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勞動節康樂

第四百一十一章  勞動節康樂

孫夫人一拳捶在孫蓉蓉的背上,哭訴道:“你這傻孩子,你如果有個一長二短,可教娘如何活啊!”

?孫蓉蓉也在哭:“娘,女兒讓您和爹蒙羞,又受人羞辱,已是不孝,唯有一死能力保住爹娘和孫家的明凈。”

孫夫人是真被孫蓉蓉嚇到了,一聽她這麼說,信口雌黃道:“害你的人活的好好的,我兒又做錯了什麼?”儼然忘了這一切是自己女兒合計的。

心疼自己腳踝的郭綿綿聽到孫家母女的對話,壓制的肝火一下子爆發出來,一瘸一拐的走到母女倆眼前,諷刺道:“果然是母女,睜着眼睛說瞎話的本領一脈相承!”

孫夫人還沒從差點落空女兒的驚怖中走出來,被這麼一諷刺當便失了明智,尖刻的吶喊道:“果然是鄉間出來的泥腿子,做下毀人明凈的醜事也能失常是非,死不承認,聖賢書讀到狗肚子裏了。”

前方的話是在責怪郭綿綿,背面便把矛頭瞄準了郭榆。她這麼說便是想逼郭榆對孫蓉蓉、對孫家生出愧疚,承認自己酒後失德污染了孫蓉蓉的明凈。

孫夫人的算盤肯定打錯了,關於自己不曾做過的事,郭榆不會憑几句話便認下來。至於愧疚,又不是他讓孫蓉蓉撞柱,他愧疚什麼?

郭榆厲色道:“兼職尚未弄清楚,望孫夫人慎言。如果是夫人認定是在下酒後失德,大可以告官將在下抓起來過堂。”

郭綿綿立馬接過話頭:“沒錯,你們孫家家大勢大,既然咬定是我小弟酒後失德,污染了孫小姐的明凈,那麽告官吧,正好你們不必擔憂官府徇私,左袒我們這些沒權沒勢的泥腿子。”

這話明白便是在諷刺孫家剛剛的威逼之言,好像孫家告官,官府定了郭榆的罪,便是孫家跟官府有勾通,存心讒諂郭榆。

“你、你們,你們不要臉!”孫夫人被姐弟倆擠兌的幾乎吐血,內心再沒有半點跟郭家攀親的念頭,只想把他們一切告到官府去,一輩子別再出來。

,這個念頭只能在內心想想罷了,一旦告官,便算把郭家一家子一切送進去,她女兒的下半輩子也毀的干潔凈凈了,別想再嫁到什麼善人家。

“論臉面,我們這些泥腿子的確比的上你們孫家。”郭綿綿衝著孫夫人微微一笑,下一句話卻是直衝孫蓉蓉而去:“真相沒有哪家的女兒敢像孫小姐這麼豪宕,當著男子的面脫自個兒的衣裳,還反過來誣害人。”

這話揭露了真相,聽在孫家母女耳中,像是一記響雷炸在她們心頭。其餘人被郭綿綿的話震到了,郭家人沒有說,天然是相信郭綿綿的,因此震悚於孫蓉蓉和孫家的不要臉。

趙役夫將信將疑,既不相信門生酒後失德,也不相信外甥女敢做這種事。趙夫人和孫老爺則是怒不可能遏,確認郭綿綿為了自己的弟弟,想把一切推到外甥女(女兒)身上。

孫老爺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大發雷霆的指着郭綿綿罵道:“好個刁鑽惡毒的婦人,竟敢往我女兒身上潑髒水,既然你想告官,好,老夫周全你!”

說罷,他回身便往外走,竟是真的被刺激的要去告官。

郭綿綿不怕他去,便怕他不去。她站在原地,壓根兒沒有阻止的希望,只是緊緊地盯着孫家母女,想看她們另有什麼話說。

孫夫民氣思深沉,哪怕內心早已經慌亂不堪,面上半點不顯,適可而止的表現出憤懣之色:“你胡說,你休要委屈我們母女。”

“對、對,你胡說……”孫蓉蓉便不可能了,她內心便有鬼,現在被郭綿綿一言揭露了合計,頓時方寸大亂,結結巴巴的說:“我沒有,我沒有讒諂他,是他、是他動的手!”

說到最後,她的手果然指向了戀慕着的郭榆。等她回過神來曉得自己做了什麼蠢事,表情一下子變得雪白。

看出兼職有些不對,恐怕兩家又吵起來,好不容易勸回孫老爺的趙役夫趕緊過來打圓場:“先坐下,先坐下,坐下來好好說,先把兼職弄清楚,我們再來商議辦理的方法。”

郭綿綿聞言,看了眼面色幻化的孫家三口,諷刺一聲在鄭凜的攙扶下坐了下來。

要說以前她還不確認孫蓉蓉讒諂小弟的意圖,那麽在她指着小弟說出那番話后,她已經肯定了心底的猜測。

原以為這姑娘至心稀飯小弟,一時走了旁門才想出這麼個蠢方法,現在看來所謂的至心如此。大致情竇初開,長這麼大沒有見過什麼先進的男子,便對小弟起了心思。

便算這份心思有幾分出自至心,也僅僅是微不足道的幾分罷了,在涉及自己的長處時,便會毫不遲疑的出售它。如此的至心,要之何用?更遑論還同化着一場幾乎毀人出息的合計!

這一聲諷刺,幾乎擊潰孫蓉蓉的心防。她跪坐在地上惶惶不安的看着郭綿綿,恐怕郭綿綿又說出什麼讓她完全崩潰的話來。

“蓉蓉,先起來。”孫夫人找回了明智,她扶着孫蓉蓉站站起,趁回身之際對孫蓉蓉低聲說:“待會兒你什麼都不要說,一切有娘給你做主!”

六神無主的孫蓉蓉慌亂的點點頭,眼淚大顆大顆的涌了出來。她下明白地扭過身子探求那道讓她戀慕的身影,卻只看到一個冷硬的側面正在對着自己的姐姐噓寒問暖,臉上她從未見過的溫柔。

不等趙役夫再次講話,郭綿綿對面色難看的孫家人說:“既然你們不想報官,那便讓他們兩個當著我們兩家人的面,各自將昨晚發生的事不折不扣的說一遍,看看畢竟誰在說謊。”

這一點孫老爺倒是沒有建議,剛想點頭便被孫夫人打斷了:“不可能,受害的是我的女兒,你讓我女兒當著這麼多人對面說那種事,明白是在凌辱她!”

話音剛落,木氏便接了話茬:“哎喲,孫夫人這話便不對了,我兒也是黃花大閨男一個,我也捨不得讓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那種事,為了我兒的明凈,也只能這麼辦了,咋換成你閨女便不可能了?是你閨女比我兒子嬌嫩,或是你內心有鬼吶?”

噗!

黃花大閨男五個字一出,郭綿綿幾乎笑噴了。要不是的地方不對,她肯定要笑的肚皮疼。她一臉揶揄的看向面露無奈的郭小弟,希望回去后再好好諷刺一番。

郭榆麵皮漲紅,已經不曉得該說什麼了。

其餘人也沒好到哪裏去,一副想笑又不敢真笑出來,一時光面部表情都最歪曲。

唯有孫家人,再次氣的抓狂,如何如木氏所言,郭榆未受室未納妾,的確是個黃花大閨男。如果他們辯駁木氏的話,指未必木氏胡攪蠻纏賊喊捉賊,說自己的兒子被他孫家的女兒嚇到了,到時候便更加掰扯不清了。

郭綿綿揉了揉憋的發疼的肚子,對一旁的郭榆說:“想來孫小姐麵皮薄不太好好處說,那便你先來吧!”

這一次,孫家伉儷沒有建議,兩人死死地盯着郭榆,一個防範他甩鍋,一個想給女兒提示,不讓她露出破綻。

郭榆站站起,嘴臉清靜:“昨夜役夫留我和二哥用飯,飯桌上陪役夫小酌。我不堪酒力,僅僅喝了兩杯便醉了,役夫便讓下人送我回客房歇息,我二哥也一道去了,這一點役夫可以為我作證。”

趙役夫點點頭,對孫家伉儷說:“的確如此,姨妹和妹夫如果是不信,可以叫阿和來問話。”

阿和是趙役夫的陪侍,昨晚也是他把郭家兄弟引到客房歇息的。

孫家伉儷沒有動,這一點沒什麼問題,他們也相信便算趙役夫偏着郭家,一貫心疼女兒趙夫人不會說謊。

見他們沒有貳言,郭榆接著說:“我與二哥同寢,不知睡了多久我以為口渴,便起來找水喝,房間裏沒有水,我便想去廚房,沒想到剛走到二門便遇到了孫小姐。”

說罷,他看了孫蓉蓉一眼,見她始終低着頭不曾語言,一時有些遲疑,不曉得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這時,郭綿綿插了進入:“孫小姐,敢問昨夜你為什麼會發現在二門?按理說你宿在後院,便算也是口渴想喝水,也不該發現在二門。”

趙家的格局很容易,是個小三進的宅院。正堂在二進,正堂左側是個小客院,右側是廚房、柴屋、雜物間等,跟三進俱沒有相通的門,三進便是趙家人歇息的地方,在整個宅院最深處。

要不是決心為之,昨晚跟趙家姑娘一道睡在三進右側小院裏的孫蓉蓉,完全不會發現在二門處。

面臨郭綿綿的詰責,孫蓉蓉尖利的指甲直直的陷進掌心的肉里。她抬起頭,眼裏一片水霧,顯得我見猶憐:“昨晚我陪表姐吃了很多乾果,夜裏口渴便起來找水喝了,沒想到,沒想到……”

說到這裏,她似怒非怒,似怨非怨的看着郭榆,幽幽的目光瞧的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哦,是如此嗎?”郭綿綿嘴角勾起一抹笑:“孫小姐有婢女伺候,沒想到夜裏口渴果然還要冒寒自己出來找水喝,這種慢待主子的婢女該死打死才是!”

孫蓉蓉面色一變,正想回答便被孫夫人打斷了:“我孫家待人古道,便使是奴才也不會苛待他們。蓉蓉夜裏歇息並不讓婢女奉養,她夜裏口渴天然要起來找水喝。”

“咦,我如何聽說上個月孫夫人剛剛打殘了一個婢女,還讓人發賣到了樓子裏,是假的么?”郭綿綿似笑非笑的看着孫夫人,津津有味的瀏覽她變來變去的表情。

在趙家待了不到一個時候,原以為能揪住孫蓉蓉的小辮子便不錯了,沒想到意外的曉得了孫夫人做下的那樁惡毒事,不曉得現在她的臉疼不疼。

便單休,想趁五一四天假好好歇息一下,後果五一惟有一天假,心好累……祝同事們勞動節康樂!

打殘婢女,發賣到青樓這件事,是孫夫人暗裏里做的,孫老爺孫蓉蓉父女倆毫不知情。現在被郭綿綿提綱挈領,孫夫人剎時變了表情,忌憚的盯着郭綿綿,矢口否認:“我孫家素來與人為善,歷來不做這等喪盡天良之事,郭娘子休要血口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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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之福氣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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