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不歡宴席
也正當我想着這個問題之際,忽而聽到宋白露在上面喊我的聲音,這聲音明顯只有我們能聽得到,而現在能夠解答我心中疑惑的,也只有她罷了,女孩們正邊吃邊聊的開心,我也吃飽了,閑着無聊,便就上樓去看望一下,宋白露。
她的臀部挨了打,現在已經起身困難,由此只能趴在床上,看到我上來,沒有指責我的感覺,而是在燭燈下顯得面色喜悅,說道:“周博大哥,你來了,我還怕你不上來呢,我自己吃不來,能不能拜託你喂喂我吃。”
我見她確實困難,便也就靠近她,罰也罰過了,暫時也就不追究過往的事情,再說了,她無非是想靠外勢力來爭奪跟韻雯之間的權力關係,而並不是想背叛我,由此出發點還算可以接受,只是做法不容接受罷了。
只是多少引起我的反感,我上前去,略帶不耐煩的給她拿起送上來的食物,開始喂她吃,一口菜,一口飯。
“白露,你記得我說過,你若在犯錯,我會怎麼樣的,對吧?”我說道。
她頓了一下,遂而吞下飯,點頭到。
“雖然大家都說要對你情有可原,可是你知道我一向黑白分明,你在我這裏的那些信任,已經蕩然無存,說實在的,我甚至已經不敢將其他地方交予你管理,因為你的反覆無常,懂嗎?信任就像一張紙,破開了,就很難再沾回去,你我之間也是如此。”我說道。
“那你知道,我為什麼想這麼做嗎?”她問道。
“為什麼?還不是因為你看不上我給你的安排,所以你就可以拿着所有人的信任開玩笑,私自通敵,險釀大禍。”我說道。
“周博,你還真是一點不關心我,是,我確實辦了壞事,我也挨罰了,可是你呢?你如果錯了,有人可以罰你嗎?你自己想想看,你的安排如若合理,我幹嘛要做這些,你明知道我天天惦記你,想着你,就盼着你來,然而你卻只能一周來一次,一次待不過一日,然後就又離開,直到又一次你可以隨意的兩周都不來,你考慮過我嗎?你知道我怎麼想的嘛?”她情緒有些激動。
我沖她噓着,怕她太大聲,影響了樓下所有人的進食,怕她擾了所有人的興緻。
“我也是你老婆,我已經很理解你了,你需要照顧那麼多女孩,我已經作出讓步了,可是呢?換來的卻是你的得寸進尺,為什麼待在龍城的不是我,而是張韻雯,為什麼她能做王后,我不能,為什麼她日日伺候你,待在你身邊,我卻只能獨守空房?”她說著不由得落下淚來。
隨着她的宣洩,我也皺起眉頭,放下手中的碗筷和食物,說道:“這些事情何來,你自己不知曉嗎?如果你過往不是那麼...”
我還沒說完,她立刻反駁到:“過往?過往你從不念及我,也不顧及我肚中的孩子,你只想着張韻雯而已!我就想問你,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愛我,讓你像對張韻雯那樣對我,能不能公平一些?為什麼我在你面前永遠那麼低賤?我只想愛你,有錯嗎?”
“需要我翻舊賬嗎?你如果還這樣胡攪蠻纏,說著什麼我對你不好之類的,那麼就別跟着我,這裏多的是島嶼,也有其他的倖存者,我可以讓蘇月溪送你去其他地方求存,不是不行。”我說道。
她啜泣着,眼淚不止,我也嘆息一聲,但並不是很想安慰她,有些事情如若不說破,淤血不排,傷口就不會癒合。
“好...我認錯,都是我的錯,是我瞎了眼!你還想怎麼罰,就儘管來吧。”她說道。
“我只是告訴你,我還是那個周博,答應過可以保你周全,但同時你也應該守承諾不能夠做任何傷害韻雯、我以及所有人的事兒,剛才那麼多人,我沒有說及,現在我一定跟你說清楚。”我說道。
“周博大哥,我真的只是為你痴狂,你為什麼就不懂我...”她哽噎着,淚眶泛紅。
“可那夜,我聽到你跟那惡龍化作的人形說話了,你不僅打算聽他的話,另外還打算勸韻雯和靈裳,也另選新主,你自己想想吧,你真的有把我當回事?行了,我不跟你廢話了,我上來主要還是問及你關於一些黑山窟的事兒的。”我說道。
“原來你的心結在這兒,如果你有個孩子在肚子裏,還是你周博自己的孩子,你當時會作何選擇?”她認真的問道。
“我不跟你扯這個,我現在想問你關於黑山窟的事兒。”我說道。
她冷哼了一聲,說道:“憑什麼告訴你?周博,說實在,今天我很失望,所以我決定不告訴你了,你自己琢磨吧,我累了,你要是不願意在這兒獃著,就下去吧。”
說完,她推開那些吃的,躲進被窩裏,便不再說話,背對着我。
我一拍腦門,上來原本是為了能夠套點信息的,這下好了,什麼都問不出來,還可能把事兒鬧大,現在這個地方已經有四個女孩了,想必明天她們也該集合起來,特別是靈裳,可能也會對此事跟我絮叨一番,更關鍵的是,現在基本所有重要訊息都在白露這邊,我如今這麼做,顯然是自己把消息渠道給封閉了。
唉,真是弄巧成拙了,咋就不能夠收點呢?
我試着上前,搖晃一下白露,想跟她說說話,可她反應冷漠,把被子蓋的更緊了,且說道:“你去讓蘇月溪給我安排其他地方吧,不過求你讓我把傷先養好,可以嗎?”
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即便自己有點理,但是女孩一生氣,這有理也就變得無理了,現在看來,倒成了我是個犯錯者,雖然我態度確實不太好,急躁了點,這也該反省。
沒辦法,現在已經如此,套取訊息的事兒也只能先緩緩了。
我下樓去,韻雯她們也都朝上頭看來,她們應該是都聽到了,我也尤為的尷尬,隱約間也聽到靈裳嘆息一聲的聲響,蘇月溪則上前來,特地挽着我,算是給我個面子吧,不讓我一個人受異樣眼光吧。
“周博哥,你想把宋姑娘送去其他島嶼獨自求存嗎?”蘇月溪問道。
我撓了撓脖子,說道:“都是氣話,這是不一定當真的。”
“周郎,這件事還是等你冷靜一下再說吧,好嗎?白露妹妹也有苦衷,你該以體諒些的,再者她此次也有功呀。”靈裳說道,顯然語氣亦有些不滿。
韻雯這是也上前來,挽住我另一隻手臂說道,衝著女孩們說道:“好了,周博都說是氣話,咱們就不說了,吃完收拾完,咱們該休息的休息,該玩耍的玩耍,不要讓這些事情擾了今日的興緻。”
韻雯一番解圍,女孩們便沒有再問。
而這件事情,大家討論來,我也有些窘迫了,今夜跟她們同眠,其一位置空間不夠,其二也有些隔閡尷尬,主要還是我自己有點心理障礙,由此,我提議今夜我在一樓的角落的那上下鋪鐵架床歇息,她們女孩兒都去樓上睡。
這麼安排一來,大家相互之間也都發生了一些微妙的化學元素,雖然都點頭,但各自的神情都顯得不自然起來。
現在稻草人都會收拾,也不需要人來幹活,由此我們只要打水洗漱完后,便可以各自去歇息,而我堅持在一樓睡,她們也就悻悻的上樓了。
而上樓時,我也聽到蘇月溪略帶指責的說靈裳到:“不管周博哥的對錯,你剛才都說的太直白了,他顯然心理會有膈應。”
“抱歉,蘇姑娘,但其實白露妹妹也有苦衷的,奴家只是...有必要提醒罷了。”胡靈裳說道。
“大家都別說了,周博耳朵都聽得見。”韻雯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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