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心男主的皇貴妃(13)

讀心男主的皇貴妃(13)

湖裏傳來不尋常的動靜,蕭元昭只是懵了一下就反應過來了,想到上次遇刺時皇貴妃為他擋箭的樣子,心中一緊,下意識地跳進了湖中,去尋找楚湘的身影。

梁忠嚇了一跳,忙大聲喝道:“護駕!快護駕!快去把皇上和皇貴妃救上來!!”

他自己也跳入湖中,拚命往那邊游去,還有附近所有的侍衛。可是距離有些遠,即便他們心急如焚,也無法瞬間靠近。

楚湘已經修鍊了一段時間,有修為在身,閉氣能閉很久。她發現蕭元昭也跳下來了,愣了一下,想不通皇帝遇到這種事不跑還下水幹什麼。她也沒多想,為防止宮女傷到蕭元昭,直接拖着宮女往更深處潛去,快速拉開和蕭元昭之間的距離。

蕭元昭又急又氣,連忙朝她那邊游去。

宮女嚇壞了,她連皇帝的衣角都沒碰着,臉也沒來得及毀掉,被皇貴妃看得清清楚楚,皇貴妃絕不能留!

她眼中是滿滿的殺氣,拚命掙扎,想用匕首去刺楚湘。楚湘就算不修鍊,也懂得很多格鬥招式,更何況她還修鍊了,這種程度在她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她要留着宮女的命審訊,在宮女的麻穴上點了一下,宮女的手就有一瞬間無力,丟了匕首。接着她卸掉了宮女的雙臂,又卸掉了宮女的下巴。

宮女張着嘴,猛地灌進好多水,嗆咳地雙眼暴突,盯着楚湘滿臉驚恐。

蕭元昭也驚住了,停在楚湘旁邊像不認識一樣看着楚湘。楚湘會功夫?怎麼可能?如果她會,上次遇刺就不會那麼容易受傷。

楚湘轉頭看他一眼,指了指上面,示意他趕緊游上去。這時好多侍衛趕過來救駕,楚湘怕他們一衝動殺了宮女,就攬住宮女往上游。

蕭元昭回了神,伸手握住她的手臂,幫她一起上游,急切地想知道她的心聲。結果聽到的東西讓他滿臉錯愕。

【這宮女是熙妃的人,但她敢刺殺皇帝肯定不會招供。將她關進沒有一絲光線的暗示,摧毀她的精神,再夾斷她的十指,打斷她每一寸骨頭,用凌遲的方法讓她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肉被割掉,應該堅持不了多久就能招供了。最好和攝政王扯上關係,想個辦法讓他元氣大傷。】

他們浮出了水面,蕭元昭大口喘着氣,不是憋的,是震驚的。他以前想知道誰的口供都是讓下面的人去審訊,從來不知道嚴刑逼供的具體方法。現在從楚湘這裏知道,要說害怕不適什麼的是沒有,但他震驚的是楚湘怎麼懂這些東西?還很冷靜地想了這麼多辦法?

突然遇刺,不驚慌也就算了,居然已經開始算計攝政王了?比他這個當事人還鎮定。

楚湘已經把宮女丟給一個侍衛,命令道:“小心看着,別讓她死了,本宮要親自審問。”

侍衛愣了愣,看向蕭元昭。蕭元昭深吸口氣,點點頭,“聽皇貴妃的。愛妃,我們先上岸,你的傷才剛好,快些回去叫太醫看看。”

楚湘笑道:“我沒事,放心。”

對上她溫柔的笑容,蕭元昭覺得有點無奈,他該懷疑她的,但就是提不起那個心,還擔心她會着涼,簡直是被她牽着鼻子走。他嘆口氣,牽住楚湘的手說:“刺客交給他們審吧,嘴再嚴都能撬開。你膽子真大,你是怎麼發現她的?下次再有這種事,你喊人來救便是了,不許再以身犯險。”

“是是是,下次我就讓皇上保護我,哪都不去。”楚湘覺得他現在已經是自己的男人了,當然是要哄着點的。

蕭元昭耳朵紅了起來,覺得自己在她面前好像被當成弱勢的一方了,抿抿唇,伸手摟住楚湘的腰,說:“到朕背上來,朕帶着你游過去。”

楚湘當然不會拒絕,一翻身就趴到了蕭元昭背上。蕭元昭微微勾了下唇角,有力地往前游去,對侍衛送過來的小舟視而不見。

梁忠和一眾侍衛感覺瞎了眼,尤其是楚澤,他連關心妹妹的話都沒機會說出口,就看着皇帝和妹妹打情罵俏了。這心也是夠大的,遇到刺客了,他們這麼多人急得跟什麼似的,這兩人居然還有心在這嬉戲。

不過緊張過後,他又替妹妹高興,他看得出,皇上真的很在意妹妹,這就好,妹妹以後在宮中日子一定好過,還極有可能登上后位。那就算將來皇上又喜歡了別的妃嬪,妹妹也是後宮之主,不會受別人氣了。

御攆已經在岸邊等着了,蕭元昭和楚湘一上岸就被送去了泰和宮。蕭元昭一連串的命令吩咐下去,熙妃和她宮殿裏的所有人就被抓起來看押。同時宮中戒嚴,所有人不許隨意走動,嚴查每個宮殿的異常情況。還有人領命出宮去調查齊家和攝政王的動向,所有事都安排得清楚明白。

楚湘見他把該安排的都安排到了,也就沒再多說,沐浴之後喝了碗薑湯,對蕭元昭說:“皇上還有這麼多事要忙,我就不打擾了,我去藥方弄我的藥材。”

蕭元昭沒意見,攝政王這邊的事十分重要,雖然他對楚湘更加好奇,很想知道楚湘的功夫是怎麼來的,但也要先處理完刺客的事再說。

暗衛被他派出去收拾攝政王的暗勢力了,他覺得身邊可用之人還是太少,想了想,看到楚澤,便叫上楚澤去御書房商議事情。

他能確定楚家都很忠心,楚澤對他尤其忠心,還有着青年人的熱血,最適合做他的心腹,他挑選了一隊人給楚澤,命楚澤為他查探消息、保護他的安全。

他想到楚湘要走的事,狀似隨意地和楚澤提了一句,“皇貴妃兩次救朕,巾幗不讓鬚眉,很有國母風範。待事情結束后,朕要給皇貴妃一個驚喜。”

楚澤心裏一喜,忙垂頭說道:“皇貴妃娘娘為皇上做任何事定然都是心甘情願,不求回報。”

蕭元昭笑了一下,她不求回報?她連彈琴都要讓他吹簫回報呢,說不然就不公平,還想着他一寵幸其他人就離開他,哪來的不求回報?她要的回報大着呢!

不過這話不能同楚澤說,他暗示要封楚湘為皇后,只是要安楚家人的心。如此若是楚湘要離宮,楚家人勢必不會幫忙。他對楚湘這麼好,連后位都給她了,楚家人怎會同意她離宮?

蕭元昭給楚澤的新身份是暗衛首領,但是屬於明面上有身份的暗衛,只是私下辦事,並不需要連人都隱藏起來。其實他對付攝政王已經接近尾聲了,撒下的網已經兜住了攝政王許多勢力,只等一個好的時機最後收網。

這次的刺殺事件,他不相信是熙妃自己弄出來的。攝政王已經刺殺過他一次了,再刺殺一次也不是沒可能。他不想再等下去了,他要加快速度,提前將攝政王除掉!

蕭元昭忙了起來,楚湘就在藥房裏搗鼓藥材。其實這些是明面上的幌子,她的空間裏有最好的藥材,各種各樣的藥材,對付攝政王的她已經選好了。

弄出一個藥房,禍害了不少藥材,不過是為了藉著“禍害”的名義,將這些珍貴的藥材收進空間。

空間裏葯再多也有消耗完的一天,當然要有機會就補充。她離宮的時候,這些又不能隨意帶走,乾脆能“禍害”多少“禍害”多少,充實一下空間。

夜裏蕭元昭睡下之後,整個皇宮基本也處於沉寂的狀態了。楚湘避開人,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皇宮,潛入攝政王府。

這段時間她在養傷,也在調查攝政王到底是什麼人,調查來的結果卻是攝政王陰險卑鄙,縱容手下買官賣官、欺壓百姓,雖然為朝廷辦了一些大事,卻也從中貪墨了不少公款。朝堂上但凡有不歸順他的人,他就要毫不留情地打壓,實在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

現在她的傷好了,開始準備離宮了,就想讓楚家有個安穩的環境,別在她走後被攝政王害了。所以她潛入攝政王的卧房,將葯汁塗抹在了攝政王佩戴的玉佩上、扳指上,還有不會日日換的床幔上。接着換了一種藥水塗抹在房中的香爐內。

這些是能致使攝政王頭痛易怒的葯,人常頭痛就很難清醒地思考事情,很難做出準確地決斷,而易怒常會壞事,也會寒了手下人的心。

本來攝政王的性格就沒多好,平時笑呵呵的,可不高興了說翻臉就翻臉。由這裏入手,誰都不會懷疑,就連攝政王自己恐怕都發現不了這樣的變化。畢竟,皇帝給他找了那麼多麻煩,他事事不順,易怒不是很正常的嗎?休息不好,頭痛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權勢爭鬥死傷不少,朝廷也會大傷元氣,楚湘覺得沒必要。用她的方法,事情會很自然,並且時間還不長,到時候她就要出宮去玩了。

楚湘把一切都弄好了,順利回宮,舒服地進了空間裏修鍊。

第二天,眾臣如常上朝,蕭元昭坐在龍椅上面不改色地掃過一派祥和的大殿,沒露出絲毫異樣。

攝政王少了楚尚書這麼重要的屬下,近日在致力於搶奪另一個重要的差事。歸順他的人也在幫忙說話,他們都沒想到,僅僅一夜之間,許多事已經不一樣了。

皇上加快了對付攝政王的計劃,皇貴妃給攝政王下了葯,他們之間根本沒通氣,卻不知不覺地成為了戰友。而被他們同時盯上的人,再強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僅剩最後短暫的囂張日子了。

蕭元昭聽着朝臣在下面扯皮,思緒卻飄到了楚湘身上。楚湘到底怎麼會武功的?難道……這個楚湘已經不是原來的楚湘,而是有人易容假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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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反派穿成炮灰女配[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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