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究竟誰死

第18章 究竟誰死

楚如萱本着好奇將窗戶戳開一個洞,抬眼向裏面看去,只見楚若蓮正坐在蒼元基的懷中,兩人抱在一起。

楚若蓮正將蒼元基推開,一雙媚眼不住的要撩撥着蒼元基。

楚如萱瞧見此景有些愕然,這楚若蓮原本不是應該在浮屠寺,莫非在她出行間,白氏依舊做了手腳?

“元基哥哥,你三番五次詢問我那醜女的死因,莫非她死了你心疼?”

蒼元基抬起一指,勾住楚若蓮的下顎,“那醜女與我有何關係?不過是覺得她死的有些蹊蹺罷了。”

楚若蓮卻是一轉身脫離蒼元基的範圍,“元基哥哥這般說來,我倒是有些不解,你說沒有關係卻一再詢問。”

蒼元基抬手一把將楚若蓮捲入懷中,“蓮兒,你是知道的,我只愛你一個人,那醜女死了倒是也好。”

雖說那癱子是個東嶽國的質子,但父皇對他卻格外的看重,兩國之中並不應該存在這種和睦的現狀。

若是兩人聯姻自是能夠加重國朝友誼,這可不是他所想要看見的。

楚如萱聽到蒼元基這般說來,心中卻對原主有些不值得,畢竟搜索記憶,原主對蒼元基可是情有獨鍾。

那兩人又曖昧了一陣,隨着蒼元基離開,楚若蓮整理好衣物,便向著白氏的房間走去。

楚如萱跟在身後,很快到達。

兩人雖是穿着喪服,面上卻是帶着無盡的笑意,白氏將手中的瓜子扔到盆中仰起頭看去:“二皇子走了嗎?”

躲在暗處的楚如萱聽聞此言嗤之以鼻,原來這白氏早就知道蒼元基和楚若蓮苟且之事。

當真是有什麼樣的娘親就有什麼樣的孩子,上樑不正下樑歪,同樣是一個賤人。

楚如萱不做他想,繼續聽聞她們兩人的對話。

“走了。”

楚若蓮邁着蓮步坐到了白氏的身側,忍不住對着白氏豎起了大拇指,“還是娘親計謀高。”

白氏拍了拍手,仰身靠向後側,揶揄一聲道:“說什麼計謀高不高,若不是那個小賤蹄子忽然要去深山老林看望孫嬤嬤的墳墓,也不會讓我得手。

你可不知,你未歸之時我受了多大的氣,若是楚如萱回來,這手上攢的銀錢盡數要還之,

若是給了她,我又拿什麼銀錢將你從浮屠寺帶救出來?”

楚若蓮笑了笑,站在白氏身後揉搓着肩膀,“日後我一定會追緊蒼元基,做個皇后,好好庇護這君遠侯府。”

白氏嘆息一聲拍了拍楚若蓮的手,“只要你好便是娘親好,你可不要辜負我的重望。”

楚如萱聽到此處悄悄地向後退去,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了客棧。

她本沒死,也沒有遇到什麼刺殺,可是那白氏所說之言明顯是找人行刺於她。

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其中又出現了什麼紕漏,造成了現在的結果?

可不管如何白氏要的都是她死,用這個借口拆散她與熬玉宸的婚約,甚至可能在老皇帝面前賣慘,然而她又怎麼能讓那些人得逞?

慧月瞧見回來的楚如萱連忙上前,“小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楚如萱疲累的擺了擺手,“白氏買通了殺手要我們的命,這其中發生何事我暫且不知,但又怎能讓他們安生?”

慧月氣憤難當,“白氏為何痛下殺手?小姐,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楚如萱點了點頭,沒再言語,慧月見她如此疲累沒再多言,拿出鋪蓋鋪在了地上。

忽而楚如萱烏眸一閃,嘴角彎出陰森弧度,偏頭對着慧月勾了勾手指,附在她的耳側嘀嘀咕咕說著什麼。

慧月聽聞兩眼瞪得圓大,歡笑道:“小姐,真妙!”

楚如萱抬手拍了拍慧月的腦袋,“乖,明天按照我所說去辦,保你有好戲看。”

慧月頷首,縮在了被窩中。

兩人躺在各處舒舒坦坦的睡了一宿。

——

今日本是懷想郡主出殯之日,街頭匯聚了不少百姓。

正當人滿為患之時,忽然一道身穿喪服的人衝出,跪倒在了君遠侯府大門口。

扯開嗓子便是大喊:“爹呀!您死的好慘那,都是孩兒來晚了,沒能盡到孝道,嗚嗚,爹啊!”

而在屋內正喝茶的楚振陽,一口茶水噴涌而出,滿臉震怒,“快去門口看看是誰在那哭喪!”

白氏面展陰鬱,上前撫摸着楚振陽的後背,“老爺切莫動怒,一定是刁民行事,我這就去處理。”

大門被踹開,下人當即呵斥道:“是哪裏來的野人竟在這裏叫喪,你家老爺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

楚如萱聞聲抬起眼眸看去,雖是戴着面紗,但府內之人皆知四小姐有一雙明媚眼眸。

下人當場認出,錯愕的張大了嘴巴,腳下忽而一絆,向著後面退去,腳底不斷蹬踹着地面。

“四…四小姐,您不是死了嗎?您到底是人是鬼?”

楚如萱抬手擦拭着眼底的淚痕,仰頭看向碩大的太陽。

“你見過誰家的鬼魂能在陽光下行走嗎?”

隨之她啜泣道:“府中置辦喪屍,為何不通知於我?爹爹臨終前可是說了什麼?”

然而下人瞪大了眼眸,喉嚨好似梗了一根刺,愣是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一個翻滾向著宅院之中跑去。

“鬼呀,見鬼啦,四小姐的鬼魂回來拉。”

“什麼?這就是懷鄉郡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死了?怎麼又忽然出現?也沒聽說君遠侯喪命啊。”

“官家之事,怎是你我能夠說的清的?怕是有內幕,看戲,看戲。”

周圍滿是百姓的閑言碎語,楚如萱卻是不理,這膝蓋跪麻了,乾脆就坐在地上,掐算時間,慧月也應該回來了。

不多時,遠處傳來馬車的聲響,楚如萱側目看去,從那豪華的馬車上下來一名老婦人。

老婦人年約五旬,雙鬢花白,一身暖黃蘇綢加身富貴異常,慧月攙扶老婦人向著楚如萱走來,頭頂玉釵晃動,飾品皆是價值不凡。

這老婦人便是仁安朝開國孫將軍的夫人,當年將軍戰死沙場,其夫人被任命一品浩命,與楚振陽頗有私交,但都是表面關係。

孫老夫人掃視一眼門廳,將楚如萱扶起。

“你就是如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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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神醫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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