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別來煩我(求收藏求推薦)
“叮!人類婦人,不好意思,非常抱歉,海之魂系統密碼為一次性不可修改密碼,一旦生成,便永不可更改,若強行修改,將會引發系統連同已綁定成功者,一起自爆並毀屍滅跡,鑒於經系統剛剛監測確認,你與原指定身份宿主,東海八中的陳子航同學,具有高達至95%的血脈相連關係,只好勉為其難的違規操作,把原本屬於,東海八中的陳子航同學的指定宿主身份,變更為由你來勝任,這來自永恆之心無限寬容大度,又神秘莫測包羅萬象,而僅只冰山一角的海之魂系統託管宿主,建議不容置疑和謹慎拒絕,若無異議,請你務必儘快簽到,否則,後果自負,謝謝你的配合。”
“呼!謝天謝地!尊貴無比的系統鬼大人,民婦江寧謝謝你的大恩大德了!”
這下兒子終於置身事外,徹底脫離了潛在的未知危險,江寧才總算頓感如釋負重,心裏直呼萬幸的大呼了口氣,相比兒子能平平安安,在沒有選擇餘地的情況下,把所有潛在的未知危險,全都轉嫁和包攬到自己身上,她完全不用哪怕是只有一秒鐘遲疑的考慮,當然是毫不猶豫,心甘情願的便立刻選擇接受和默認。
因為在江寧心中,普天之下,唯兒子獨大,她願意為自己唯一的兒子,作出無論怎樣的任何犧牲,也在所不辭。
“啊?!我的媽呀,江姨你怎麼就摔倒了呢,摔得嚴不嚴重,有沒有哪裏受傷,要不要我幫你叫醫生啊?”
急促的噠噠噠腳步聲在江寧耳邊戛然而止,來人是陳大奎徒弟濱子的女朋友王麗。
名叫王麗的年輕女孩,在聽到江寧那聲驚聲尖叫后,便飛快的從另一間與之相通的資料室,趕到江寧身傍,連忙蹲下身,一臉緊張和關切的詢問江寧道。
“小麗,快……快扶江姨起來。”江寧忍着額頭劇痛,偏過頭來對王麗說道。
“噢!”
王麗應了聲,連忙伸手去攙扶江寧:“江姨,你真的沒事嗎?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啊,江姨!你額頭流血了哦!”
王麗看到江寧額頭上有血滲了出來,不由改脫口驚呼出聲。
與此同時,又有其他同事也聞聲趕來,探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是嗎?”江寧臉色蒼白的問道,並在王麗雙手攙扶下從地板上站起身來。
“嗯……”
王麗點點頭,又一臉心疼的說道:“額頭上的皮好像是磕破了,而且……我的媽呀,已經腫起個鼓包來了,都淤青了呢,你這得有多疼啊,江姨!”
“還……還行吧!”江寧咬牙說道。
“江姨,你是怎麼磕到的,這水泥地板很光滑,一點也不粗糙啊!”王麗皺眉疑惑的說道。
“江師傅,剛才驚聲尖叫……啊,不不,喊的人是你嗎?呀!怎麼回事,還額頭都受傷了?”
“哎喲!江大姐你這是……”
“啊,老江!這……怎麼給弄成這樣了?!”
質檢科的中年短劉海婦女劉紅玫科長,和兩一男一女兩位同事趕到江寧身前後,圍着江寧上下仔細瞅瞅,察看除了傷到額頭外,她還有沒傷到其它哪兒,臉上都很是吃驚和詫異的詢問江寧,同為質檢科的同事嘛,平時也都沒有什麼矛盾,發生這樣的意外,當然是要表示一下關心了。
愁眉不展的江寧,只好苦笑着臉解釋了一下:“唉,謝謝大家,我這不是手上有份質檢報告,要送到劉科長的辦公室嗎?這剛站起身來,才走了兩步,不留神便給絆了一下,人就跟着摔倒了,額頭也運氣不好,正好倒霉的磕碰到桌子邊角上,於是就變成這樣了。”
江寧對剛才發生的“詭異和恐怖”隻字不提,因為連她自己到現在都還匪夷所思,難以置信,那麼讓她又如何能夠解釋清楚,並讓人相信她說的都是真實發生的事。
其實,真正的顧慮只有江寧自己心裏一清二楚,她為什麼要隻字不提的隱瞞真相,最主要的當然還是因為,她不只是為了杜絕徒增麻煩,那麼純粹和簡單,
而是為了保險起見,不得不如此謹慎小心。
這事如此“詭異和顛覆三觀”,讓她從有記憶開始,她還從未有有過像今天這般感到恐懼、擔心和害怕過,
所以,她不容自己哪怕是出現絲毫的麻痹大意,和一點點的紕漏,她對現在這個已經完全確定,和自己捆綁在一起的“系統鬼”,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根本一無所知,她不想也不敢,讓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任何人知曉,包括陳大奎和兒子也不例外。
“哎喲!江大姐,你也真夠倒霉催的!”
“江師傅,你剛才那叫聲可嚇了我們一大跳,原來是摔得不輕。”
“我說,事情現在都一清二楚了,大家就別站着問長問短了,還有,老馮和小許,你倆先回去上班吧……走走,老江,趕緊走,我和小麗扶你去廠醫務室,處理一下你額頭上的傷口,別給感染了,這不處理和包紮一下,怎麼行,看着都讓人瘮得慌啊!”
劉科長一邊對屬下一男一女吩咐說道,一邊裝模作樣的趕緊上前,攙扶着江寧另一邊的胳膊,和王麗一起扶着愁眉不展,有些近乎魂不守舍和機械的江寧,立刻前往醫務室處理額頭上磕破的傷口。
……
公交車一路彷彿迎着風雨飄搖,在堵塞的街道上搖搖晃晃的堅難行駛,雖然公交車一直在縮短通往家的距離,但此時此刻的江寧,從腦海里那顛覆三觀的“詭異和恐怖”不請自來,從天而降的那一刻開始,心裏有多充滿憂心忡忡,有多恐懼忐忑和有多惶恐不安,自然是無人知曉。
這時,從江寧的隨身挎包里傳來清脆的電話鈴聲,但江寧此時此刻的心情,根本不想和任何人說話,只想獨自一人靜一靜,便伸手掏出電話,毫不猶豫,近乎粗暴的按了拒絕鍵:哼!老娘今天夠倒邪門的了,你們還來煩我,都滾!誰都別來煩我!
江寧按了拒絕鍵后,電話鈴聲跟着也就戛然而止,然後江寧便順手把電話,同樣近乎粗暴的丟回到隨身挎包。
直到這一刻,江寧才恢復了一點平時“女漢子”的彪悍范兒。
可是,電話剛丟回隨身挎包,又再次煩人的響了起來。
江寧蹙眉,又被迫的再伸手從隨身挎包里掏出電話,再次果斷的按了拒絕鍵。
直到電話鍥而不捨的第三次響起,有些無奈的江寧才接通了電話:“誰?煩不煩啊!”
陳大奎焦急的聲音:“老江,是我,陳大奎……”
“老……我還不知道你叫陳大奎!這接二連三的撥打我電話,你倒是不嫌煩,我還嫌煩呢!”
江寧一肚子的心事重重和不痛快,便沒好氣的說道,要不是身在公交車上,江寧沒準早就暴跳如雷,直接發揮江河東獅吼“老娘”等粗暴言辭了,某種程度上算是已忍了再忍。
陳大奎:“我知道你現在心情肯定煩着呢……”
“你這不是費話嗎?!”江寧撇嘴懟他道。
陳大奎:“唉,那你也不能連我電話都不接啊!”
“少費話,有事趕緊說,沒事我掛了,好好上你的班去。”
江寧頭偏向車窗,聲音雖然在極力壓低,但語氣還是很強硬的說道。
陳大奎聲音慌忙道:“老江,你先別掛,你在廠里發生的意外,小麗打電話告訴了濱子,濱子剛剛告訴了我,我聽了有些放心不下,所以才打電話來問問你現在怎麼樣了,傷得嚴不嚴重?”
雖然電話里老公陳大奎說得樸實無華,但江寧還是能感覺到,陳大奎這樸實無華的話里對自己充滿的那種關切和不放心,心裏一暖,語氣這才有所緩和的說道:
“嗯,不嚴重,我……就是磕破了點皮而已,休息一下就沒事了,你就放心吧,好好上你的班就是。”
陳大奎:“真的不嚴重?”
江寧立馬又沒好氣的碎道:“那你希望我嚴重嗎?真是夠費話的。”
陳大奎:“瞧你說的,我還巴之不得你啥事都沒有發生才慶幸呢!”
但那是不可能的,陳大奎啊你不知道,我現在攤上了多大的事,說不定還會連累你和兒子也難說。
但這話,江寧也只敢在心裏想想,她可不會現在就沒遮沒攔和毫無顧忌的告訴陳大奎。
而一想到那“詭異而恐怖”的系統鬼,現在已和自己綁定在一起的不明覺厲,江寧是多麼無助的有苦難言,說不出的憂心忡忡,和惶恐不安。
陳大奎:“老江,你有在聽嗎?怎麼也不說句話啊?”
“好了,我還在公交車上呢,不合適宜和你沒完沒了的閑聊,就這樣,我掛了哈。”
江寧一想到腦海里憑空出現的,且完全一無所知的“系統鬼”究竟有着什麼樣的目地,還有同樣一無所知的潛在危險係數,便更沒了和陳大奎繼續通話的興緻,立馬乏味。
陳大奎便在電話里懇切叮囑:“如果有什麼突然反常的不舒服,一定要記得在第一時間告訴我。”
“這不是費話嗎?而且啰嗦,有什麼事不先告訴你,我告訴誰去啊!掛了。”
江寧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