什麼時候去一次吧。你去見識見識吧,你不知道,為了給你弄那張會員卡,我被她們倒吊了一個多小時,嘴裏吞了十幾個男人的精。
汪琳騷是騷,能吹是能吹,但一般在具體事上不撒謊。聽她這麼一說,我還真得去看看山頂洞裏倒底有些什麼變態的舉動呢。
我問她:現在咱上哪,我有點餓了。
汪琳聽我的口氣好象同意了,那臉馬上無比明媚,攔下一輛出租車,拉着我就上去了。
她說:咱到武校去。你小師妹怕羞,本來她今天休息,說好了咱們一起玩一天的。我給她打個電話。
在出租車上,汪琳一點也不把司機當回事,硬讓我摸她的奶子,拉我手摸她下身的時候還把裙子掀老高。我感覺司機開車那手都不穩當。汪琳的騷已經騷邪了方向,一般的正常的抽擦,她只當喝白開水。給一般的女人,被倒吊著吞十多個男人的**子誰受得了。
進了那個武術學校,我以為是進錯了地方。
郊區就郊區吧,其碼跟我們的學院似的,有點大操場,硬質馬路什麼的。可是沒有,當時我那感覺,就象是進了林沖那風雪山神廟裏的草料場。路全是土路,只有一個籃球場是水泥的,而且好多地方起皮了,籃球架旁邊還拴了兩頭黑白膚色的花奶牛。
小師妹有點不好意思介紹她的母校,這名與實之間,也太不相符了吧,還北少林武術學校呢,人家南少林那邊,一個村的武校也比這強。感慨歸感慨,小師妹可真得是相當惹人呢。練武的女孩子不光有柔婉之美,舉步撩手之間總覺着那麼一種俠氣豪爽之美,我跟小師妹是比武相識,之間因有尚武的話題很快就熟了。
我們吃飯的時候,是在學校外面的一個飯攤子上,宗師妹稱那個**店主教練,都把我給弄愣了。
練武的人就是實誠,一下要了五斤油條,豆漿一人一大碗,就那樣健碩的女教練老闆還問夠不夠。我被硬勸着多吃了兩根榨得挺不錯的油條。
說是跟小師妹玩,其實是幫她教練弄菜園子去了。看書的大大們,沒法想像哇,一位兩城市之間沖在第一線的走私總指揮扛着钁頭甩開膀子挖葡萄溝呢。教練是本地人,那塊地最少得有五畝多,種什麼都行。搗弄菜可能是她家祖傳的手藝,而且現在已經是科學種菜了,扣了有十來個塑料大棚。看樣子,幹活是真需要人手哇。聽說我到了,那幾個懶得腚亂晃蕩不願幹活的男生,都自發地借了钁頭、鐵鍬的,撒着歡干開了。
宗師妹告訴我說,教練姓尹名伊,是尹家鎮的老土著,教棍術的。我揮着钁頭刨土,小師妹就往溝外揚,就跟小時候在生產隊我們少年先鋒隊,挖先鋒溝幹活一樣,有說有笑的。汪琳幹不了幾下子,就趁別人不注意,抓了一把我的褲襠,上去跟教練合面做饅頭去了。
這一上午,在我的混名——流氓黃鎮的號召下,男生們幹得熱火朝天,有的手上起了老繭,有的碰破了皮,但都有始有終地堅持到教練來喊吃飯,我好感慨:久違了,學生時期的生動活潑的勞動場面,這要是寫一篇作文,文章里得用上多少啊呀!
天公還特別做美,那四月的小陽春,雖易使人起春困,但同樣也給人熱力。小師妹說,俺們把老師半個月的活都幹完了。
原來這飯店是遠近聞名的饅頭店,很少提供炒菜。饅頭真好吃,男生女生們坐在店外的小馬紮上吃得熱氣淘淘呢。菜是粉條大白菜燉豬肉,看學生們那領貪吃的樣兒,估計學校里的伙食肯定是差到了無法想像的程度。咱心有體會啊,學員灶一天都10多塊錢也吃不到什麼好,這兒的學生大都是農村的貧困階層里的孩子,一天撐死3塊錢伙食,學校至少貪一半,讓做飯的大師傅拿自己的肉給學生上葷菜呀。
吃完了飯,學生們都走了,該我們洗洗睡了。累呀,腰酸腿疼的,估計是跟宋蘭和若若做愛**太多的緣故,腎肯定是虛了。
汪琳不懷好意地跟小師妹說發揚風格,讓她先洗,小師妹說讓尹教練先洗,尹教練說你們幹活累,先洗吧。
洗澡間很簡陋,只簡單的用學校常見的那種半高的木檔壁在衛生間隔出來的,就這,小師妹說是這附近最高級的洗澡間了。暈掉了呢。
聽到水聲響起,汪琳跟做賊似的拉着我進了衛生間,進了離小師妹最近的那隔門,我看見有條凳子擱在那兒。好象是專門用來偷看光屁股女人洗澡的。
不得不服汪琳了,這樣的事她想得真周到。洗澡間的地平稍低了些,我們趴在那板壁上,看一眼,趴一下的,看得很過癮。用現代流行的話說,叫偷窺。
小師妹的身量挺高,差不多有1米65那樣子,在練武術的人當中一站,立馬鶴立雞群。她那樣子脫光了,那好看的肌膚,淋上霧氣,特別地美,
一對圓實的**好象密度特別大,一點兒也不受地球重力的影響,肩臂的肌肉看着有那麼一種張力,既有彈性又不失柔美,不象那些西方好健美的女人,把女人味都練沒了。
側轉了身的小師妹,給我們的是后側背的露光。寬肩細腰翹臀,在水汽掩映下,她身上那一種健康的膚色,泛着柔光。小師妹拿着淋頭後仰了臉,淋了幾下,慢慢轉過了身,讓我和汪琳看到了她的正面的全光。線條優美的腿胯,一叢纖細的密毛濕貼在勁肌略顯的肚腹下襯着她鼓起的小肉包,就跟海里那小海豹似的。
小師妹滑了淋水頭,把水淋到了她的**上,一雙手撫上轉下的仔細地搓弄着,她用力一推,那**彈彈的,平添了少女玉體的一種活力。
壞汪琳聽着我漸急的呼吸,伸出手在我下面摸了摸。感覺我下面一點動靜沒有,她瞪着眼驚奇地看着我,要張開嘴說話。我趕緊把她的嘴捂上了。
這時候,小師妹已經把水淋到了她的小密包上,還調皮地用手從上而下地拉扯着用水沖呢。我腦子裏突然蹦出兩句詩來,此物最相思,願君多採擷。
她的腿張開了一點,手摸上去,用兩根手指別開了一點縫,另一隻手拿着淋頭往裏淋水。她的腿微彎了,還底下頭看着,這一下把我們的視線擋住了。
我怕小師妹很快地洗完了,來不及撤退,下了凳子,拉了一把汪琳,她很不情願地扶着我的手下到平地上,跟着我回了我們休息的那間房裏。
怎麼回事你,為什麼不上。汪琳斜倚在床上,胯開腿別住我的腰對我抱臂看着窗外的舉動特別不理解,更帶有一點對我這樣的流氓的正經行為的鄙視。
我依舊是抱臂沉思着凝着雙眼看着窗外的那些還沒有任何生機的土地。我感慨啊,從早晨吃油條的時候,我就感覺尹教練在觀察我,而且,小師妹那麼主動地去找我,並不是單純地比比武那麼簡單。小師妹洗澡的時候,不可能一點兒也感覺不到。汪琳是個整事的胚子,故意地喘氣,活動身子碰那板壁,這些細小的聲音,一般人不注意,練武的人怎麼會察覺不到呢。
我在想:她們勾引我這個流氓來,要幹什麼呢。討教武功,我肯定不是最好的人選,那是什麼原因呢?找男人上床也不用這麼費勁哇,那麼老遠,連個直達的公交車也沒有,一個直趟得就得一個多小時。聽小師妹說,尹教練的老公原來也在北少林武校當教練,後來,認識了個老闆,跟着到香港去了,半年多了也沒回來一趟。
我心裏嘆了一口氣:弄不好,她們找我的動因是經濟問題,賺錢才是硬道理嗎,有了錢就有了地位,說不定還能弘揚中華武術。
這時,汪琳氣得在床上打撲楞,嚷嚷:我要**,我逼癢。
我不耐煩地說:操個屁逼,早晨沒操你嗎。
現在逼又癢了,又想操了。汪琳一副賴皮臉的樣兒,大開着腿胯,掀了裙子,隔着內褲揉她的騷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