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陰謀的冰山一角

第四章陰謀的冰山一角

()許成傑驚訝於自己一直都沒能發現這個跟在背後的人,儘管他沒有打開心靈信標,但這個人跟在自己身邊居然沒有被發現,也的確有些不可思議!

“伊魯卡老師,我再變一次,如果能夠合格的話,就讓我畢業好嗎?”,漩渦鳴人興奮的站在這個名叫伊魯卡的人面前。

原來鳴人剛才躲在這裏是一直都在獨自一個人練習忍術嗎?許成傑總算明白了鳴人身上的這些狼籍和傷痕是怎麼來的?但同時,他也發現了一群來到這裏的不速之客,如果說剛才是因為關心鳴人的去向而導致自己沒能及時發現身後緊緊跟隨的伊魯卡的話,那麼現在的許成傑已經可以靜下心來,開啟心靈信標,讓另外的這一群人無所遁形!

但巧合的是,對手渀佛也知道許成傑發現了他們一樣,攻擊在這一刻同時啟動!

“躲開!”,許成傑一把推開了伊魯卡,一枚巨大的風車手裏劍從兩人中間一閃而過,而風車手裏劍在劃過他們的時候,一個閃變,手裏劍幻化成了一個人,手中兩枚苦無分別刺向了許成傑和伊魯卡!

但他的動作也就僅限於此了,許成傑和伊魯卡一左一右同時扭住了這個人的肩關節和肘關節,動作幾乎一致,速度完全相同,就連舀捏力道都沒有任何大小區別,連在一旁的漩渦鳴人看了之後,都不禁驚訝這兩個人真是第一次聯手嗎?如果是,為什麼已經擁有了這麼熟練的默契,就像是一對老戰友!

其實漩渦鳴人不該奇怪,伊魯卡和許成傑其實本沒有什麼區別,都是在刀頭舔血,刀尖上行走的人,雖然作戰習慣並不相同,但是思維模式上卻是相通的,比如這一刻,他們兩個人都想到了要留下活口,好問清事情來龍去脈。

“你不是木葉的人,怎麼進來的?”,伊魯卡問道;

木葉村當然不是什麼可以讓人隨便進出的地方,就好像許成傑初來駕到,其實也是因為漩渦鳴人的原因才能夠進得來,否則他一個外人要進來,可就只能硬闖了,別以為木葉村好闖,據許成傑的觀察和漩渦鳴人閑聊時的口述,木葉村真正能要人命的東西,基本上沒有讓一般人見過,所有的一切防衛手段,都是由暗部負責統籌規劃和實施,一般人絕對沒有可能知道!

所以在這個時候,伊魯卡和許成傑都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這個可能性就是木葉之里有引導這些人安全進入的內應,也就是姦細,而且這個姦細知道的事情可能還不少!

手裏劍和飛鐮鋪天蓋地的發出,將三人幾乎全部網在了裏面,好在這是一片樹林,三個人在空中翻滾着自己的身體,盡量利用旋轉的慣性撞開這些暗器,然後閃躲到了樹叢的後面,再回頭看的時候,那個忍者已經變成了一隻掛滿暗器的刺蝟了!

伊魯卡舀出了響箭,朝天空發射,但一支從暗處發出的箭好像早就預見了伊魯卡響箭發出的位置一般,一下就把響箭給截了下來,其時間掌握得可謂恰到好處!

地下!許成傑甚至沒有啟動心靈信標,就知道有人從地下接近了他們,因為地下土地傳出的震動,根本瞞不過對於危險的感知和反應都過於敏感的許成傑,自然也瞞不住本就精通此道的伊魯卡和鳴人。

白進紅出的廝殺,每一次攻擊都是在搏命,都是在賭博,這如同瘋子一般的對戰是不可能讓你穩紮穩打的,對手如果瘋狂,你就必須比自己的對手更加的瘋狂,真正的戰爭和搏殺,取勝的第一條件,便是建立在擁有比自己對手更加執着和瘋狂的勝利信仰上,只有那種對勝利渴望到變態的程度才能是你擊敗對手的力量源泉!

許成傑的每一次出手都是為了殺死對手或者殺傷對手,出手迅速,簡單直接,不留絲毫餘地,對手尚未從地底鑽出來的時候,許成傑就已經一刀殺死了一個。而另外一個也在剛剛出土的一瞬間被許成傑一刀削去了他的頭顱,第三個對手用的時間可謂最長,但五秒鐘之內,也被許成傑在身上從脖頸開始,一路向下連續戳了五個窟窿!

不過雙方都在拚命,許成傑也不可能毫髮無損,這麼么拚命的打法,他身上受的傷已經不算輕了!

而在一旁的伊魯卡則護衛着漩渦鳴人,步步後退!身邊擺滿了襲擊他們忍者的屍體!伊魯卡揮舞着帶血的苦無,抵擋着四面八方不斷侵襲的忍眾,他每一次出手極有分寸,既能有效的殺傷敢於進攻的對手,也能將自己固定在漩渦鳴人三步以內的距離和範圍上,將漩渦鳴人照護得滴水不漏;僅僅以守代攻,伊魯卡也能做到這一步,看起來這個人長相雖然很和善,但是動起手來,一樣是讓人覺得害怕的修羅!

一個人影自這些忍者的背後突然出現,刀鋒的寒光映射在漆黑一片的竹林里,猶如暗夜中的流星一現,但流星出現的時候,也就是這幫來歷不明的忍者,死期到來的時候!

“伊魯卡,沒事!鳴人也在這裏嗎?”,黑暗中這個人的聲音總算讓心裏因為記掛鳴人而始終提心弔膽的伊魯卡有些放心了,因為來的這個人是他在這裏最好的一個朋友!

“水木,你也到了!”,伊魯卡對着來人說道;

“還算運氣好,我們倆又走到了一條路上,要是再晚一點,那就麻煩了!”,水木說道;

“其他人呢?我們必須得快點通知他們,敵人能繞開我們的防禦措施,我們當中肯定有別人的姦細!”

“姦細!好,我立刻去通知其他人,既然這裏安全了,你們就先留在這裏不要動!”,水木轉身離開,但是在他轉身您的一瞬間,一點不該出現的光芒忽然從他的背後閃現,依然是那如同流星一般的閃光!

刀光沒入伊魯卡腰間兩寸,不能再向前一步,因為伊魯卡的手已經死死地握住了那柄刀!伊魯卡伸手,拳擊水木的面部、喉間,腳踩向水木的腳板、小腿,水木不愧是和伊魯卡從小一塊長大的人,對於伊魯卡的習慣非常清楚,輕輕鬆鬆就阻擋了他的攻擊,隨即飛起一腳,將依魯卡踢向了三米之外的地方!

“我還以為你從來不會防着我,想不到看來愚笨的你,實際上也是個聰明人!”,水木說道;

“我是真的沒有提防你,如果我真的有懷疑過你,你這一刀根本沒辦法捅在我身上。”,伊魯卡按住傷口憤然站起身來,但依然將漩渦鳴人護在自己身後。

“也對,我們都是忍者,我們隨時隨地都會本能的防範着身邊的人,哪怕這個人是和自己最親近的人,所以不是我露出了破綻,而是你的本能防住了我的必殺之招!”

“我的響箭是被你截住的,這些不知道來歷的忍者也是你引進木葉的?”,伊魯卡說道;

“我們是朋友,所以我不想騙將要死去的你,你說的都沒錯,我還可以告訴你,整個木葉之里這一次是在劫難逃,不管今晚的事情成功與否,他們的計劃都將繼續實施下去,針對火之國的作戰計劃早在五年前就已經制定了,從那個時候起,這個國家的一切,就不屬於我們了,也許我不該告訴漩渦鳴人禁術之書的事情,因為我想不到漩渦鳴人真的有膽子去偷這個東西,同時我也沒有料到這個東西真的被他偷了出來,我更不會料到我們行進的必經之路,竟會是漩渦鳴人和你都知道的地方,如果沒有那麼多的巧合,或許我們不會這麼早就刀兵相向!我們是朋友,所以我很遺憾!“,水木說道;

“你究竟想要幹什麼?你們究竟想對木葉做什麼?你忘了這是你成長的地方嗎?”,伊魯卡說道;

“我們的父母從小就離開了我們,他們一直躺在那片冰冷的墓地里,除了我們,沒有人去管過他們,為什麼?就因為木葉之里千百年以來早就註定了每個人的宿命,我們早晚都會走向我們父輩的路,那是一條不歸路,我們死了,我們的孩子也會走向這條路,我討厭這個宿命,我也知道我一個人根本改變不了這個宿命,所以我只能摧毀這一切,只有把一切都抹去,木葉之里才會得到真正的新生,不會再有人為了命令去死的生活方式。”,水木說道;

“木葉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那麼多人為了你的一個胡思亂想就要流離失所,就要妻離子散,水木你這樣做不是在幫他們,你這是在害他們,水木,你好糊塗啊!”,伊魯卡痛心於他的朋友走火入魔,已經分不清是非對錯了。

“沒有毀滅,怎麼會有重建?沒有流血犧牲,又怎麼會有人明白生命的可貴?木葉不近人情的陳規陋習應該結束了!”

“鳴人,待會兒動起手來你一路向南,千萬不要回頭,一定要把這件事情通知到三代目大人,我在這兒能拖一刻是一刻。”,伊魯卡忽然解開了自己代表着忍者身份的頭帶,交在了漩渦鳴人的手上,微笑着說道:“你是個努力的孩子,我相信你已經達到了我讓你畢業的必須條件,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木葉村的忍者了!”

漩渦鳴人看着伊魯卡,腦海中忽然會想起了和他的啟蒙老師相處的所有時間,伊魯卡很嚴厲,但卻總是非常有耐心的指導着他,他從來不曾對自己發過脾氣,他是自己在這個村子裏除了三代爺爺以外,唯一一個會對他給予笑臉的人,原來在自己沒有發覺的時候,自己早就得到了伊魯卡老師的承認,其實早在認識許成傑他們之前,他就有了朋友,只不過他一直沒有發現!

朋友是什麼?漩渦鳴人曾經問過許成傑這個問題,許成傑當時是這麼回答的。

真正的朋友,是那種為了朋友的命可以舀自己的命去換的人,你會很放心的把自己的後背交託給他。

真的有這樣人嗎?為什麼我總覺得你在跟我說故事呢?

人越長大,相信的東西和事情就會越來越少,但很多事情並不是我們不相信它就不存在的,很多事情有他本來的樣子,天是藍的,水是清的,人心是善良的,奶粉是沒有毒的,我們吃的油不應該是從地溝提起來的,兒女就該在父母面前盡孝道,朋友不是用來出賣的,,當別人有危險的時候,我們就應該伸出手去幫人家一把,而不是冷眼旁觀,你看若謙不就為了那麼多素不相識的人去冒險嗎?所以很多事情,你該學着去相信,而不是着急去否定!

我是不會丟下朋友獨自逃走的,漩渦鳴人的內心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堅定,堅定的信念催生了他無比的勇氣,他站在了伊魯卡的面前,大聲說道:“老師,我說過我會在你面前變一次,如果變好了就讓我畢業,這句話現在還算數!”

忍法?多重影分身之術,這真是一個被稱之為禁術的忍術,漩渦鳴人發動忍術的一瞬間,周圍就堆滿了和漩渦鳴人本體完全一模一樣的克隆體,他們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表情和動作,所作所為完全不相同,這讓水木大吃一驚!

“傷害我朋友的傢伙,一人一拳打扁他!”,無數個漩渦鳴人吼道;

“上啊!”,那一刻,渀佛無數的蝗蟲沖向了寬闊的麥田????

其實早在水木出現的時候,許成傑就已經處理完了自己的事情,躲在一旁等待機會出手,順便用手機錄下了水木和伊魯卡前前後後所有的對話,正在盤算何時出手的許成傑很快就見證了了漩渦鳴人那忍術的威力,想不到只是短短的這一段時間,漩渦鳴人就已經飛速的成長起來了,這種螞蟻咬死象的戰鬥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就結束了,這個叫水木的忍者大概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會敗在漩渦鳴人的手上!

“好了,鳴人,我想你這個忍術還是非常耗費你精力的,收起來!”,黃若謙拍了一下某個鳴人的肩膀,那個鳴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便撤銷了忍術。

“這麼多人,你怎麼找到我的、”,漩渦鳴人對於許成傑如何辨識他有着不少疑問。

“不管你有多少個,但真正能夠活動的心卻只有一顆,人心是不會騙人的,我就是靠着這個找到你的。”,許成傑笑着說道;

“好深奧啊!能不能說點我明白的、”,漩渦鳴人歪着頭說道;

“這就是屬於我的秘密了,況且這個秘密就算告訴你了,你也一定不會知道原理究竟是什麼,何況我還真不知道。”,許成傑莞爾一笑,不再多做解釋,今晚剩下的時間裏,要做的事情還有許多,況且許成傑有個預感,不管是火之國還是木葉村,他們所剩的時間都不多了,所以他們現在不管做什麼,都必須爭分奪秒!

蔣學鋒帶着亞邦和塞利回到了守備團,留守在這個地方的柯賽特?柯爾哈斯中尉小姐已經完成了蔣學鋒佈置的任務,所有這兩天時間以來入城的所有難民都被集中了起來,全部圈在了守備團騰出來的幾個小營房內,當然這是為了打亂對手可能的部署,不給他們有任何機會策劃些什麼事情!

“司令,我們執行任務的時候,還真的遇到了抵抗,我們的一個戰士在衝突中受了輕傷,敢於反抗的人被我們給當場擊斃了,另外在拘捕的幾個人當中,發現了他們藏匿武器,是手槍和刺刀一類的東西。”,柯賽特中尉說道;

“死的人調查出什麼身份沒有?”,蔣學鋒知道這個命令下得有些非常,當然不可能杜絕有錯殺的可能性。

“我們把他的照片傳向了戶籍管理處,已經兩個小時了,那邊沒有答覆,多半是找不到這個人的身份,看來司令判斷得沒錯,已經有人接着難民潮混進了布魯魯!對於他們的鑒別工作,艾利亞斯少尉正在進行,但還需要一段時間。”,柯賽特接着報告道;

“我們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別人已經兵臨城下了,誰都說不準明天一睜開眼睛,這裏還是不是我們熟悉的早晨?“,蔣學鋒感到了形勢的嚴峻,所以心情越發的凝重!

“走,陪我過去一趟,我要去會會這些神仙。”,蔣學鋒揮了揮手,已經開始朝着營房移動;

隔開的幾個營房,之間的距離不可謂不遠,營房內部的電話線已經被掐斷,沒有撥打的可能性,屋子的四周佈滿了各種明哨和暗哨,隨時隨地監視,也不可能逃出去,吃飯的時候會讓裏面的人出來兩三個人把所有飯菜端進去,如果沒吃飽,守備團一定會滿足他們的要求,對於真正的難民來說,這個地方簡直就是天堂一般,而對於另外一些人,則簡直是一個奢華的地獄!

“我知道你們當中有些人別有用心,我還真就沒有辦法把你馬上都點出來,不過沒關係,咱們有的是時間,別想着我堂堂守備團就會被你們這幾張嘴給吃垮,放你們出去,你們趁早死了這份心,撐死你們的?p>

贍苄緣夠貢冉洗螅忝竅衷誥馱謖舛依俠鮮凳檔拇餱牛艫轎遺宄你們究竟是什麼東西為止,到時候?的血債,老子跟你們一筆一筆的算清楚!”

離開了營房,亞邦忽然問道:“司令,我們的糧食好像沒有你說的這麼多?”

蔣學鋒笑而不語,倒是一旁的塞利接了個茬說道:“兵法有雲,攻心為上,司令是要讓他們自己露出馬腳,我們佈置的警戒,不緊也不松,看似嚴絲合縫,實際上還是留有一線生機,這一點只要是打過仗的人還是能看出來的,他們帶着任務來,就一定不能這樣坐視下去,他們會想辦法的。”

“不過把一步死棋走成一步敗棋而已,雖然還未正式開戰,但我們未必能有扭轉乾坤的能力了。”,蔣學鋒說道;

“司令,士氣!”,亞邦在一旁提醒道;尤其是這個時候更不能讓底下的士兵有消極的想法,否則就極為不妙了。

蔣學鋒拍了拍腦門,嘆口氣說道:“我要是能知道那五百人的下落,我一定要他們一個伏擊,好解我心頭之恨,可他們在哪兒呢?”

世上事,互相牽制,互成因果,彼此看似毫無聯繫,結果卻被一條線整合的牢牢靠靠,蔣學鋒不知道的事情有人知道,而這個人不知道的事情,卻又被另外一群人早就知曉,他們並不是沒有聯手的可能性,因為他們不是上帝,沒有萬能的視角,他們能夠看到的天地,也就是自己眼中的那一片而已,他們都不知道別人其實也掌握着真相的一部分,似乎也不想知道。

許成傑作為參與了這次行動的人,也被三代火影臨時召集,共同商討這其中的種種可能,而許成傑則從一開始就說了他想說的話,“我們能夠碰觸到的,再多也只是冰山一角而已,計劃在別人的腦子裏,只要水木不是知道所有的內幕,那麼我們對於敵人的計劃就根本無從知曉,或許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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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域英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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