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走投無路
“報告?沒用的,這裏失蹤的人太多了,沒有報告,但你報案后,調查員給你一個說法,這些失蹤人員肯定是出去打工了。”
跟着年輕人回到家裏,坐下來告訴我們。
這是工地上的職工宿舍,小夥子叫駱飛,他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中的男孩陽光帥氣,手裏拿着結他,看上去有點文藝氣息。
駱飛指着照片對我們說:“這是王偉,我的同學,一個大學生,可能他偷偷出去打工嗎?他的家庭也不錯,他是來和我玩的。”
據駱飛說,王偉和他是大學同學。
駱飛來工地實習,王偉自己在學校工作不多,也來這裏找駱飛玩。
昨晚,他們兩人深夜到村裡吃點心,晚上大約一點鐘,王偉去樹林裏上廁所。
好久沒發現王偉回來,駱飛打電話給王偉,發現王偉已經關機,駱飛感覺不好,就跑回了工地。
十多名工人從工地被叫來,他們整晚都在樹林裏閑逛,他們甚至搜查了趙西村和芒果林,但沒有找到王偉的蹤跡。
駱飛聯繫了學校和王偉家,雙方反饋的都是一樣的:王偉沒有回學校,沒有回家,甚至聯繫過任何人。
他好像從世界上消失了。
結果無果后,駱飛選擇報案,完成記錄后,讓他回家等消息,但是,沒有任何反饋。
駱飛坐不住了,決定找線索,這是在找線索的過程中,遇到了我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說:“你不用太擔心,對於失蹤案件,調查員的立案時間是48小時,如果48小時后沒有消息,調查員會派人去尋找。”
聽了我的安慰,駱飛還是很擔心:“這裏失蹤的案子太多了,恐怕調查員已經習慣了,不會注意王偉的失蹤。”
“別擔心,這個包在我身上,有人會注意的。”
我拍了拍胸脯,答應了駱飛。
駱飛看着我一臉答應的樣子,上下打量了我幾眼后,有點疑惑地問我:“你怎麼能保證?你不是什麼大人物,你怎麼能保證我的案子會得到認真對待?”
他可能看到我們兩個穿着便服,在他眼裏,他們只是兩個普通的路人,對吧?所以他懷疑我說的話?
似乎是時候表明我的身份了,於是我說:“其實,我們是……”
“都市報記者。”
突然,我打斷了我的話,我驚訝地看着莫休,我不知道莫休為什麼打斷我,我也不知道莫休怎麼假裝成記者,小女孩在葫蘆里賣什麼葯?
“你們是記者嗎?你在這裏幹什麼?這是一個貧窮的地方,沒有好消息,你要報道什麼?”
兩個人皺着眉頭懷疑我說的話。
我看了一眼,發現莫休在向我眨眼,這意味着我應該配合莫休的表演?
轉頭一轉,我鼓起勇氣開始:“因為有人透露趙西村有個魔鬼森林會吃人,所以我們來這裏是想破譯魔鬼林的食人傳說。”
我說這個謊話不臉紅的姿態,駱飛唬一愣一愣。
更重要的是,莫休從包里拿出一張卡片,對駱飛人說:“你不相信嗎?這是我們的記者證,我想給你看看,”
駱飛看着莫休手中的名片,眼睛突然一亮:“既然你們是記者,我就給你們講一個大新聞。”
我看了一眼莫休,駱飛似乎已經相信我們是記者了。
他給我們每人倒了一杯水,然後對我們說:“等一下,你們兩個,我給你找幾個人。”
說完,他走出了門。
看着駱飛,我壓低了聲音問莫休:“大姐,你真的會這樣裝記者嗎?我們是調查員,告訴他我們是調查員有什麼不對?”
“你傻嗎?你沒看到他們對調查人員有意見嗎?如果你能認出他們,你什麼也找不到。”
莫休說的似乎很有道理,剛才有兩個人對調查員有意見,如果他知道我們也是調查員,他就不會主動找我們談話。
雖然這個主意不錯,但假裝記者總是錯的,我問:“如果他發現我們是假的,你怎麼熬過去?”
“別擔心,我會有一個完美的計劃!”
我可以肯定地說,這時駱飛帶着四五個中年人進來了,那些中年人走進屋子,兩個熱情地請他們坐下。
我們觀察了這些中年人的表情,發現他們的臉上陰沉沮喪,他們似乎有些憂愁。
大家坐下后,駱飛開始向我們介紹:“叔叔阿姨,這兩位是日報的記者,他們來這裏是為了了解孩子們的情況,如果你有什麼不滿,請告訴他們……”
還沒說完,那些中年男女突然發瘋了,他們從椅子上跪下來,拉着我們的褲腿哭了起來,房間一片狼藉,中年男女哭哭啼啼,他們的意思是要我們替他們說話,為他們找他們的兒子。他們絕望了,沒有人能幫助他們。
我們設法說服這些中年男女了解情況。
原來,這些中年男女都在找孩子,他們幾乎所有的兒子都在樹林附近失蹤了,有些父母找兒子已經好幾年了,為了找到自己的兒子,昔日的百萬富翁製造了人和鬼,甚至出現了精神問題。
這些父母因為他們的兒子被毀了,他們沒有地方住,所以他們不得不住在建築工地上,從他們的眼中,我們可以看到絕望。
父母拿齣兒子失蹤的照片,上面登記了失蹤信息,讓人不忍直視:。
這是他們尋子照片上的信息,所謂“久病成良醫”,找了這麼多年的兒子,他們還沒有找到兒子,但他們磨練成了偵探。
看到這些,我們有複雜的感覺,這是調查人員應該做的,然而,調查人員現在在哪裏?
我們和他們聊起了偵查員的事,他們的眼神更是絕望:“我們要突破偵查所的門檻,但答案總是只有一個,案件正在調查中,你的孩子可能已經外出秘密打工了,或者你可以回去等,以防他哪天突然回來?”
這是個玩笑,但不是。
這是一場悲劇!
我們的心很沉重,告別了孩子們的父母,我們決定趕緊回研究所,我們要解決這個疑問。
這些家長報案了嗎?如果他們報案,這些案件已經處理了嗎?
如果他們不舉報,為什麼還要如此誹謗調查人員?
我們開着一輛黃色的小轎車離開趙溪村不久,兩輛越野吉普車來回攔住了我們,幾個拿着棒球棍的大青年從吉普車上跳下來,逼他們來。
兩個年輕人站在我前面攔住了我的車,我問,“你是做什麼的?你為什麼擋着我們的路?”
帶頭的年輕人手裏拿着棒球棒輕輕地打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聽說你們倆是都市報的記者,我們這些邊遠地區的人還沒有見過世面,更不用說記者了,你願意和我們一起去採訪我們的窮人嗎?”
不,他們把我們當作記者。
不,我們只告訴駱飛和父母我們是記者,這些混蛋怎麼知道我們是記者?
我們的身份被他們揭露了嗎?
在關鍵時刻,我們再也不能用假身份給人看了,同時,我和相思拿出證件:“我們是調查員,所以我們假裝在調查案件,我希望你不要影響我們破案,你為什麼不這樣做,兄弟們?把這兩個假記者和假調查員打死。”
領先的年輕人揮舞着棒球棒!
如果沒有多餘的工作,就去做吧!
雖然我們倆不一定是這七八個人的對手,但既然對方想打架,我們就不必自大。
我拿起那輛黃色的小轎車,朝朝朝我衝過來的兩個年輕人扔去,我對旁邊的人說:“我先抱幾個人,你可以花點時間打電話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