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齊天香
“趙斌,當年你公司虧損,你來求我姐,我姐憐你妻兒,幫你一把,如今你就是這樣回報她的?”
孫宇冷冷開口。
他行便天下,最恨的莫過於忘恩負義之人。
趙斌,明顯就是其中一個。
“搞笑,你姐救濟我?打發叫花子一樣的給了我一百萬,而且這錢,還是周總賺來的。”
趙斌咧嘴冷笑道。
對於當年孫靜怡給他的那一百萬,趙斌記憶猶新,當初自已可是跪下來才求到的幫助。
“趙斌,你這話就過分了,十年前孫總和周總還不認識。”南宮薇實在忍不住了。
這天下,怎會有如此厚顏無恥的小人?
當年靜怡姐幫他,還不如幫一條狗!
“呵呵,誰知道呢,當年孫靜怡遲遲不談男友,恐怕早就將周總藏起來了。”趙斌譏諷一笑。
“這個世界,沒什麼不可能的,孫靜怡連初中都沒上完,憑她那文盲資歷,能賺千億?”
“沒錯,這一切都是周總的功勞!”一名商人擲地有聲地道。
“可恨那孫靜怡太不是人了,將周總這等人才雪藏,對如此功臣呼來喝去!”
另一名商人也贊同點頭。
孫宇靜靜的看着他們,那對漆黑的眸子,冰冷得如同一潭死水。
若是熟悉他的人在此,定然會立即跪在地上,因為這個時候的孫宇,無比可怕。
“孫宇,這些人欺人太甚,我們走吧!”南宮薇薇氣得站起來,拉起孫宇要走。
她對孫宇也算了解,這傢伙當年就是個不吃虧的主。
如今這些人如此污衊羞辱過世的孫靜怡,只怕孫宇會同他們拚命。
但這些人,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但,南宮薇剛拉上孫宇,趙斌卻先攔在二人面前,冷笑道:“想走?既然你這草包回來了,那就擇日不如撞日,今天當著大家的面,把你姐是如何壓榨周總的智慧,一一講過清楚!”
聽得這話,孫宇笑了。
怒極而笑。
緊接着,孫宇二話不說,一巴掌打在趙斌的臉上,直接將趙斌打得飛了出去。
雖然沒死,但卻瞬間重傷,骨頭都斷了好幾根。
嘶!
在場的人都紛紛臉色劇變,一個個倒抽冷氣盯着孫宇,再看看凄慘無比的趙斌。
這小子,一巴掌將人打出去五六米遠,這是多大的力氣?
一時間,剛才說孫靜怡壞話的幾個富商人人自危,冷汗淋淋。
“你,你敢動手?”幾人盯着孫宇,顫聲道。
孫宇淡淡地道:“這只是利息,給你們一個機會,明日去我姐姐墳前懺悔,我若沒見到,你們這些人,必死。”
趙斌目光怨毒,本想說什麼,然而對上孫宇的眼神,如墜地獄。
眾人也沒敢多說,孫宇的武力太強,現在耍嘴皮子,是最不明智的選擇。
此時,在高台上,穿着喜慶嫁衣的齊家大小姐,齊天香發現了這邊的矛盾,對周圍的人陪笑道:“不好意思,那邊好像有人喝多了,我去處理一下。”
齊天香邁着大家閨秀的步伐,高貴典雅,在場的女子,在她跟前都黯然失色。
她的一舉一動,備受關注。
“咦?”不過,在齊天香走進之後,不由得輕咦一聲,盯着孫宇的背影,心頭一顫。
一段塵封三月的記憶,也是如潮水般湧來。
“不會吧,他來了?”
孫宇那巍峨的背影,獨樹一幟的氣質,同樣是那套白色中山裝,竟然如此的熟悉。
在孫宇後方兩米外停下,齊天香的心跳得很厲害,她甚至不敢繼續邁步向前。
“齊小姐!”
趙斌躺在地上,也發現了齊天香,然後他盯着孫宇冷笑,“草包,齊家與周家喜結連理之好,你竟敢來搗亂,分明不把周齊兩家放在眼中。”
“齊周兩家很大嗎,能放進我眼裏?”孫宇平靜地道,那平靜中,滿是不屑。
嘩!
孫宇那狂妄的話,頓時令周圍的人紛紛嘩然,然後一道道目光看向孫宇的身後。
大家的目光,隨即變得玩味起來。
“年輕人,你這逼裝大了!”
“哈哈,眼睛是有多大,連齊家和周家都不放在眼裏!”
“果然啊,草包就是草包。”
孫宇無視那些話,因為他感覺到,一道與周圍格格不入的目光,很灼熱的盯着他。
孫宇回頭,目光正好與齊天香的目光對上。
趙斌,頓時笑了,對齊天香喊道:“齊小姐,此人竟敢侮辱周齊兩家,一定要弄死他!”
“見過齊小姐!”周圍的人也趕緊問候,齊家遠非周家可比。
如果說將近千億級別的周家是一隻狼狗,那這齊家,就是那站在森林之巔的雄獅!
齊天香對眾人視若無睹,因為此時她眼中只有一人。
那平靜而俊俏的面容,那雖不高大卻給人一種巍峨感覺的身軀,還有那如同癮葯一樣吸引人的氣質。
“真的是你,你是…特意來找我的嗎?”齊天香激動無比,就差衝上去抱住孫宇。
沒遇見孫宇之前,她是不相信什麼一見鍾情的。
但遇到孫宇之後,她發現自已竟然會對一個人朝思暮想。
想到趙斌剛才的話,齊天香臉色一冷,吩咐道:“保安,把那隻煩人的蒼蠅丟出去!”
趙斌懵逼了。
被保安駕着,他大喊道:“齊小姐,你是不是丟錯人了?我是周總下屬公司的老總。”
齊天香沒說話,走到孫宇跟前,手指不安的玩弄着衣角,“對不起,不知道你要來,讓你被狗咬。”
唰!
所有人瞪大眼睛,這怎麼個情況啊,齊家掌上明珠,竟然對這草包如此低聲下氣?
“原來是你?”孫宇也是錯愕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三個月前他酒店被埋伏。
當時齊天香受到連累,而他也只是順手將齊天香救了而已。
卻沒想到,自已救的女子,竟然就是周子揚為之謀害了姐姐的女人。
孫宇的目光,略微複雜。
“你要嫁給周子揚?”
聽得孫宇這話,齊天香頓時緊張起來,咬牙解釋道:“其實我今天只是來參加宴會的,訂婚的事,並非我意。”
“我們齊家雖然家大業大,可…”
“唉,管不了那麼多了,如果你願意,我馬上取消這場鬧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