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你是不是要讓我捉在床上才肯承認
花弄影愣了好一會兒。
難道她知道他接近她是有目的的了?
“小小,我是認真地。”花弄影拉着她的手解釋道。
司徒小小甩開他的手,繼續幹着手上的活。
這一天,花弄影都在咖啡館裏,坐在窗邊的位置看着司徒小小。
咖啡喝完一杯又一杯。
到晚上下班時,花弄影執意要送司徒小小回家。
司徒小小也不矯情的報了爵言希半山別墅的位置。
“你住那裏?”花弄影疑惑的問着她。
能住那個地方的人可不是一般的人能買得起的。
“嗯,是阿,被金主包養了。”司徒小小淡淡的說。
他沒問包養她的人是誰。
車子停在了別墅門口,司徒小小跳下車,對他說了謝謝便轉身進了別墅。
花弄影注視着司徒小小的身影進了屋,他猜想包養她的男人有可能是爵言希。
如果真的是爵言希的話,那之雪算什麼?他愛的女人和爵言希的前妻同時伺候他一個人。
這男人的野心是不是太大了。
剛進了客廳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男人靠在沙發上,指間只有一根香煙明滅着。
男人側臉看向司徒小小,他的眸色愈發得冷,平靜無波,卻又暗藏狂風暴雨。
他抿了抿唇,然後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盯着司徒小小。
司徒小小被他這樣看着頓時覺得心裏發毛。
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
她忐忑的開口:“爵先生……你回來了?”
爵言希收起了剛剛那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淡淡看了她一眼,涼涼的說道:“我不回來,你今晚又要陪哪個男人上-床,是花弄影還是誰?嗯~”
男人淡淡掐滅了煙頭,從沙發站起身,往她這邊走了過來。
“……我沒有。”司徒小小試圖解釋,剛剛他看到花弄影送她回來了?
他抬起手掐住她的臉讓她看向他,冷聲說道:“司徒小小,我警告過你安分一點,為什麼你不聽?”
“我……真的沒有。”
他在生氣,他臉上有很大的怒氣。
爵言希看她還在狡辯,一直在狡辯。
一手拽住她往沙發甩去,拿起桌上的相片甩在她身上。
司徒小小低下頭看着手上的照片。
在看到照片上的人像,每一張都是她跟花弄影在咖啡館的時候被人偷拍的。
偷拍的角度都是一等一的好。
手拉手的,深情對視的,還有一張似乎在親吻的照片。
司徒小小顫抖着嘴唇下意識的道:“我沒有跟他怎麼樣,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沒有,那這些照片是假的,是我冤枉你了?”爵言希拿起一張親吻照,悠悠的說,“看你很享受的樣子。”
“我……那些是別人偷拍的,我們是清白的。”司徒小小慌張的解釋。
爵言希微微眯起眼,冷聲道:“清白?你是不是要讓我捉姦-在床才肯承認。”
司徒小小咬了咬嘴唇,她不知道爵言希手上為什麼會有她跟花弄影的照片,看他的樣子,她解釋再多他也不會相信她。
哪怕是相信她一點點。
“你不相信就算了,合約里好像沒有規定我不能跟其他男人親嘴,牽手吧。”司徒小小閉了閉眼淡淡說道。
爵言希看着她。
很好,解釋等於掩飾,現在這樣子就是承認了。
看她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爵言希此時的怒火無處可發。
司徒小小低着頭咬着唇,聲音都是哽咽顫抖的:“爵言希,你到底有多恨我?”
她抬眼,無助地望着他,眼眸睜的大大的,眼眶裏溢滿淚水。
到底是多大的仇恨才這樣折磨她,還不放過她。
離婚了還叫她做他情——人。
是殺他全家了還是挖他家祖墳了。
她一點都不知道。
她站起身,跟他的距離有點近伸出小手環抱着他的腰,臉蛋貼在他的胸膛上。
小手在他的背脊輕輕撫摸着。
聽到他的心跳聲,她閉上眼眸。
此時的她,是恨中帶愛。
以前的愛都被他一點點,一點點的慢慢磨滅掉了。
爵言希的身體在她抱上來的那一刻僵了一會兒,然後低頭看着自己懷裏的女人。
多恨她?他也不知道。
心裏的怒火也慢慢消退了不少。
他的手抬起來想要放在她的肩上,但一想又把手慢慢放了下來。
就這樣抱了半響,男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司徒小小鬆開他,退了出來。
擦了一下臉上淚水,抬眸看着男人悠悠的說了一句:“我跟他是清白的。”
說完,她抬腳從他的身邊走過,上了二樓的卧室。
爵言希轉身看着她那單薄的背影,抿了抿嘴唇。
司徒小小回到卧室,坐在床邊,緩緩低下頭把臉埋在雙腿上,她的神情顯得隱忍而脆弱。
她好想逃離他的世界。
就好像從來沒有遇到他,愛上他。
有時候活下去,真的很難
而她又不能死,他說過只要她死,他會讓她在乎的人全部陪葬。
他那個人說到做到的,沒有什麼是他做不到,別人的命他根本就不會去在乎。
第二天,司徒小小照舊去咖啡館上班,好像把昨天的事情拋到腦後了。
爵言希並沒有說什麼,不知是不是相信了她的話。
中午午飯過後,她出了大門后,趁空餘時間去溜達一下。
前面緩緩開來一紅色的跑車,在她的跟前聽了下來。
車窗搖了下來,坐在裏面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任之雪。
不過她對於任之雪,也並不是特別地介意。
司徒小小彎下腰,淡笑了一下:“任小姐,有事嗎?”
任之雪是家中的獨女,是任家唯一的千金,以後要繼承家族企業的。
以前的司徒小小還可以跟她攀比,但現在似乎落差太大。
“上車。”她抬起手,戴上了墨鏡。
司徒小小想了想,還是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情人跟正牌在車裏對決,想想都覺得刺激。
但轉眼一想,爵言希應該不會蠢到把他們的關係告訴任之雪吧。
“我生日那天,你跟言希一起過夜嗎?”任之雪冷聲問道。
司徒小小還以為有什麼天大的事情來找她呢,冷笑一聲,“好像是,好像又不是。”
她頓了頓:“這個你不是應該去問你男朋友嗎?問我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