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 被抓
埋坑裏澆硫酸啊?”虎子迫不急待的說道“趕緊弄好了,咱就又有錢花了。”
“你個憨貨,不是所有東西埋在土裏澆點硫酸都能騙的了人的。”我解釋道“這個編鐘就是因為硫酸沒上好,才失了型的,你沒發現顏色有些太綠了?”
虎子點了點頭道“好像跟人家古董店裏的銅器顏色就是有點不一樣。”
“來!哥們今天再教你一招,去找些干石灰粉,最好多弄些,對了再弄點柴火。”我對虎子招呼道。
虎子找來干石灰粉后,我將編鐘埋在了石灰粉里,然後在石灰粉堆上,點了一堆火。半個小時候,等火完全的熄滅掉后,我才從石灰堆里拋出編鐘。
然後用毛刷一點一點的將編鐘上的石灰刷掉,知道編鐘上看不到一點白色的石灰。
“丫呵!果然顏色淺多了,跟古董店裏的一模一樣,楊修遠你丫真是個十二能。”虎子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好了這下就基本差不多了,今天就放在花園裏挨着地上一個晚上。吸吸地氣,去去石灰味道,明天早上我們就能上市場去了。”
第二天早上,依舊是天色剛亮,虎子就將我拉下了床子,我穿上呢子大衣,登大頭皮鞋,手上拎一副老闆相的黑色大皮包,裏面依舊是厚厚一沓報紙。虎子也將他那身泡妞戰袍穿在了身上,我一看就覺得不對勁。
“去去去!把衣服換了去。”我對着虎子說道。
“我穿着身不帥嗎?那我換那件剛買的黑色皮夾克?”虎子一臉疑惑的看着我。
“穿球皮夾克,去把你的綠色布棉襖船上,就是拿個背上有補丁的那個。這皮鞋也給我換成布鞋了去,還有褲子也得換。”我說道。
“幾個意思啊?你丫穿的一身順溜,讓我穿那麼寒酸?老子才不幹呢。”虎子說著就尥起了蹶子。
“你個傻貨,你他娘見過那個種地的農民身穿皮夾克,腳船牛皮皮鞋的?身份你搞清楚了嗎?”我對着虎子就罵道。
“哎呦!你看我這豬腦子雜把這茬給忘了,我這就去換。”說完虎子就進屋換上了那一身‘工作服’。為了更加逼真,他還特意在地上抓了把泥土給自己臉上掛拉了兩下。
我一看他這身裝備連連點頭,“嗯,像!他他娘的形象了,你丫不做農民都虧大發了。”
“去去去,少拿我開涮,走上路!”
書院門永遠都是那麼熱鬧,想要找個僻靜點,人少的地方還真是不容易。最後我們幾乎走到了街道尾端才在選好點。
蹲在一顆大樹下面,我用餘光留意着周圍的過往路人,尋找着下手目標。
一早上我們實驗了好幾次都沒人上鉤,有的只是站在一旁聽我倆討價還價就是不參與進來。有的乾脆一聽到我們討論的價錢直接就轉身走人。我心裏琢磨這才幾個月啊?這裏的人突然間就聰明了起來?
直到下午眼看着街道上的商販都漸漸的開始收攤走人,我們也冷的不行。正要準備喪氣回家之時,突然遠處一個身穿皮夾克,的中年男子正要從我們身後路過。
這年頭能穿起皮夾克的人不多,不是暴發戶哪能買的起,想到這裏我故意將聲音提高道“你祖上留下的也不容易,我也不會虧你一萬三我的底價。”
“大哥啊,我媳婦再醫院等做手術等着錢呢,你這價錢給的有些太少了。前年我來這裏,我問過價錢人家至少也給三萬呢,要不是這店鋪都關門了,我才不跟你墨跡呢。”
虎子故意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聽虎子這麼一說那個中年男子停下了腳步,站在我們身後。
“就這錢最多給你加一千,不賣我就走了。”說著我便起身做出想要走的樣子。
“賣賣賣!我雜對的起我死去的爺爺呢,這可是我家傳的啊,哎!”虎子裝着嘆了口氣道。
“啥東西啊?這位兄弟,給哥們看看。”那個身穿皮甲克的男子終於開口了。
我心裏那個高興呀,終於有人上鉤了,我故做生氣樣子的對着中年男子吼道“幹啥呢,沒看到我正談價錢呢,有你這麼來事的嗎?“
“都是買東西的,人家老闆願意賣誰就賣誰,怎麼好東西就准你一個人買啊?”男子瞪着眼睛看着我道。
我看時候差不多了,該是給東西抬高身價的時候了,“不說了,我給你拿一萬五現錢,東西我直接拿走。”說著我就伸手去拿虎子手中被報紙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編鐘。
我剛伸出手,那名中年男子就一把將我胳膊抓住道“也別一萬五了,你就是給再多錢,今天也別想拿走。”
聽他這麼一說我心裏又是一陣竊喜,看來這傢伙已經被我圈的差不多了。正當我心裏還在猜測這傢伙會給出多錢之時,突然覺得胳膊上一涼。
我低頭一看,一個冷冰冰發著寒光的手銬已經掛在了我的胳膊上,還沒等虎子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手銬的另一頭已經鎖住了他的胳膊。
“抓了你倆幾個月了,今天給我碰到了,你倆演的不錯么。”男子一臉怪笑的說道
“誒!你這是幹啥?你誰啊?憑啥銬我們。”虎子還跟那人犟着嘴道。
中年男子從口袋了掏出了一個綠色的證件,在我們倆眼前一晃道“走跟我走一趟吧。”
就這樣我倆被光榮的請進了派出所,一間小黑屋內,白色的牆底上寫着鮮紅的八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當看到眼前的這些時,心裏那個愁啊,一想到自己的青春史上要被畫上這麼一個黑點時,心裏別提有多麽後悔了。
“虎子!咱倆這下可是陰溝里翻了船,早知道就不幹這次了。踏踏實實找個工作賺點小錢,過個安穩日子得了,你看這事整的。”我一臉愁樣的對着虎子嘮叨着。
“切!看你那球樣子,不就是進個派出所么,他能把咱倆怎麼了,不就是倒賣文物么。再說咱倆這東西是假的,他們治不了我們什麼罪。”虎子顯得就比較想的看,理直氣壯的對着我說道。
我心裏一琢磨虎子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們賣的那編鐘可是假貨。他們們治不了我們什麼罪,頂多拘留兩天就放了。
對着小黑屋的鐵門從外向里推開,一個肥頭大耳一臉橫肉身穿警服的中間人走了進來。“你倆想明白了沒,看是你們自己說呢,還是要我一點一點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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