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0 撕開他的襯衫
“軒寶寶,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壞了。”
陶夭夭兩頰滾燙,老臉一紅,顧不得小腹上的疼痛麻溜的掙脫了男人的禁錮,“不是說去曬太陽嘛,趕緊的,不然太陽都快落山了。”
“好,我給你拿個外套披着,雖然出太陽了,可外面風還是挺大的。”
這幾天紀景軒隔三差五的找醫生喝茶,女人坐月子各種注意事項,什麼時候可以行房諸如此類,恨不得化身成二十四孝好老公,寸步不離的陪在老婆身邊。
陶夭夭有了紀景軒的陪伴,不管去什麼地方,抱着他的胳膊笑得合不攏嘴,嘴巴都要咧到耳根子後邊去了。
陽光灑落在女孩兒白皙如玉的小臉上,纖細的小胳膊圈掛着男人的脖子,兩個人旁若無人的撒狗糧,引得眾人頻頻側目。
“誒,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世風日下,青天白日的一點兒也不知道害臊。”
一個老奶奶路過,瞥了他們一眼,一邊搖頭嘆氣,一面不屑的吐槽,聲音不大不小剛剛落入了陶夭夭的耳朵里。
她訕訕的想要縮回手,細腰上的力道驟然加重了幾分。
陶夭夭睜着圓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眼的看着男人俊美無儔的容顏,有點不明白他的意思,“軒寶寶,我還是……”
“不用,就這樣,讓我好好的抱你一會兒。”
男人收緊了力道,輕而易舉將腿上的女人拉近自己的身體,陶夭夭沒有半分的防備,一頭磕在他結硬的胸膛。
驀地,她的視線落在領口遮掩下的一處刀槍,心重重沉了一下。
“老公,你這……是什麼時候的?”她微涼的指尖觸碰紀景軒滾燙的肌膚,幾乎是瞬間的反應,紀景軒飛快抓住她亂動的爪子。
“已經好了。”
紀景軒面色有些不自然,目光飄忽躲避了陶夭夭的直視,因為緊張的緣故,他鬆開了環在女人腰間的手,任由她掙扎落地。
“紀景軒,你不用繼續瞞着我了,司塵把之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我,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你身上有什麼。”
趁着紀景軒因為她的質問失神的空隙,陶夭夭抓準時機撲上去,小爪子就這麼用力的一扯。
只聽襯衫撕拉一聲響,黑色的襯衫紐扣嘣掉兩顆,紀景軒小麥色的胸口赫然呈現在陶夭夭的面前,
大大小小的傷疤。
舊傷,新傷結痂,那麼多密密麻麻的傷**錯,陶夭夭五味雜陳,喉嚨干啞着說不出一句話來。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別難過。”
紀景軒慌忙用手遮擋住陶夭夭的視線,聲音隱隱透着心疼和無奈,都怪司塵那個大嘴巴,一點事兒都藏不住。
最關鍵的是紀景軒完全沒料到陶夭夭會那麼暴力,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身上的傷一定把她嚇壞了。
“乖寶,我真的沒事,過段時間就好了。”
紀景軒捂着她的眼睛,不想讓她看到身上的傷口,可陶夭夭不依不饒,甚至兇巴巴的拿開了他的手。
板著臉,兇巴巴的朝着他低吼,“紀景軒,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我有那麼嬌氣嘛,而且我分明是心疼你,才沒有害怕,你告訴我是誰傷了你,老娘要把他千刀萬剮!”
奶奶個腿子,敢動她的男人,下地獄去吧!
紀景軒唇角微揚,漫不經心的吻了吻她的眉心,十分感動,“女孩子別那麼凶,整天喊打喊殺的。”
“人家不是心疼你嘛!”陶夭夭瞪他,她那麼一本正經,有什麼可笑的。
難道是小看她?
“傻瓜,傷我的那些人你覺得還能看見明天的太陽?”
紀景軒搜搜她的腦袋,既心疼又寵溺的看着她說,“那些臟手的事情交給我來做就好了,你只需要好好的待在我的身邊,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天使。”
“可事情真的結束了嗎?我聽說,茱莉亞跑了,支持她的人不在少數,我擔心她會利用手裏的人脈捲土重來,到時候她肯定不會放過你和墨焱的。”
墨焱還好,到底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就算茱莉亞再恨再生氣,也不會真的對墨焱怎麼樣。
可是紀景軒不同,茱莉亞一直視他為眼中釘,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現在新帳舊帳加在一起,茱莉亞不知道躲在什麼地方等待時機一擊必中。
陶夭夭這幾天表面上無憂無慮樂呵呵的纏在紀景軒的身邊,一方面是真的想他,想要粘着他,以彌補這麼長時間以來的想念。
更重要的是,她害怕。
害怕眼前的幸福和安逸隨時會因為茱莉亞那個女人的瘋狂報復而失去。
察覺到陶夭夭的不安,紀景軒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她才好,只能任由她縮在懷裏,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她的後背。
待她的惶恐一點點消散趨於平靜之後,紀景軒淡淡的嗓音從頭頂響起。
“你放心好了,我和墨焱有言在先,一旦事成,有關於清掃障礙抓捕茱莉亞的事情全部交給他,我們只需要靜觀其變即刻。”
陶夭夭愣住了,覺得紀景軒在開玩笑,“這種話你怎麼能相信,墨焱他就是個大騙子,還有霍之之也不是什麼好人。”
雖說之前的種種是他們安排好的,包括墨焱臨時反水調轉槍頭對準紀景軒,藉此獲得茱莉亞的信任。
可陶夭夭覺得墨焱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個人。
甚至她都懷疑墨焱那個大壞蛋想趁着反水的時機,對紀景軒是動了殺機的,一石二鳥的殺人計劃未嘗沒有這種可能。
“我的乖寶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聰明了,嗯?”紀景軒說話的時候,溫熱的氣息噴在陶夭夭耳邊,頓時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陶夭夭紅了臉,傲嬌的哼哼道,“我本來就聰明,你別轉移話題,我說的話可以有根據的,你別不當一回事。”
她就搞不明白了,紀景軒為啥那麼信任墨焱,兄弟情深?
扯什麼犢子,他倆不鬥得你死我活就好了。
“喂,紀景軒,你到底有沒有……”
她的話音被紀景軒盡數收入口中,長驅直入,吻得陶夭夭舌.頭都發麻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靠,又吻她,要不要那麼流氓,她可不是一個吻就被岔開話題的女人。
咳咳,至少也要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