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權景洲說:放開我的女人
聿琯琯氣的小臉通紅,“變態。”
她忍無可忍,想照着聞淵那張俊臉又是一巴掌,但是想到對方噁心又變態的言論,又下不去手。
“又想打我么?”
聞淵猛地變了臉色,壓低了聲音說道,“我不會讓一個女人打我兩次,所以如果你再不聽話,我就會對你不客氣了。”
“你放開我!”
聿琯琯忍無可忍的尖叫出聲,想要藉此來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
可不管他們在客廳怎麼鬧,那些傭人就像是死了一樣,根本沒人出現。
恐怕就算是出現了,也無人敢管。
“聞淵,你是不是忘了!”聿琯琯努力鎮定着心神,“我是權景洲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
跟聞淵呆在一起的分分秒秒,都讓她難以忍受。
聿琯琯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聞淵會突然對她陰魂不散,糾纏不清?
明明之前他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權景洲?”
聿琯琯以為搬出權景洲就會讓聞淵心生忌憚。
但是沒想到,對方臉上卻閃過一抹厲色,“怎麼?連你也覺得我比不上權景洲?他有什麼好,他憑什麼能夠得到一切,我偏偏不讓他如願。”
說完,他就像是瘋了一樣,開始拉扯着聿琯琯的胳膊,想把人拉倒自己懷裏。
“放手,你這個變態。”聿琯琯揮舞着四肢掙扎着。
慌亂之中,只聽到啪的一聲!
聞淵的英俊的臉龐上再次多出一個巴掌印。
一左一右,倒是公平的很。
聞淵被打的頭都偏了過去,他伸出手,摸了摸火辣辣的臉頰,眼底浮現出陰鷙的暴躁。
“好,很好……你是第一個打我兩次的女人,這次我一定會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滾開。別碰我。”對上他腥紅的眸子,聿琯琯奮力掙扎着,眼底的厭惡也是清晰可見。
“別碰?他權景洲能碰?我就不能碰,我非要讓他嘗嘗失去至愛的滋味,我要讓他最心愛的女人變成破鞋!”
聞淵滿臉怒火,把聿琯琯禁錮在沙發里,那腥紅髮怒的眸子,更是迸射出危險的火花。
“你瘋了!“聿琯琯難以置信的看着他,趁着聞淵怔忡的功夫,立刻從沙發上逃出來,往門外跑去。
“給我回來。”
聞淵早有防備,直接抓住她的手腕,把聿琯琯甩在了沙發上,人也瞬間壓了上去。
“啊,滾,滾開……”
聿琯琯瞬間瞪大了眸子,對聞淵的厭惡達到了極致,讓她拼盡全力的反抗着,踢打着。
“唔……”
聞淵猝不及防,被踢了個正着,整個人臉色突然變得蒼白。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他徹底失去了耐心,整個人變得暴躁起來,抓着聿琯琯就往自己的房間拖去,“這次我一定要狠狠的折磨你,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代價。”
“救命,救命啊……”
聿琯琯沒有想到,聞淵居然這麼膽大妄為,在權家大宅就干亂來?
或者說,他這麼做只是為了報復權景洲?
不管哪一種,自己都不能讓她得逞。
“救命,放開我……”
聿琯琯拚命的抓着客廳里的沙發,不讓聞淵把自己拖走,整個身子不斷的顫抖着,分不清是害怕還是憤怒。
“敬酒不吃吃罰酒。”聞淵冷笑一聲,伸手去抓聿琯琯的手臂。
兩個人在緊張的對峙着,誰也沒有注意到庭院裏傳來的引擎聲。
“放開她。”
就在聞淵耐性耗盡,打算直接打暈聿琯琯帶走的時候,一道冰冷到極點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接着,聞淵就感覺到後腦上頂上了一個冷冰冰的東西。
憑着他豐富的經驗,他知道,那是一桿黑洞洞的槍口。
“景少…”聞淵整個人僵住。
權景洲的聲音比槍管的溫度還要冷,讓聞淵如墜冰窖。
“我說,放開她。”
權景洲持槍的手修長有力,沉穩的頂着聞淵的後腦,“聞淵,別讓我說第二次。”
“哈哈……”
聞淵突然瘋狂的大笑了起來,“你想殺我?你敢嗎?權家家主持槍殺人?外界會怎麼想?爺爺他老人家會放過你?”
“是么?”
權景洲輕蔑的一笑,看了聿琯琯一眼,發現她沒什麼大礙之後,這才轉頭看向聞淵,“聞淵,你搞錯了,殺你這種人渣,我都用不到槍。”
話音剛落,就見權景洲收起手槍,整個人把聞淵從地上脫了起來,然後抬起長腿,一腳踢在了他的膝蓋上。
喀啦一聲。
聞淵的骨頭髮出清脆的聲音,整個人撲倒在地。
“只會趁我不在家的時候欺負我的女人?”權景洲慢慢的走過去。
他清冷的眸子,迸出絲絲縷縷的寒霜,冷的像是沒有溫度。
“聞淵,你這樣,跟陰溝里的老鼠有什麼區別?”
話音剛落,權景洲整個人提起聞淵,結實有力的拳頭,狠狠的打在他的臉上,一拳又一拳,毫不留情。
“哈哈……我是陰溝里的老鼠?”聞淵整個人像是瘋了一樣,張狂的大笑起來,“可是你的女人好像很喜歡我呢,還一直在對我投懷送抱。”
“你胡說。”聿琯琯抓着衣領,怒不可遏,“噁心的變態,誰要對你投懷送抱。”
“琯琯,你讓開。”
權景洲勾唇一笑,伸出修長的手指,帥氣的解開領帶,“好久都沒有活動過筋骨了,我來陪他玩玩。”
話說著,聞淵也從地上爬了起來。
權景洲那幾拳,揍得他眼角都腫了,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
可是,他卻毫不在意,而是擦了擦眼角,勾起一抹挑釁的笑容,“我好害怕啊,我的大少爺,不知你想怎麼收拾我呢?是殺了我?還是把我再次趕出去,趕回那個陰溝里的去呢?”
權景洲不屑的笑了,扯了扯領口,露出結實的胸肌和身材,“像你這樣的人渣,殺了你,豈不是髒了我的手?”
說完,他又是一拳揍過去。
這一拳用了極大的力道,聞淵整個人都飛了起來,撞在牆上,半天都爬不起來。
權景洲的攻擊卻還沒有作罷,他邁着長腿,慢條斯理的走過去,抓着聞淵的領口,又是一拳。
把他整個人甩出了幾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