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2 兩個幼稚的男人
意識到自己的反應確實有點大,等陶夭夭緩過神來準備安撫安撫自己的男人,司塵疾步匆匆而來,好像是有急事。
紀景軒凝着眉,對她淡淡說了聲,“我先陪小櫻桃玩一會兒,我去去就回。”
“老公~”
她還想說肚子有點餓了,想吃點東西,可話還沒說完,紀景軒已經快步離開房間了。
好在紀景軒離開之後,安嘉和慕秋雪不約而同的來看她,手裏拎了不少的好吃的,有水果有點心。
還有饞了陶夭夭幾乎半個多月的醬肘子。
“哇咔咔咔,師兄你是什麼人間小天使,簡直太貼心了,楚恬那丫頭是走了什麼狗屎運能夠嫁給你,我都開始羨慕嫉妒她了。”
將小櫻桃交給了李嬸,陶夭夭迫不及待的打開醬肘子盒深深的吸了一香氣。
“誒,雪兒,你要不要也來吃一個,卧槽賊好吃的說。”
這可是陶夭夭吃貨認定的,沒有最好吃只有更好吃。
安嘉最嫌棄她這副沒出息的樣,抱着手臂靠在一旁,生生搶在慕秋雪面前,毫不留情的吐槽,“看看你這吃相,就跟餓死鬼投胎一樣,紀景軒是不是要破產了,一個醬肘子都買不起給你吃?”
陶夭夭嘴裏的醬肘子不香了,幽幽道,“師兄,我那可是誇你,你幹嘛揭我的底。”
再說了,她老公怎麼可能破產,就算吃上三輩子她都不一定能把紀景軒給吃窮,師兄是越來越沒有眼力了?
還是年紀越大,智商越是低下。
慕秋雪噗嗤笑出了聲,“好了,趕緊吃你的,涼了就不好吃了,話說回來,紀少去哪兒了,怎麼不陪着你。”
她可是聽說某人一回來,瞬間化身二十四孝好老公寸步不離的守在陶夭夭的身邊,別說別人羨慕了,慕秋雪何嘗不是。
“他有點事兒要處理,一會兒回來接我回家。”
想了想,陶夭夭放下手中的醬肘子,舔了舔唇,格外認真的邀請,“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你們都去我家吃飯吧,我讓李嬸多做幾個菜犒勞犒勞你們,這段時間讓你們多費心了,雪兒你可以叫上哥哥。”
末的,她看向安嘉,笑道,“當然了,你也可以把楚恬叫上,自從上次過後我都沒再見過她了,怪想她的。”
緣分真是一個特別奇妙的東西,曾經她和楚恬還是“情敵”來着,沒少為了紀景軒掐起來。
而現在,她嫁給了自己的男神,和男神修成正果有了愛的結晶。
而楚恬放下不屬於自己的人和感情,再一次找到了自己的星星,並且那個人還是陶夭夭最為信任的安嘉師兄。
“她最近一直忙着挑選婚紗,我又給不了什麼意見,剛好,到時候你們女孩子可以多交流,給點意見什麼的。”安嘉甩鍋。
慕秋雪趁機開口道,“我是沒問題,司徒哥哥最近都在忙,也不懂有沒有時間,一會兒我問問他好了。”
“行,沒問題。”
病房內聊得熱火朝天,其樂融融,而她們口中交談的對象此刻卻已雙雙癱倒在拳擊擂台上。
司塵和楚漣恭恭敬敬遞上水和毛巾,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似乎都在為自己的老大憤憤不平。
兩個男人同時擰開了水,四目相對,碰撞出激烈的火花,彼此之間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絲毫不收斂半分,勢必要先讓對方敗下陣來才肯罷休。
“司徒枋,你這樣有意思嗎?”紀景軒冷哼。
“有意思啊,沒什麼比貼身肉搏更有趣了,不服氣我們可以繼續來兩場啊。”
司徒枋勾了勾手指頭挑釁,只是對方興緻欠缺,從頭到尾都不屑這樣粗魯的行徑,抿唇道,“一個手下敗將而已,不管再來多少次,你都不可能贏得了我。”
“呵,紀景軒,不說大話不耍帥你會死嗎?”
性格那麼不可愛,司徒枋就納了悶兒了,他的親妹妹如此聰明可愛,怎麼就吊在這麼一棵歪脖子樹了。
沒眼光。
紀景軒手持着乾淨的白色毛巾擦臉上,脖子上的汗水,懶得和他繼續廢話。
“打也打了,合作也如你所願了,接下來是不是可以消停下來了?”紀景軒要不是被某人挑釁得實在頭疼,根本不會丟下自己的老婆在醫院,自己跑來赴司徒枋的約。
雖然這貨已經成了他貨真價實的大舅子,紀景軒可對這個大舅子喜歡不來,兩個人掐了那麼多年,突然之間變得友好起來,真特么的變扭。
“喂,你別那副死樣子,要不是為了可愛又可憐妹妹,勞資才懶得理你那些破鳥事兒。”
司徒枋使了個眼色,楚漣見狀立馬將隨身攜帶的公文包中拿出了幾份合同以及一疊的照片,“照片上的人你應該不陌生,至於合同上的白紙黑字,你要是沒瞎應該不需要我再找個翻譯給你。”
“你是從哪裏得來的。”
合同上全部都是法語,而且裏面好多涉及藥品的專業術語,不是內行人根本看不懂這些術語是什麼意思。
但紀景軒可以肯定,合同上內容提到了各種藥品以及達成的合作,絕對是和陶夭夭息息相關。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司徒枋不介意把話說得更明白一點。
“紀景軒,我不管你和墨焱有過什麼樣的約定,你到底對他的信任有幾分把握,可我還是得提醒你,你死了不打緊,不要連累我的妹妹和大外甥,給你半個月的時間解決你那一堆麻煩事。”
“你在威脅我?”
“NONONO,不是威脅,只是一種善意的提醒而已,如果你不能保護夭夭,那就靠邊站,讓我來。”
司徒枋揪起了男人的衣襟,眸光又冷又狠,“紀景軒,我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我就只有這麼一個妹妹,但凡有點男人的血性,就不要老是婆婆媽媽的。”
“哼,她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我孩子的媽,她與你而言是手中的至寶,可對於我來說,她就是我未來的全部。”
紀景軒扒開他的手,絲毫不懼的迎偲昂司徒枋駭人的眼光,嘴角驀地瘋狂上揚一個欠扁的弧度。
“教訓我,你還沒有資格。”
他要護着自己的女人,無需他人指手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